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梧桐花微落,少女长发及腰,发丝遮挡了耳上的助听器,恬静且美好。“嗨我叫苏凡尔。”他一字一句,格外认真。“er……”她轻轻呢喃,“是耳朵的耳吗?”他扬唇笑的肆意:“是啊。”后来,高考报名她在电脑上输入他的名字却查无此人。身后传来少年弯腰大笑的声音:“元听听你怎么连我的名字都能打错?”“你是文盲吗?连耳朵的耳都不认识!”少女看着眼前一脸无所谓的少年无可奈何。他也不辩解,只一个劲儿的点头:“对啊,所以要听听教。”异国他乡的某一天他醉酒倒在她身边说:“听听,后来我让我妈去给我改名字了,可是她骗我,我以为她改了,原来她没有,所以听听,我是不是不能做你的小耳朵了?”一字一句自耳膜穿过大脑,眼前落泪的少年与记忆中的平行时空里重合,她笑着吻他:“小耳朵,我喜欢你。”顽劣少年苏凡尔×残疾少女元听听一部爱与救赎的故事“我只想成为你一个人的小耳朵。”“我也只想为你听遍这世上所有美丽的语言。”
金秋的早晨伴随着微风和令人身心愉悦的阳光,元听听和莫殊同并排站在升旗仪式的队伍里,一个神色严肃,一个模样随意。
莫殊同摇摇晃晃的站着,时不时地跟元听听说几句悄悄话,说着说着莫殊同就来了兴致,开始跟元听听讲她看的狗血言情小说。
耀眼的阳光突然被挡住了,元听听侧头看了一眼,只见一个比她和莫殊同都高了一个头的少年正站在莫殊同旁边,阴测测的看着那个还在叽叽喳喳的姑娘。
元听听伸手碰了碰莫殊同,莫殊同丝毫没有察觉到什么:“干嘛,我胳膊上有什么脏东西吗?”
元听听无奈,只好伸手指了指她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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