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云谷内,正在进行着无聊的比斗,而处于燕霞城与浪云谷之间的路上,一支十万人的军队,正在迅速的移动着,速度奇快无比。
过往的那些城池,这只军队只是派人送去一个消息,告知自己等人的身份,却没有进入任何一个城池,迅速的向着浪云谷靠过去。
苏烈驰骋一阵之后,站在山道上,抬眼看着前方的绵绵山路,旋即勒住马头,停了下来,冷声道:“让李明前来见本帅。”
“是……”
不一会儿,就见一个将军模样的人纵马而来。
“大帅……你找我?”
苏烈轻嗯一声:“本帅让你做的事情,现在怎么样了?”
在大军出动之前,苏烈已经先一步让李明派出千人的斥候,沿着大玄王朝喝西境府之间的边界密布起来,琴魔的话已然还在他耳边回荡着呢。
虽然苏烈知道,西境府大军若是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大玄王朝境内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琴魔既然已经说了,他也不敢懈怠。
李明回道:“启禀大帅,末将派出去的人,已经在两个时辰之前,就已经密布在边界位置,若是大玄王朝内有什么动作,我们定然能够第一时间就得知的。”
苏烈轻嗯一声:“告诉他们,每个一个时辰,无论有没有动静,都要派人前来汇报一次,记住,即使是一点风吹草动,也绝对不能放过,都要报告到本帅这里,明白吗?”李明闻言,不禁皱了皱眉:“大帅,有这个必要吗?我们是不是太高看这个风晓了,虽然他很厉害,这点末将承认,但是也不能让他的大军从天上飞下来啊!再说了,边界之处,还有着我们无数人盯着,他
们及时想来的话,也不可能悄无声息吧!”
苏烈深吸了口气:“说实话,本帅也觉得这是多此一举,但是琴先生既然已经那么说了,必然有着道理,难道你觉得你比琴先生还要思虑深沉不成?”
“额……”李明缩了缩脑袋,琴魔的存在,作为前军主帅的李明,自然是知道的。琴魔的威名,天下谁人不知?那样的人根本就是望其项背的。
“好吧!那末将这就去下令。”
李明勒转马头,就要走,却被苏烈叫住了:“等等……”
“大帅还有什么吩咐?”
“另外再多派出千人斥候,深入探寻通往浪云谷的路。”
“额……”自己都已经派出两千人的斥候,细细的打探着了这相距二百多里的路途了,难道还不够吗?
不过李明可不敢说,大帅下令,他哪还敢反驳什么,毕竟大帅所为,与那琴魔有着脱不开的关系。
“是……”
苏烈看着李明的离去,不禁深吸口气,抬眼看着前路上的群山,叹息道:“我们应该走了将近五十里了吧?”
他旁边的裨将点了点头:“一共五十六里了,现在距离浪云谷还有着一百八十多里路,按照我们现在的速度,基本上在明日巳时十分就可以到达浪云谷了。”
“明日巳时吗?”苏烈长吐了口气,不知道为什么,越是靠近浪云谷,他越是心绪不宁,好似有什么危险的事情要发生一样,但是这样的感觉却是来得没有一点依据。
“现在浪云谷是什么情况,陈高等人传讯回来了没有?”抛开其他的不说,浪云谷必须稳住,否则自己这十万大军,可就白跑一趟了。
裨将道:“已经传回来了,他们利用雪花神剑的争夺,延续着雪花大会的脚步,拖个一两天的时间,应该不是什么问题,足以等到我们前去了。”
苏烈轻哼一声:“本帅问的是风晓,他有没有看出端倪出来,此人天资聪颖、思虑深沉,若是此人看出不妥,提前离去的话,那我们就白跑一趟了。”“哦……这个倒是没有,风晓等人并没有觉察出什么,而且老老实实的观战,看样子他们是有意想要争夺一下那雪花神剑。末将就不明白,区区一把杀人的兵器而已,怎么青萍公主如此在意,不远千里前来
不说,而且还以身犯险境。”
苏烈闻言,深吸了口气:“这个问题别说是你,本帅也不明白,按理说青萍公主身为战场多年的人,应该不会太在意兵器的,反正都是杀人的工具而已。”裨将点了点头:“正是如此,不过据末将所知,那雪花神剑是一把极为漂亮的宝剑,恐怕谁看到了都会动心吧!也许青萍公主还是个女人,依然逃不出女人爱美的天性,而且现在他身为了西境府的府主,更
没有多少上战场的机会,这才想要弄一把彰显身份的兵器吧!”
这裨将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青萍公主虽然不差,但是始终是个女人,总是逃不出女人的一些心思。
“青萍公主虽然是女人,但是风晓却不是,我们最好不要掉以轻心,继续和浪云谷内的人联系,浪云谷内的事情,我们都必须全都知道,以往万一。”
“是……”
“走吧!驾……”
“驾……”
浩浩汤汤的十万大军,以急行军的速度,迅速的向着浪云谷靠近而去。或许苏烈再如何的小心,也不知道关毅葫芦里面卖的是什么药吧!应该说除了风晓自己之外,根本没人知道。
这一路大军的出动,并没有掩藏行踪,再说了,十万人的移动,想要掩藏也根本就掩藏不住啊!他们并不知道,自从他们离开燕霞城的那一刻开始,就有这一双双的眼睛,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了。这些人当中也是千奇百怪的,有着路过的路人,也有着城镇里面的普通市民,更有着老态龙钟的休憩老
者……
这就不得不提提天机堂的存在了,天机堂能够延续数百年的历史,他们的情报铺展人员,几乎囊括了各行各业,隐匿之深,恐怕除了他们自己之外,根本没人能够全部认识。除此之外,关毅手中的玉兰也不差,他们囊括的范围虽然没有天机堂的人广,但是却都在极为重要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