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转头问达墨流:“大师兄,珞珈山上的结界你会不会设?”
达墨流点头,答的很爽快:“会,不过不及师父设的法力深。、.”
“那好,那你再重新在珞珈山外设一个。嗯,要略变动一下,最好你设一个自己的独门绝学,其他同门都不会解,也不会使用的。”
达墨流被她说的一头雾水:“云夏,你到底想干什么?”
洛青羽俏脸微微一沉:“师兄,我这么做自有我的道理,回头我再给你们解释,放心,我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师父好,快去,不然师父性命堪忧!”
此时的洛青羽语气坚决,眼神明亮果断,自有一种让人想要听她话,臣服于她的力量。
更何况师父的安危大于天,他们也不敢拿师父的命去冒险……
三个人转身各自去预备了。
“云夏,我呢?”子桑鹤晚在一旁开口。
洛青羽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向晚你去烧水,再预备一些红果汁备用。”
她此刻形容虽然有些狼狈,但这一笑之下,却犹如明珠生辉,几乎让人移不开眼睛。
子桑鹤晚心中一跳,惊觉这个曾经很不起眼的小师妹就这么几日不见,似乎人又长高了一点,身上曲线玲珑有致,像一个将要及笄的大姑娘了……
“怎么还不去?”洛青羽一转头见他怔怔地望着自己不动地方,有些纳闷,问了一句。
“呃,好,这就去。”子桑鹤晚一张俊脸忽然飞红了,慌张地答应一声,转身去了。
静室内只剩下洛青羽和昏迷的大国师,室内一时有些安静。
洛青羽又抬手试了试他的脉搏,握了握他的手。
他的手依旧冷的像冰,苍白发青没有血色,如果不是看到他的胸口微微起伏,洛青羽几乎以为他已经驾鹤归去……
“师父……”她握住了大国师的手:“这一次的难关我们一定能闯过去……”
躺在那里的大国师终于不再高高在上的让她感觉距离遥远。
她握着他的手,心里涌起的根本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似疼似酸,又似有些温暖
“师父,弟子宁愿你能起来高高在上神气活现地折腾我,也不愿意你这么躺在这里,这么任人宰割的……”
她轻叹了一口气。
忽然又像想起什么,猛地在床沿上站起来,下意识看了看床边,微微舒了一口气。
很好,没再沾上血渍……
她险些忘记她的大姨妈刚来,还没走呢!
悲催的,来个大姨妈也能来的惊天动地的,搞出这么大的阵仗,这么大的纰漏……
这个大姨妈来的真不是时候!
奇怪,刚刚就那么泡在水里,再出来后身上居然没再沾染上。酩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酩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簸訾簸酩訾簸酩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