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天宇说道:“大点声,我没听到!”
秦少白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他何曾受过这样的侮辱,他杀人的心都有了。
李杰眼中闪过一丝怒意,他一字一句的说道:“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朋友,你事情做的太绝。”
华天宇冷笑道:“说的真好听,你们要是懂得这个道理,也就不会摆出这样的阵仗了。
想打架,好,我陪你们,这样的垃圾,我还真就没看在眼里。”
华天宇说完,一把就将秦少白的手甩了出去,他大声说道:“小子,这次给你个教训,以后学学怎么做人。”
说完这句话后他望向李杰:“想动手就来,我可没功夫陪你们玩。”
秦少白嘶吼着道:“李少,弄残他,操他麻痹的,王八蛋,我要弄死他。”秦少白那根手指已经完全红肿起来,刚才受到的屈辱在这一刻彻底的爆发了,他人几近疯狂。
华天宇冷峻的眼神犀利的望向秦少白,他一字一句的说道:“有种你把刚才说的话再说一句。”
华天宇的眼神好像能够杀人一般,秦少白只感觉到两道冷峻的目光望向他,他身上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秦少白张了张嘴,到了嘴边的狠话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不知道为什么,秦少白感觉到,如果他再敢说一句侮辱华天宇的话,对方就会把他撕裂,这种感觉让他感觉到阵阵心惊,他整个人被华天宇犀利的眼神钉在那里,楞是没有敢再说一句,那种屈辱感、恐惧感交相织绞在一起,使他双目通红。
站在李杰身边的保镖毫不犹豫的向华天宇扑了过去。
田黎黎脸色难看,对方的人实在太多了,华天宇虽然能打,但是双方的实力差距太大了,站在李杰身后的保镖有四个人,此时全部向华天宇扑过来。
田黎黎就要向前冲过去,她也曾学过几年的跆拳道,想也没想的就要冲过去帮忙,却被小雅一把拉住:“黎黎,你别过去,你打不过他们的,快报警啊!”
华天宇瞬间进入空灵的状态,对方的保镖人数虽然多,但是他真还没有放在眼中,经历过几次生死大战,这样的战斗在他眼中已经不算什么了。
华天宇气定神闲的站在那里,对方的一举一动完全反应到他的眼里,最先冲过来的那名保镖一拳向他打来。
拳头在空中运行的轨迹、速度、距离全部被他锁定,华天宇连躲都没有躲,田黎黎拿起电话,连号码都忘记拨打,一声惊呼:“天宇哥,小心...”
在他说话的同时,华天宇右手准确的出击,将对方的拳头一把抓住,体内的真气运转,手腕向下一压,对方发出一声惨叫,手腕瞬间被华天宇卸下,身体不由自主的弯下,眼中露出惊恐的神情。
他没有想到自己的手腕只一下就被对方卸下去了,这名保镖也是练家子,他不可思议的望着华天宇,这怎么可能?可是手上传来的剧痛让他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就弓了下去,随后被华天宇一脚踹在胸口上,整个人倒飞出去,撞在两名同伴身上。
Wωω•ttKan•¢ Ο
另外一名保镖凶狠的扑过来,一脚踹过来,华天宇身体微微一侧,伸手抓住他的脚祼,一拉一带,那名保镖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跌倒在地,他的脚腕被华天宇准确无误的卸掉,倒在地上大声哀嚎。
华天宇转眼之间就放倒两人,谁也没有想到华天宇这么生猛,原本还在担心的田黎黎连电话都忘记打了,这丫头骨子里面就有暴力因子,竟在一边大声叫起好来。
