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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蛊婆阴恻恻的说:“佳侬说你医术不错,看来你那个师傅教的很好,年纪轻轻就有这样的成就,是个不错的苗子。”
华天宇露出灿烂的笑容说:“婆婆夸奖了,不知道婆婆要我做的第二件事是什么?”
何蛊婆说道:“我需要一件东西,这件东西是从我们苗蛊祖师爷手上传下来的,可惜这件物事后来在我师傅手上给弄丢了。”
华天宇眉头皱起道:“婆婆是让我把这件东西找回来?”
何蛊婆说:“你很聪明。”
华天宇:“婆婆,这是不是有些强人所难了,茫茫人海,天地之大,你让我去哪里给你找?”
何蛊婆嘿嘿一笑:“年轻人就是沉不住气,你急什么,听我说完。这件东西叫做‘蛊王鼎’,多年前失落到易水派,我要你把这件‘蛊王鼎’给我拿回来。”
华天宇就是一楞:“易水派?”
何蛊婆冷冷说道:“中医八大门派,易水派你不知道?”见华天宇还是有些茫然,何蛊婆直接说道:“中医分为八大门派,易水派是其中一个最为神秘的门派,门下弟子全部都是女子,这一代的门主叫做方月馨,我要你从她手中把这‘蛊王鼎’给我拿到。”
华天宇还是第一次听说过这个易水派,他问:“怎样才能从方月馨手中得到‘蛊王鼎’?”
何蛊婆桀桀笑道:“易水派修的是道医,门主是云英未嫁之身,你有本事把门主娶到家里,‘蛊王鼎’自然就是嫁妆。你没本事讨她做老婆,就想办法把‘蛊王鼎’给我弄出来,两条路,你想怎么做,那是你的事情。”
华天宇果断的选择第二条路,开什么玩笑,让他牺牲色相,舍身取鼎,谁知道这个什么门主长得什么模样,多大年纪,万一是个老太婆怎么办,万一长成凤姐那样,又该怎么办。
何蛊婆借他之手去取‘蛊王鼎’而不是自已去取,这就说明问题了。想要取这‘蛊王鼎’未必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华天宇说:“这件事就算我帮你做,可也未必就一定能够成功,或者短时间内,我也未必能够把‘蛊王鼎’弄到手,婆婆想怎样。”
何蛊婆阴阴的说道:“你放心,孩子的蛊毒我明早就给你解,不过我可信不过你,解了孩子的毒,你不给我办事该怎么办?”
华天宇指天指地的说道:“婆婆,我拿我的人格做保证,只要你解了孩子的毒,我必定将‘蛊王鼎’为你寻回来。”
何蛊婆摇了摇头说:“人格是什么东西,它能保证什么,婆婆我只信利益,可不信你说的这东西,人心最不可信,想让我信你也好办,孩子的蛊毒,我给你解了,不过我要给你种蛊,三件事情办完,你们两不相欠后,到时我自然给你解蛊。”
华天宇脸色难看,他没想到何蛊婆这么阴险,竟然要用这种方式来要挟他。
见华天宇不说话,何蛊婆阴恻恻的说道:“你不愿意也好办,婆婆我向来不喜欢欠别人,你已经帮了做了一件事,那我就让孩子多活三年,你给你一晚上的时间考虑,明早答复我。”
说完何蛊婆转身下了吊脚楼。
华天宇这一夜辗转反侧,天刚蒙蒙亮他就起床,再也睡不着。他下了吊脚楼,信步向吊脚楼后山坡走去,远远的就看到云鹰与小祝殷在那里练习。
云鹰在教小祝殷格斗技巧,两人你来我往,大多的时候是小祝殷进攻,云鹰防守,偶而进攻一下,给小祝殷讲解技巧。
华天宇一直没有搞明白小祝殷在利刃里面的身份,以她的战力和年纪,根本不该是利刃队员,更不够资格进入利刃,可是她竟然也是利刃队员,这让华天宇百思不得其解。
见华天宇过来,云鹰停了下来说:“天宇,怎么不多睡会。”
华天宇说:“睡不着了,出来走走,你们起得也早。”
云鹰说:“多年养成的习惯。”
华天宇说:“云大哥,你还打算回利刃,归队吗?”
云鹰不明白华天宇为什么这么问,想了想说:“不回去了,虽然怀念,但却再也回不去了。有些事发生了,就再也无法挽回。”
华天宇说:“认清自己的路就一直走下去,云大哥现在最想做什么?”
云鹰说:“平静的生活!”
小祝殷不满的说:“云鹰,大家都很想你,你回来吧。”
云鹰苦笑着说道:“人的心境会随着环境的改变而改变,当初我在队里的时候从来没有想到过有一天我会离队,那件事情以后,我的心境彻底的改变了,回不去就是回不去了。”
小祝殷还想说什么,华天宇打断她说:“云大哥有自己的规划,你就不要再劝了,他想过平静的生活,你又何必一定要他归队呢。”
小祝殷瞪起眼晴:“要你管,狗拿耗子!”
华天宇不知道哪里得罪这个小姑娘了,说话这么冲,本着好男不和女斗的原则,华天宇笑了:“小丫头,我不和你一般见识。”
小祝殷轻蔑的望了一眼华天宇:“怎样,还想打架啊。”小祝殷主动挑衅。
华天宇说:“你应该学会谦虚,道理不是用拳头的讲的。”
小祝殷得理不饶人:“有没有听说过,谁的拳头硬,谁的道理就硬,当拳头打不人的时候,道理再硬,也要跪着说话!”
华天宇说:“这句话说的有道理,这话谁说的,不会是你吧!”
