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兵部冯相华等人议完了事,批阅完一大摞奏折,关续清终于长长出了一口气,只觉得腰酸背痛,两眼酸胀,这时,王商捧来一盏香茶,关续清喝了一口,抬眼一看,才发现天‘色’已经黯淡下来,他伸了个懒腰,站起身来说:“朕乏了,回寝宫吧。”
“皇上想去哪位主子那儿?”
“去皇后那儿吧。”
“皇上您忘了,这几日皇后有小恙在身,恐怕不方便接驾……”
关续清愣了一下,最近一直惦记着西北战事,很久没去后宫了,“皇后的病怎么样了?”
“太医院的人说,皇后是气血亏乏之症,重在静修,这两日倒是大为见好了。”王商回道。
关续清这才放下心来,心想去谁的寝宫呢,蓝妃现在‘迷’上了佛事,一天到晚香烟缭绕的,让人看着就心烦,德妃自从有了小阿哥之后,一颗心都扑到孩子身上,极少派人来请驾了。正在思虑的时候,王商嘿嘿一笑说:“皇上,景仁宫的珍主子新近画了一幅《‘春’夜思雨图》,据说大有雅趣,而且这位主子调得一手好琴技,想请皇上前去指点指点。”
“朕好像没听说过这个人?”关续清倒不是作假,后宫粉黛三千,有的妃子一辈子下来也未必有幸能见上皇上一面,有的想要得皇上临幸,便千方百计使银子打点宫中太监,银子使得小了不行,使得不对路也不行,许多妃子穷其一生也难以和皇上双宿双飞,到最后只得孤独终老。何况关续清并不是一个贪*好‘色’之君,每日里的国事就忙得焦头烂额,哪有时间去计较妃子的姓名。
“珍主子是满洲镶红旗人,为礼部左‘侍’郎长叙之‘女’,年方二八,去年才刚刚被选进宫里的,这位主子不仅相貌出众,而且琴棋书画无一不‘精’,皇上见了必定喜欢。”
难道是珍妃?关续清自然知道在真实的历史中,珍妃是光绪帝最为宠爱的妃子,光绪甚至不惜为了她和慈禧对抗,只是珍妃和光绪在一起只享受几年的欢愉时光,后来便被慈禧幽禁起来以至暗中杀害,正是应了那句话:自古红颜多薄命。
“好吧,摆驾景仁宫。”
“喳。”
景仁宫虽然不大,但里面‘花’草木石布置得倒也非常别致,右手一处水榭上,正坐着一个年轻妃子,只不过背向外面看不到面目,旁边有两个宫‘女’‘侍’立左右。
“皇上驾到!”王商尖利的声音响起,那个妃子全身一震,似乎是惊呆了,两个宫‘女’却已慌忙跪倒。
这时,关续清忽然回过身来直愣愣的盯着王商的脸,似笑非笑的说:“珍妃向你使银子了吧?”
王商的脸‘色’蓦然变得苍白,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皇上明鉴,奴才该死!”
“起来吧,对于男‘女’之事,朕最在乎的是两情相悦,以后这种事不要再发生了。”关续清淡淡的说。
“谢皇上恩典,奴才再也不敢了。”
此时,珍妃已经疾步来到眼前,盈盈跪倒口称:“臣妾恭迎万岁爷圣驾。”声音明显有些颤抖,不知是‘激’动还是害怕。
“起来吧。”关续清仔细打量着眼前的珍妃,这个‘女’人依稀便是清宫旧照片中的那个珍妃,身材不算很高,微微有些发福,一张鹅蛋脸上窄下宽,算不上什么倾国倾城的人物,但皮肤异常白皙姣好,迎着落日的余晖隐隐发出珍珠般的光泽,尤其是那一对黑榛榛的眸子,透着一股水亮,惹人怜爱。关绪清忽然升起了一股想要抱她的冲动。
“哈哈,朕听说景仁宫的珍妃画得一笔好画,调得一手好琴,专程来赏鉴赏鉴。”说着话,关绪清拉住珍妃的手就往宫里走。珍妃红着脸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
屋里点着暖炉,一股淡淡的麝兰之香直入心脾,宫人们刚刚排下一桌‘精’致的酒菜和几样细巧的甜点,关绪清与珍妃坐定,王商和宫‘女’们识趣的退下。两人饮了几杯酒,红烛摇曳之下,珍妃白皙的脸上增添了几抹红云,美酒催动‘春’情,关绪清盯着珍妃,喉舌渐渐干涩了起来。珍妃被看得羞涩,小声说:“皇上……不是来为臣妾指点琴画的吗,臣妾……”
没等她说罢,关绪清一把抱住珍妃,两手在丰腴的‘肉’体上下游走,把最放到‘女’人耳边轻轻的说:“容朕先办了你这狐媚子再说别的不迟。”
珍妃的脸更红了,禁不住了鼻息粗重起来。到了兴起处,珍妃再也耐不住,紧紧贴着关绪清的‘胸’膛,紧闭双眼,也不搭话,只唔唔嗯嗯的低声‘吟’叫着,挣扎着扭动着身体,用低不可闻的语调道:“让臣妾伺候皇上吧。”
“今日破例,朕先为你宽衣。”关绪清三两下就把珍妃剥成了白羊,然后珍妃又羞涩着为皇上宽衣。
关绪清一把按倒珍妃,开始动作起来。珍妃开始疼得香汗淋漓,但咬紧了牙关就是不叫痛。关绪清的动作越来越猛烈,似乎要把多日以来在边境战事上的忧虑和烦恼尽数发泄出来。珍妃抱紧了皇上的脊背,尽管疼痛还是百般迎合。到最后,关绪清发出一声低低闷哼,伏在珍妃身上。过了一会儿,珍妃才起身为皇上擦去额角上的汗水。
“你是第一次,刚才为什么不叫痛?”关绪清躺在那里淡淡的问道。
“臣妾看得出皇上为国事太多劳乏,伺候皇上本就是臣妾的本分,那点疼算不得什么。”
“哦?”关绪清倒是开始对这个‘女’人感兴趣了,“那你为什么不劝朕保重龙体呢?”
“皇上是一国之君,治国理政是必须的,臣妾只是尽好自己的本分就可以了,其他的事不便多讲。”
关绪清看着珍妃,越看越觉得这个‘女’人不同凡响。
“皇上,时辰到了,保重龙体啊。”‘门’外传来了王商低低的声音。
“知道了,这个王商……”关绪清不耐烦的说道,他又和珍妃温存了一会儿,临走之前神秘兮兮的对珍妃说:“容等朕‘抽’出时间了还来办你。”
“臣妾随时恭候圣驾。”珍妃深深施了一个礼,脸上没见得有什么特别兴奋的表情。
出离了景仁宫,王商问道:“皇上,要珍主子留下龙种吗?”
“留下吧。”关绪清想也没想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