李杰此时才知道为什么对方这么有持无恐,这么‘狂妄’,原来是会家子,怪不得江连亭在他手里吃了这么大的亏,这小子的确有狂妄的本钱。
此时剩下的两名保镖在楞神了片刻之后,不要命的冲了过来,就算对方再厉害,他们也得冲在前面,两人该出拳的出拳,该出脚的出脚,可是结局是一样的,没用上两个回合全部被华天宇放倒在地。
场上瞬间安静下来,静的可怕。
站在李杰身边的秦少白和蔡明哲完全傻掉了,他们没有想到华天宇这么生猛,四名身强力壮的保镖转眼之间就被他给放倒在地,加上之前江连亭的保镖,一共六人,一打六,全部被他放倒。
这几名保镖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个头全在一米八九以上,可是在华天宇手下跟三岁的孩童没有任何区别,这厮是什么人啊,这战斗力也太强悍了。
秦少白刚才的劲头瞬间萎靡下来,他刚才还要人废掉华天宇,现在自己这方的几个保镖全被放倒,秦少白脸色难看的望着向他们走过来华天宇,腿肚子有些转筋,迎着华天宇的眼神,这厮心都要颤了,哪还有刚才那种狠厉。
李杰向前一步,挡在秦少白与蔡明哲身前,他们几个人中,李杰是练家子,他学的是跆拳道,黑带五段,打过实战,只有他具有战斗力,他表情凝重的向前跨出一步。
华天宇赞道:“脚步稳重,下盘很稳,就是不知道是不是花拳秀腿。”
李杰望了一眼华天宇,心存忌惮,华天宇刚才的表现让他忌惮万分,对方实在是太厉害了。
华天宇对李杰的感观还不错,最起码这个人没有像秦少白和江连亭那么low。
“你想试试?”
李杰点了点头,神情凝重,最起码在气势上没有露怯。
华天宇说道:“一码归一码,你想为江连亭出头,也要看他有没有你为他出头的必要。”
李杰摇了摇头说道:“说那个没用,江连亭是我朋友,他对与错与我为他出头没有直接关系,既然是朋友,无论他对与错,他让你给打了,那么我就要为他出头,就是这个理。”
华天宇说道:“够仗义,够朋友,可惜了,他侮辱我朋友,我就要找他晦气,既然如此,咱们手底下见真招。”
李杰点了点头,毫不犹豫的出手,他一个垫步上前,身体高高跃起,一个漂亮的下劈,右腿狠狠的向华天宇踢去,华天宇侧身闪过。
李杰脚一落地,丝毫没有停下,左脚抬起,一个凶狠的侧踢,脚下生风,力气直惯脚背。
华天宇伸出手臂格挡住,对方一出招,华天宇就知道,他使的是跆拳道,李杰连继连脚没有踢中,一套组合腿连环向华天宇踢了过去。
华天宇清楚的捕捉到他踢腿的轨迹,在连继躲过两腿后,他猛得向前横叉,在李杰没有来得及抬腿前,右肩撞到他的肋骨上,一下就把他给撞飞了。
楼上看热闹的几个人中,其中一名身穿黑衣的男子在华天宇撞向李杰的瞬间,手搭着栏杆猛得从楼上跳到大厅,一把扶住李杰,两人用韩文交流了几句,这人正是和李杰一起进来的几名客人中的一位。
他扶住李杰之后,一步上前,伸手一拉,把外面的衣服拽掉,露出白色的道服,他里面竟然穿着道服(跆拳道服装)。
华天宇眼睛明亮起来,他能感觉到对方是一个高手。华天宇猜的没错,这名男子叫做朴元昌,是韩国跆拳道顶级高手,他师父是韩国武道第一高手姬天擎,他这次过来是陪同他的师妹姬婉昕一同过来。
姬家在内地与李家有生意往来,这次派姬婉昕过来处理事务,晚上无事,受李杰邀请一起出来,没想到碰上这样的事。
李杰喜欢武术,对姬天擎极为仰慕,因为两家一直有生意往来,他十几岁的时候就成为姬天擎的记名弟子,身上的功夫都是学自姬天擎,算起来,朴元昌算是他的师兄。
李杰落败,朴元昌自然要为他出头,他看到华天宇三下五除二就放倒了几名保镖,李杰在他手中没走过十个回合,这已经激起了他的好胜之心,他要看看华夏武术有什么出奇的地方,碰上这样的对手,他求之不得。
朴元昌脱掉外衣后,一步步向华天宇走过去。
