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夏情欢抓狂的往桌上踹了一脚,疼的她自个儿鼻子发酸,眼眶都红了。
最后索性将营帐中的东西砸了个遍,侍卫去禀告冥王,人家却大手一挥,给她换了间。
夏情欢没力气砸了,爬到床上倒头就睡。
亏得她阿q,想着反正不用死,那就睡吧。
真要干点什么,那也得等到晚上。
可真到了晚上,情形却并没有好多少。
外面守夜巡逻的侍卫格外的多,来来回回的拿着火把晃悠,一圈圈的不知疲惫。
夏情欢觉得他们讨厌极了,可又没办法,只能找了把剪子试着从营帐后面割开。
外面透进来的光线让她不禁眯起了眼,凑到那小小的口子处观察了一会儿。
那些士兵的间隔巡逻时间是有规律的,大约一盏茶工夫一次,也就是说,如果她趁着这间隙时间从这破营帐钻出去,那么就有可能逃走!
但是,一盏茶的工夫,又要将营帐一点点弄开一个人这么大的口子,又不能发出太大动静,时间实在太短,可能不够用。
夏情欢只好撕了个小口子,等待合适的机会,可惜磨蹭了一夜,还是失败了。
这一夜,似乎还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儿——东片的粮草被人烧了。
至于是谁烧的,答案不言而喻。
她暗暗心惊的同时,又暗暗欣喜,所以那个男人并未放弃她,是吗?
只是今夜,似乎营救失败了……
第二天冥王来了她的营帐,夏情欢怕他发现那个被撕开的口子,还特地拿桌子过去挡了。
整个下午她都坚持在训练,到了晚上,再次开始了她割开营帐的努力。
这一次,还真成了!
而且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北漠的士兵又蜂拥朝着某个方向跑了过去,所以出来的很轻松。
她放轻脚步,猫着身子悄悄的躲到了另一间营帐后面,听到外面路过的士兵纷纷议论……
“东临那帮狗崽子也太狡猾了,竟然又来!”
“就是,不敢好好的打,成天玩烧粮草这种幼稚的把戏,真叫人看不起!”
夏情欢哼了声,心道你们主帅更幼稚更狡猾!
“夏情欢。”
身旁蓦然响起的声音,让她不禁一抖。
冥王发现了她!
夏情欢翻了个白眼,最终还是被拎回去了。
后面的第三夜、第四夜,她都很安分,可北漠营地这边,好像一直都不太安生——东临士兵坚持不懈的每夜都会来找茬……
到了第七夜。
她终于忍不住再次尝试了自己那个法子,虽然冥王给她换过地儿,但是所有营帐都一个材质,没了剪子,她也能砸碎了茶盏慢慢的割。
经验十足的劳动了半响,总算是成功的呼吸到了外面的新鲜空气!
她这次没做任何停留,揣着自己画的那张地图,一个劲儿的往没人的地方跑……
北漠士兵好像又被什么事缠住了,大批的都聚在远处的一个地方,暂时没人管她。
夏情欢正思衬着自己是不是该偷一匹马,突然间,她的脚步却停了下来!
震惊地看着眼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