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关毅跟着长宁灾走到了天宝阁的时候还是中午。
也是在拍卖场还没有开始的情况下,外面都有的是一群人在摆地摊。
不过今天的主要目的可不是这些,而是刚刚在路上的时候长宁灾给自己看得拍卖物品之中靠后的一件东西。
或者说,也不算是东西,而是一张有着某种信息的纸张。
更加准确的说,他关毅要的,只是纸张上有的记载。
毕竟,就算到了现在,这里关于那种晶体和冰火焰蝶的记载,也是少的可怕啊。
而且……
看了一眼长宁灾,关毅总是觉得,关于晶体的事情,肯定是还有着什么被自己忽略了,或者说,是被隐瞒了。
没有漏过关毅对于自己狐疑的目光,但是长宁灾面上完全没有一点点的表示,实际上,长宁灾确实是有着一点点的东西,但是,告知与不告知,完全就是自己的自由不是吗?
毕竟那个秘境啊……
长宁灾笑了笑,并没有多说话。
两个人走进去的时候,因为长宁灾的身份地位,所以受到的接待自然是最好的。
接引去包厢的是一个有着兔耳朵的异人,面容自然是上等,就连身材都有着一种特殊的魅惑能力,并且这种能力不是指针对男性的那种。
“这里的侍女也是可以买卖的,只不过就看你出手的代价了。”
看着关毅的目光放在了侍女的身上,长宁灾以为是关毅对于这里的侍女有着一些想法,当即便是意有所指。
“我有婚约了。”
抿了抿唇,放弃了研究对面侍女身上魅惑感觉的由来,关毅看了一眼长宁灾。
笑了笑没有说话,长宁灾上上下下的看了那个侍女,眼神闪烁了下。
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的关毅只是走进了包厢中后便是直接窝在了一张椅子上面。
长宁灾没有说什么,反而是为他点了这里拍卖场中价钱偏贵的食物以及水果。
倒也是一个好意,只不过……
看着端上来的奇怪形状的东西,关毅还是没有下手,只是当做没看见。
没有放过关毅在看见这些东西的时候露出的皱眉头,长宁灾心中渐渐有了思量。
这是看不上?
慢慢的拿起了一个小菠萝一样的果子,长宁灾放在了口中,慢慢的咀嚼了几下。
连许果都不吃的吗?难不成他平时的都是灵果?
并没有注意长宁灾的感觉,毕竟拍卖会已经开始了。
就是没有想到第一件东西居然是来自地面世界最为普通的果子。
而且,这拍卖出来的价钱,因该还算得上是不低。
“这种果子,都很珍贵吗?”
挑了挑眉,关毅自言自语。“这毕竟是来自于地面世界的产物,要知道,自从联通的通道关闭了之后,地面世界的东西便是已经渐渐消耗,没有消耗的也产生了变异,这种纯正的果子,可以说是很少见的了。”长宁灾听见了关毅的自
言自语,到也没有觉得不对劲,毕竟,说不定来自于隐士家族的他们,使用的都是这种果子呢?
这正好能够解释为什么对于那些许果他都面露嫌弃吧?
了不得的大家族啊……
长宁灾笑了笑,到底还是没有说话。
但是随着大部分的拍品都一样样上来了,长宁灾也不好自持身份以免没有了拍卖的机会。
而看着长宁灾拍卖下来的几件东西,关毅也分辨不出好或者是不好,唯一一点能够知道的便是很贵的样子,报价之中的声音一行接着一行,差别也很大。
而过了有一段时间,才到了压轴的最后一件东西。
大概是因为前面的东西在这里都算得上是好东西,所以气氛还算是极为热烈的。那拍卖师也会抓时机,当下也没有故意的拖延时间,毕竟已经是最后一件东西了,经过了前面那些东西的铺垫,超价格应该不是问题,更何况,在座位上的哪个不是人精,哪个不是出自大家族?这最后一
件东西是什么,人家早就可以通过自己的渠道得知,这样的话,那遮掩干脆就是拖延时间。
只会招人烦的事情拍卖师是不会做的。
“下面,便是这次拍卖最后的一件东西,上面详细记载了上古魔蝶的驯养发方法以及对于这种魔蝶的驯服传承。报价,十万精弗,每次起价不得少于一百精弗!”
那拍卖师点了点自己的小锤子,示意开始报价。
但是下面的人都好象是没有什么动作,统一沉默了起来。
拍卖师倒是也不急的样子,只是优哉游哉的看着下面,不时说上一两句,但是谁知道,他的内心已经快要长草了好吗?
说的好听这是一份传承,但是也要看这里面的传承是什么好吗?
本来控制异兽的功法传承是挺好的,但是这是一本控制上古魔蝶的啊!
听名字也能知道这功法的牛逼,但是上古魔蝶,上古魔蝶,那是上古才有的好吗?
沦落到现在的地底世界,有一两蝴蝶都要被当成保护动物保护起来,更不用说是控制他们去战斗了,更何况,普通蝴蝶能干嘛?也就是能够在你跳舞的时候给你飞一下吧?
这还怎么对这个充满战斗的世界有着吸引力?
但要是这一次流拍的话就已经不是第一次流拍了,这无疑会对于自己金牌拍卖师的身份有着一定的影响。
但是这一次的报酬也不可谓不丰厚。
光光是之前的东西就已经够拍卖师捞一笔了。
“这东西,你们没人要吗?”
看着上面的东西,关毅挑了挑眉,正好从长宁灾的口中套出一点情报,也省得自己去到处寻找。
长宁灾是知道关毅这次来这边看中的便是这一件东西,倒也是不觉得这个问题对于关毅来说有多不了解。
毕竟说不定人家那里还有着上古魔蝶呢?“这东西好的话也能说好,不好的话,也能说不好,这时候他们多半是在考量这件东西拿回去有多大利益,自己又能得到多少。”长宁灾笑了笑,也没有说什么紧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