第一次相见,他将她狠狠地压倒在身下,不顾她的第一次,发着狠一次又一次地要着她,像是在宣泄着什么,直到她晕厥不醒才肯放过她。一夜贪欢后,她在浑身酸痛中醒来,面对的却是那个男人嗤笑冷哼,“没想到准备工作挺齐全的!”犀利的目光直接落在那洁白床单上一抹鲜红,余依依先是一愣,看到他眼里的厌恶,随即懂了那句话里的涵义。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