华天宇看到朴元昌步履沉稳,还有他眼中的戾气,就知道这人不简单,他豪无俱意的调侃道:“道服不错,几毛钱一件。”
朴元昌双眉立起,暴出一句韩语,随后大吼一声,一步上前,就向华天宇攻了过去。
华天宇听到他说了一句韩语,他就是一楞,靠,还是个韩国人。
麻痹的,不在自己国家老实呆着,跑到这里淌这混水,以为华夏人好欺负吗?打不过自己竟然还弄了一个棒子来,华天宇对‘京城四少’越发的鄙视。
此时朴元昌已经攻了过来,他是跆拳道黑带七段高手,在跆拳道里面已经是绝对的高手了,他一攻过来,立刻就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踢腿,各种踢,各种打,看得人眼花撩乱。
秦少白此时才算回过元气,他知道朴元昌的能耐,由他出手,华天宇输定了,此时江连亭也换好了衣服出来,看到打斗在一起的两个人,他眼中满是愤恨。
半边脸肿得老高,模样凄惨了一些。
李杰望向他一眼,没有说话,眉头微微皱起,说心里话,他也有些鄙视江连亭的为人。
只是他们四人被人称做‘京城四少’,他今天如果不出手,没来由的让人耻笑了,就像他刚才和华天宇所说,甭管对错,这就是一笔烂帐。
朴元昌一轮暴风骤雨般的一轮进攻之后,他很快就发现,他的进攻虽然猛烈,但是连对方的衣襟都没有碰到。
对方在他的进攻之下用条不紊的躲避,每一下都好像料敌在前,完全把握住了他的进攻方向,这在过去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华天宇的表现激起了他的好胜之心,朴元昌大吼一声,一个垫步,身体跳起,双腿连继摆动,快捷无比的向华天宇攻了过去。
华天宇刚才并没有用全力,他想看看这个韩国人的跆拳道到底有什么出奇的地方,他前段时间在利刃与和尚他们厮混了一段时间,对于华夏功夫,他也学了不少。
功夫这种东西练到最后殊途同归,都是通过对肌体的锻炼,发挥出人体的极限潜能,爆发出常人无法想像的力量。
朴元昌向他再次攻过来的时侯,华天宇早已经做好了准备,他身体一转,避其锋芒,朴元昌是黑带七段,是实打实的技击专家,他腿上的力气要比李杰强大太多了,他一脚踢来,足可以踢断手腕粗的木杆,这是绝对的实力。
华天宇可不敢托大,像朴元昌这样的人,普通十几个人围攻他,都不是他的对手,他的功夫已经登堂入室,所以华天宇也不敢托大。
但无论朴元昌如何厉害,在遇到华天宇的这样的怪胎,他也是占不到任何便宜。
他的每一个动作华天宇最能够未卜先知,他一开始就占据了主动,无论朴元昌如何进攻都无法攻破华天宇的防守,在这方面,华天宇就已经立于不败之地。
朴元昌两次进攻无功而返,华天宇怎会给他再次组织进攻的机会,在朴元昌组织下次进攻之前,他身体向前一步,率先阻挡住朴元昌进攻的路线。
朴元昌想要调整节奏,可是华天宇的身体已经欺了过来,他不得不再次后退,否则他将无法抬腿进攻,可是他无论他怎样调整,华天宇好像算准了他一切进攻的方位,身体始终根着他。
朴元昌难过得好像要吐血一样,他大吼一声,不管不顾,抬腿就踢,可是华天宇已经近身,双手一架,他的腿踢到华天宇架起的双手之间。
他好像早已经算准了这一切,双手直接抓起他的脚腕,用力一甩,把朴元昌整个人都甩了起来,然后在空中抡起,只一下就把他丢了出去。
所有人看得目瞪口呆,外行看得是热闹,田黎黎她们只看得目眩神迷,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可是李杰看的却是内行,华天宇欺身靠近,逼迫得朴元昌无法组织进攻,他全部看在眼里,他心中的震惊已经无以附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