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到底吃了什么饭,做了什么事,杨俊脑子都是一片空白,他太兴奋了,就像王小二过年一样,这种时候,真的没有什么可说了。
果然在晚上六点多的时候,小月月要被送回家了,杨俊特别高兴,从床上起来,特别送她到门口,不过还是带着口罩的。
“祝你早点康复!再见”杨俊喜开眉笑地说。
护士小姐拉着她说:“给叔叔说再见!”只听到一身甜甜的声音向杨俊道别,杨俊用手摸摸她的头,心里的高兴不予言表。
要走的护士转过身来说,“如果半夜前没有人来的话,你们两个都有床位!”说完她走了。
看着她们走远,杨俊不知道有多高兴,一转身就回到房间?拉着她的手,现在也没有什么避讳的,真像一对夫妻那样。
“我想休息一会,你也休息一会吧!”郝红梅推开她,她是过来人,谁都知道下来会发生什么,这种事情,她还是有点忌讳的,于是推辞到。
杨俊哪能依她,从后面推着她,到最里面的床边说:“那你就睡里里面吧!”说着话,把她强行拉到床上,她的心有点动摇了,一时没有主意,顺势靠在床头,杨俊挨着她坐下来,很自然的伸手把她抱住。
两个人的心里防线有点松动了,杨俊一个人把脚放在右边床边,一个把脚放在左边床边,头却在一起,真个一个“人”字形,可以感受到他粗重的呼吸,和她起伏的心跳了,所有的防线就差一步了。
杨俊将毛巾被拉着来,盖着他们,确切的说是为了掩盖一种罪行,郝红梅的呼吸有点困难了,第一次被除过自己男人以外的一个半大不小的后生抱着,她有点不知所以然了,静静地双手放在胸前。
心里默默地祈祷,不要发生可怕的事情,但该来的还是会来的,他罪恶的双手伸过来,一股温热的暖流冲击她,她像一个站在河提上,生病的病人一般,呼吸短促,摇摇欲坠,随时都可能被这洪洪大潮吞噬。她有点无助了……
在迷糊中,她的上衣被剥去,一下子就像一个被剥离的粽子一样,所有的一切在他的面前,他将嘴伸过来,像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一般,她被融化了,但还是低声说:“别,你还生病着那,我们怎么能……”
她说话的声音很微弱,渐渐没有力气,就像一个溺水的孩子,想拼命抓到逃生的稻草一般,这种感觉真是太奇怪了,她没有办法控制自己。
任由他折腾,当发现一只手欲向下进攻时,她决然推开他,只摇头,嘴里喃喃地说:“真的不行,好不好?”
他还是有点渴望,但看到她坚定的眼神,他一下子清醒了,这是在医院,不是在家里,她不是自己的老婆,他有点泄气,但却没有失望,知道还是有希望的,有希望就是有机会,他心满意足的玩腻着神秘的……
不知道多了多久,护士在外面走进来,看到他们两个侧卧在一起,有点奇怪地问:“不是有两张床位的吗?”护士说完脸就红了,他们两个也尴尬地笑笑,大家都不戳破这中间的猫腻,于是什么都不说了。
“你要测量一下体温了,还是高烧期间,注意多休息!”她特意把“休息”两个字说得很重,他们都知道护士小姐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只是不好意思说明,两个人点点头,心领神会的样子,但脸还是有点烫。
护士把温度计给他,然后,一转身出去了,郝红梅起身,赶紧把自己衣服整理好,娇嗔地说:“都怪你……”这一句话里包含了太多的意思。
果然,杨俊的体温被中午的时候降了很多,护士告诉他再过两天他就可以出院,杨俊反而有点不高兴,这一点大家心里早都知道。
等护士走了以后,郝红梅帮杨俊将药喝了以后,主动回来外面的那个床上,她真的想躺一下了,这一天把她折腾得够呛,她还害怕被杨俊突然袭击,于是警惕的躺在床上,杨俊本来还想使坏的,但此时到有点没有办法了。
于是侧身芝麻愣登地看着外面的郝红梅,被他看的有点发毛,郝红梅一转身面朝外面了。
虽然两个人都睡着,但谁也睡不着,眼睛睁得大大地,看着外面,这种情况真有点怪异,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外面传来一片嘈杂声,两人不约而同地抬起头来,几个人推着一个病床进来。
“你们怎么又睡到两张床上了?”她说完以后马上感到自己说错了,怎么能这么说呢,接着赶紧道歉道:“不好意思,有一个老大爷有点发烧,要用这个床,你看你们能不能?”她的意思不言而喻了。
这时候,两个人的心境截然不同,一个像跌倒冰窟窿里,一个却欢欣鼓舞。
一帮人把老大爷安排好,护士小姐不忘回来交代道:“大爷年龄大了,儿女不在身边,你们晚上照顾一下,他睡眠不好,我们给他加了镇静剂,帮忙看看看着点……”她说得很有礼貌,郝红梅无奈地点点头,看着躺在一边床上的大爷,护士已经帮他挂好了吊瓶,他很安祥地睡着,杨俊心里却暗暗窃喜,连老天都帮自己,真是造化。
屋子里很尴尬,郝红梅故意坐在两个床的中间,说是帮大爷看吊瓶呢,但杨俊心里明白,静静地看着她,像一只馋猫一样,盯着自己的猎物。
快到后半夜的时候,老大爷的盐水吊完了,杨俊在后面轻轻用手拉了她一下说:“别撑着了,赶紧来躺一会儿!”那声音让她没有反驳的可能,然后抓住她的手,向一边拉去,因为是后半夜了,只有楼道里的应急等,还有偶尔巡夜的护士走过。
郝红梅无奈的挨着他坐下,斜倚在床头,低声说:“我们别那样了好不好?”她有点乞求的口吻说到。
杨俊没有说话,直接用行动说话,她被压在身子下,不一会儿就没有反抗的力气,这就种事情来得太突然了。
她压抑着自己的感情,但他似乎不是那样的,有一种莫名的感觉,两个人交融在一起,在这之前,郝红梅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就这么把自己交代了,还在医院的病房,这么严肃的地方,还有一个沉睡中的老大爷,真是有点荒唐不也。
男人总是用下半身思考问题的动物,但女人就理性多了,即使这样,郝红梅还是犯错了,她在偶尔的愉悦之后,一下子醒来了。
抬起头来,想出去走走,透透气,她感到自己要窒息了,但自己并不怪他,她有点奇怪,怎么会这样,到底有什么原因,她自己傻了,不知道如何描述自己此时的心情,只是静静地躺在他胸膛上,能听到他的心跳声,从粗重、到急促再到慢慢平静,她用手使劲在他身上掐了一下,有种爱恨交织的复杂感情。
“哎,谋杀亲夫?”杨俊没有防备,禁不住叫出来。
他此时早就被一种征服欲冲昏了头脑,那会想那么多,接着把她搂得更紧了,像捡到一块宝一样,自己这是怎么了,结婚还不到一年,这就……
冲动以后,他有点懊悔,但还是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能后悔,都这样,他为自己犯错找到借口,这也算事出有因吧,他这么安慰到自己。
两个人静静地躺着,不知道过了多久,郝红梅轻轻将自己衣服拉好,她心里有一种复杂的感情。
杨俊抱着她说:“我不后悔……”郝红梅听了在他身上打了一下,“你不后悔,我后悔,都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