小祝殷说:“是利刃的创立者说的。”
华天宇说:“这话有道理,也很霸气,但是终究道理最大,拳头再硬,只能让人嘴上服气,心里头不是不服气的。”
小祝殷说:“那就打到他心服口服。”
华天宇望着小祝殷:“姑娘,咱能不能不这样暴力,你这样子,你未来的老公知道吗?”
小祝殷恼道:“要你管,你想讨打是不是。”
云鹰连忙劝解:“你们俩怎么一见面就吵。”
小祝殷说:“有的人,天生就长着一副欠打的样子。”
华天宇摸了摸鼻子,很是无奈,自己怎么就长着欠打的模样了,他索性闭嘴,一个小丫头片子,就不和她一般见识了。
早饭过后,华天茵忐忑不安的等待着何蛊婆的到来,华天宇看出她的紧张。伸手握住华天茵:“姐,别紧张,昨晚何婆婆已经答应我为天天解蛊,你就放心吧。”
说完,华天宇对佳侬说:“婆婆什么时候过来。”
没等佳侬回答,吊脚楼下何蛊婆的声音阴恻恻的传了上来:“小子,你想好了!”
华天宇灿烂一笑:“婆婆,当然想好了,男子汉大丈夫说的话没有不算数的。”
何蛊婆冷冷说道:“那就来吧,你随我上楼。”
华天茵抓住华天宇的袖口问:“她什么意思?”
华天宇冲姐姐笑道:“没事,你放心,没有任何事能难住你的弟弟。”
云鹰眼含深意的望了华天宇一眼,走到他身边说:“我陪你上去。”
何蛊婆冷冷的说道:“你一个人上楼。”
华天宇冲云鹰点了点头,大步向楼上迈去。
上了楼,何蛊婆从怀里掏出一个红木盒来,轻轻的打开,里面是一粒红色的药丸,她把盒子推到华天宇面前:“吃下去。”
华天宇问:“这是什么?”
何蛊婆说:“里面是蛊虫,封在药丸里面,入腹即溶,蛊虫会依附在你的肠道里,你最好别乱来,我知道你是医生,用错了药,一但你杀不死它,把它激活,它会破开你的肚子,别怪婆婆没有提醒你。”
华天宇听得浑身直起鸡皮疙瘩,他的确有这样的想法,可是何蛊婆这样说,明显是看透了他的想法,不知道这老巫婆的话是真是假。
华天宇深吸了一口气,毫不犹豫的拿起药丸丢到嘴中,直接咽了下去,一股清凉的感觉顺着食道滑下,没有想像的那种恶臭。
但是明知道这里面是虫子,却还要硬着头皮吐下去,这种感觉可不会好到哪里去,华天宇忍着强烈呕吐之感,硬是挺了过去。
何蛊婆看到华天宇吞下去之后,脸上显现一丝笑容:“小子,这样的脾气,老太婆喜欢,如果换成十年前,婆婆是绝对不会难为你的,现在婆婆老了,信不过别人了,别怕,你帮婆婆办好了事情,婆婆是不会为难你的。”
华天宇硬是忍着恶心的感觉站起来说:“现在可以给孩子解毒了吧。”
何蛊婆桀桀笑道:“放心,婆婆说话是算数的,走吧!”
两人下了楼,看到华天宇脸色难看,华天茵担心的走上前,小声问:“你没事吧!”
华天宇不想姐姐担心,强装笑颜,说:“没事,放心吧!”
何蛊婆若有深意的对华天茵说:“你有个好弟弟。”华天茵听得莫明其妙,只有云鹰眉头微促,不知在想些什么。
何蛊婆叫华天茵把孩子抱过来,她掏出几个瓶瓶罐罐来放到桌子上面,分别从几个罐子里面拿出不同的药丸,用水化开,然后喂服给天天。
之后她又点燃了一根香,小天天闻到香味后,不一会就晕了过去。何蛊婆又取出一截香料,也不知是用什么做成的,把它点燃,一股难闻的味道从香料上冒了出来,屋子里面的几个人都皱起眉头。
华天茵看着何蛊婆的每一个动作,紧张的伸手去抓华天宇,想从他那里获得力量。
云鹰就站在她的身后,华天茵紧张得忘记了站在她右侧边的是云鹰,手伸到他结实的大手里面寻求温暖。云鹰身上一震,能感觉到华天茵柔弱的手掌微微颤抖,他没有说话,用力的握住华天茵的手,通过自己的力量给她安慰和强大的勇气。
何蛊婆把燃起香料放到她的香炉里面,不一会香炉之中烟气缭绕,她把香炉拿起,把有孔的一面放到天天的鼻孔处,那些烟气顺着天天的呼吸被吸到到她的体内。
所有人都盯着何蛊婆的动作,大约过了十多分钟,一条红色的小虫从天天的鼻孔里面钻了出来,所有人都望着这不可思议的一幕。
华天茵紧张的不得了,想要向弟弟身上靠一下,寻求力量。当她靠近的时候才发觉站在她身边的是云鹰,她的手也握在云鹰坚实有力的手中。
华天茵脸上一红,想要抽出手来,可是云鹰并没有松开,反而紧坚的握着,华天茵感觉到一种力量从云鹰那里传到她的身上,她望向云鹰,看到他平静的眼神里满是鼓励,没有任何的欲望,华天茵这一刻感觉到自己忽然踏实起来,好像站在这个男人的身边,被她握着手,一切都充满力量。
红色的虫子顺着香炉的孔洞钻了进去,何蛊婆这才松了一口气,她迅速的把孔洞封上,喃喃的说道:“巫师,你竟然炼制这种蛊虫,胆子越来越大了。”
何蛊婆说完,把香炉封好,这才对华天宇说:“蛊虫已经取出来了,别忘记你答应我的事。”
说完弓着身子,一步一摇的从吊脚楼上走了下去。
(要回宽城了,开始收拾赵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