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毅四人进了城,走到一家茶肆当中。
这茶肆是锦衣卫开设的秘密据点,也是关毅和雷涛约定的地方。
关毅四人刚刚走进去,就见一个掌柜模样的老者走上前来,恭恭敬敬的一拜,没有说话,引着关毅几人往后堂走去,很明显,这个掌柜早就得到了雷涛的嘱咐,他也认识关毅。
掌柜的推开一座房门,示意关毅几人进去。
关毅点了点头,走进房门后,便见雷涛突然从帘子后面露出身形。
“老……额,王上。”雷涛刚想着习惯性得叫老板,突然发现秦迎香和鬼先生也在场,急忙改换了叫法。
关毅呵呵一笑:“不要客套了,咦,不错啊!实力不错。”
关毅颇为惊讶,雷涛竟然也成为天人五劫的武者了。要知道当初雷涛和常宇春是修为最低的,虽然自己也给他们血菩提和凝神丹,不过那个时候,他们才是地元境巅峰而已。
没想到短短不到五十年的时间,他们倒是后来者居上了。
雷涛挠了挠头,腼腆的说道:“再怎么说,我也是锦衣卫副指挥使嘛,威慑着整个大风王朝朝堂呢,修为太低了容易让人轻视,岂能不努力呢?嘿嘿!我这修为都算低的了,常宇春那个家伙,都已经步入归元镜了。”
“是吗?”关毅笑了起来,雷涛、常宇春、韦晓波、付大宝和林思楠,是自己真正最为信任的人,现在他们的修为,除了林思楠不知道以外,基本上都是天人五劫以上了,让他颇为欣慰。
“好,呵呵。看来我们大事可期啊!对了,让你一直注意着将吾,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雷涛闻言,轻叹了口气:“此事说来话长,咱们坐下慢慢说吧!”
几人落坐之后,雷涛缓缓的道来。
原来当初关毅发现将吾潜伏在月神宫之下的城池之时,就让雷涛特别注意将吾的动向。雷涛也照做了,还私下收集了不少关于将吾得资料,弄明白整个事情得原委。
原来将吾,所钟情的,不是别人,正是月神宫当代的一个长老,名叫燕秋清,实力乃是阴阳境,但是在月神宫得地位不低。
按照辈分算起来,这个燕秋清的辈分,还是当代月神宫宫主师妹。这都是来源于另外一个身份,那就是月神宫太上长老,这个燕秋清,就是月神宫太上长老得女儿。
至于将吾和这个燕秋清得关系,将吾曾经与关毅提及过一次,真正算起来,其实燕秋清对于将吾,只是一种一见如故,没什么儿女情长。但是将吾却是一见钟情,这都过了上千年,依然念念不忘。
这不,当初刚刚踏上南域得时候,将吾就迫不及待的想见见这个燕秋清,只不过吃了闭门羹,被一个月神宫的强者给打发回去了,没有见到。
辗转了这段时间,将吾又从新回来了。看来他见不到燕秋清,是不会罢休的啊!
“据我所知,月神宫内有人知道了将吾,而且好像很清楚将吾与燕秋清得关系,前段时间,还亲自上门去,让将吾远离,不过最后不欢而散了,庆幸的是没有动手,具体情况如何,我就不知道了。”
“嗯……”关毅听完雷涛的细述,只感觉自己一个蛋两个疼啊!这都是什么破事,一厢情愿?一见钟情?还是太傻了,这简直八字都没有一撇啊!若说是痴情,这痴情是不是太扯淡了点?
“查清楚那个找将吾得人没有,是什么身份?”
这个人一而再再而三得让将吾远离月神宫,很明显与燕秋清有着密切的关系。
雷涛点头道:“查清楚了,此人也是月神宫得一个长老,名叫祁山,阴阳初境的修为,在月神宫地位不低。听小道消息,这个祁山,好像对燕秋清挺有意思的,所以才会上门去,让将吾离开。”
“阴阳初境修为?”关毅一愣,目光投向鬼先生,来的路上,鬼先生不是说,月神宫只有三个阴阳境高手吗?怎么现在一个燕秋清,一个祁山,都不是大长老、宫主和太上长老,实力却也是阴阳境。
鬼先生也明白关毅得疑惑,顿时解释道:“这都是千年之前的月神宫,现在的具体实力并不是很清楚。”
这倒也是,鬼先生千年没在南域,这千年的时间,发生一些变化,也是情有可原的。
关毅想了想,千年吗?那么月神宫得阴阳境高手,也不会多出几个,到算不得什么大事。
“嗯……这样吧!雷涛,你持着我的手谕,去把将吾叫到这里来,我想看看他自己是个什么想法,别到时候弄巧成拙。”
这件事情,将吾才是当事人,而且他与燕秋清得关系,还是模凌两可的,说到底,就是求爱呗。不过若是想要见燕秋清一面,关毅倒是可以满足将吾得心愿。看着将吾这样子,关毅也不愿意看到。
“好,我这就去。”
将吾就是此城得城主,雷涛要见到他,不过是小半个时辰的事情。
果然,雷涛才出去不到半个时辰,门外就响起了脚步声。
“砰砰砰……”
“进来吧!”
考虑到将吾得难为情,所以关毅把秦迎香和王坡支开了,至于鬼先生,与将吾是老朋友,将吾得事情,他也略知一二。
将吾推开门,便迎上鬼先生和关毅灼灼的目光,顿时一阵脸红,毕竟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随手带上了门,走上前去,抱拳拜道:“参见王上,王上怎么来了?”
关毅含笑着道:“将吾,朕怎么来了,难道你没有一点察觉吗?还是你消息蔽塞,不知道现在大鹏王朝和大韩王朝,已经成为了朕的韩郡和鹏郡了?”
将吾此人,心细如发,痴情这段路上,的确傻了点,不过却不能掩藏他的才干和智谋。锦衣卫的注意,关毅不相信他没有一点察觉。
将吾老脸一红,知道什么事情都瞒不过关毅。其实他心底的打算,本就是让关毅前来帮助自己,只是这件事情很不好意思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