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晚上的时间,有种宿舍几人都有对象的既视感!
程然摆了摆手,“穿那种骚里骚气的我看不上,不是我的菜!”
盛歌点头,“有眼光!”
冯晚晚一直低头看书,偶尔抬头看一眼,他捏了捏手机,又看了一眼程然,抿了抿唇,低头继续看书。
“盛歌,今晚迎新晚会,付少来吗?”沈梦梦问。
盛歌正低头回着消息,听到她的话,指尖抖了一下,“我哪知道,我们都没聊过天!”
沈梦梦点了点头,“也是,付虔那样的人,怎么看都不好接触,也就她身边的那个女孩他会放在眼里!”
“那可不一定!”赵嘉今天是跟沈梦梦呛上了,“那个女孩喝醉了,他都没送,还是叶怀周送的,我们这么多女孩,付虔敬过谁酒!这点心思还看不出来!”
经她这么一分析,盛歌自己都觉得自己有戏了,她勾了勾嘴角,“付虔那样的,看看就得了,不敢想!”
说完,程然转头看他,还撇了撇嘴,一副我就静静的看着你吹的表情。
盛歌无视她,手机震动了一下,她往床上一躺,点开微信回消息!
盛歌:今天晚上迎新晚会,你来不来?
付虔:想让我去吗?
盛歌:……
经过了昨天一晚上发生的事,她和付虔的关系简直是质的飞跃,盛歌都要觉得自己是要恋爱了,而付虔对她,应该是有好感的吧!
几个女生在宿舍躺到晚上,美美的打扮了一翻,准备去看迎新晚会,盛歌还躺在床上,付虔不来,她也不想去。
程然催促她,“盛歌,赶紧起来换衣服,走了!”
“你们先去,我等下就去!”盛歌敷衍道。
“那好吧,我们先走了!”
几个人走后,宿舍恢复静悄悄的。
盛歌懒懒的打了个哈欠,准备补个回笼觉。
手机响了一下,她快速拿来看,是白媚。
她懒洋洋的点了接听:“怎么了,师姐?”
白媚:“天之堂来消息了,说今天晚上七点,金都大酒店2018客房。”
盛歌听完困意全无:“那边挺迫不及待呀,老娘这就收拾收拾去会会他们!”
白媚:“你出来,找个僻静地儿等着,我让白龙去接你!”
“嗯,知道了!”
挂了电话,盛歌拿着自己的鸭舌帽下去了。
路上人来三往的,都朝着迎新晚会会场走去。
盛歌戴个口罩,帽子压的很低,闷头走着。
出了校门,经过一段柏油路,果然看见一辆黑色大众车停在路边。
盛歌“嘶”了,想起来一件大事,那辆车白龙宝贝的很,上次给他撞了,上车后他不会找她算账吧?
到了车前十米的距离,她故意放慢了脚步,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车头,黑亮黑亮的,没有一处撞痕,不应该呀?明明撞上了路灯杆呀?
难道是这车耐撞?
她挑了挑眉,或许是!
“师姐,你看什么,还不上车!”车窗落下,白龙探出头喊道。
“嗯嗯,去了去了!”盛歌来到副驾驶打开车门进去了。
上车之后,白龙扔给她一个木质小箱子。
盛歌接过来,打开开始化妆。
她一边化妆,一边说道:“白龙,你这车挺不错的,耐撞,又能飙车,多少钱买的?”
白龙得意的抬了抬下巴,“两百多万呢,不过有一点你说错了,再好的车,都不耐撞,不过能飙车却是真的!”
“啊?不耐撞啊!”盛歌在脸上捯饬的手停了下来,看着他,“那如果在手刹没拉的情况下撞到了路灯杆,能不能撞出痕迹呀?”
盛歌感觉自己问的这个问题挺白痴的,不过又挺好奇。
“上学上傻了吧,师姐,肯定能啊!”
盛歌“嗯”了一声,难道付虔把白龙的车修好了白给他送去的?目前真有这种可能。
思及此,她掏出手机,给付虔发了微信。
盛歌:那辆大众车是不是你送去修好了才送去给白龙的?
过了一分钟左右,付虔回:现在才想起来问?
盛歌想说,如果不是看见这辆车,她怕是以后也想不起来。
盛歌:多少钱,我给你转账!
白龙往盛歌那边伸了一下头,眉毛一皱,又伸了一下头,“师姐,是付虔,你跟付虔聊上了!你俩发展到哪一步了,有没有信心当付夫人?到时候发达了,可别忘了我这个师弟啊!”
“你刚刚说什么?”盛歌看着他问。
白龙:“可别忘了我这个师弟!”
“不对,上一句!”
“发达了……?”
“不对再上一句!”
白龙拧眉想了一下,“有没有信心当付夫人?”
盛歌点头,“啧”了一声,“你叫一声付夫人来听听?”
白龙只想翻白眼,他家小师姐怎么像个二傻子,他看了一眼前面的路,道:“付夫人,你再不化好妆,就到金都了。”
一句付夫人,盛歌很受用,点了点头,“嗯,这就好。”
金都地下停车场。
一身黑衣黑裤的白龙下车来到副驾驶,恭恭敬敬的打开车门。
车上下来一位年轻的女人,女人一头黑发呈三七分扎在脑后,一身豆绿色夏季西服套装,衬得皮肤白皙透亮,带个墨镜,和黑色口罩,一只手插进西服裤兜里面,迈着散漫不羁步子往电梯方向走!
两人进入电梯,来到了2018号客房的门口,门外站着两个一身黑衣的墨镜男人。
女人抬了抬手,白龙恭敬的呈上了一根女士细烟,又掏出打火机点燃。
女人拉下口罩,优雅的娴熟的吸了几口,缓缓吐出烟圈,喷薄的烟雾中,露出女人精致中带着媚气的一张脸露了出来。
这就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易了容的盛歌。
盛歌对白龙使了一个眼色。
白龙上前沉声道:“我们是黑色皇宫的人,还不快开门!”
两个男人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男人对着耳麦说道:“老大,她们来了。”
那边说了几句,男人点头应是,推开了房门。
盛歌带着白龙走了进去。
进门就看到一张真皮沙发上坐个男人,带着墨镜,懒懒的靠在椅背上,牵着二郎腿,一只手指尖夹着根烟,另一只手搭在椅子扶手上,漫不经心的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