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冯天赐”主动提出今天就与她结婚,玉扇公主高兴无比。
“真的吗,那自然是太好了!但是,你还没有与你的父母商量啊,这怎么能行?”
“冯天赐”拍了拍胸脯说,“我已经是成年人了,有权利为自己的事情做主!”
“好吧,那我就吩咐宫女们去准备了!”玉扇公主随即唤来几个宫女,向她们交待了几句。那些宫女看了“冯天赐”一眼,哏——哏——,笑了两声,随后下去准备了。
张小仙强压着心头的怒气并学着冯天赐的口气说,“既然我已经答应你了,那就让我看看芭蕉扇,并传授我使用的方法吧!”
玉扇公主说:“既然事情都定下来了,你再多等一会儿也无妨吗?不如我们拜完天地后,连同我与宝扇一同送你怎样!”
宫女们行动还是迅速,只用了半个时辰就准备好一切。“冯天赐”与玉扇公主穿上红色的婚装,按照中国古代的传统形式举办了婚礼。在拜完天地、长辈和夫妻对拜后,两人被宫女送入洞房。
洞房内,“冯天赐”为玉扇公主挑起了红头盖,露出两颊红润刊称绝世佳人的玉扇公主。张小仙也是不由地暗赞,玉扇公主此时娇妻的模样确实美丽之极,即使嫦娥在,也没有她漂亮。
两人交杯酒过后,玉扇公主一支手拉着“冯天赐”的手,轻启玉唇,在另一支手内吐出一个小小的闪闪放光的芭蕉扇来。“这个芭蕉扇从今天开始就是你的了,它就是我的生命,你一定要好好保管!”
玉扇公主将芭蕉扇交到“冯天赐”手中,又教会了“冯天赐”使用芭蕉扇的方法。
张小仙反复实验后,效果很好,迅速地把芭蕉扇变成手掌大小放入怀中,转身就要走。
“相公,今天是我们大喜的日子,可谓春宵一记刻值千金,你不陪我好好休息,这么急匆匆地是要去哪里啊!”玉扇公主紧盯着张小仙。
张小仙见芭蕉扇得手,不再有顾虑,转身恢复原样,怒道:“玉扇啊,玉扇,你看看我是谁,你也太不知羞耻了,你可知道,冯天赐目前还是个学生,竟然急不可耐的想与她成亲,我都替你丢人!好了,如果你识趣的话,还念我们曾经的友情,今天就把宝扇借我们一用,也好替你不羞的行为赎罪!”
“呵呵,天祥啊,九公主,自你一进我的芭蕉洞,我就看穿了你!不过,我就是看你给我演到什么时候?你也不要笑话我,你也不要假装清高,你来到凡界的目的是什么,不就是想学你的几个姐姐,在凡界找一个如意郎君吗!”
“张天祥,你与我又有什么差别,我就是喜欢冯天赐了,怎么着吧!话就是这样的,冯天赐如果不与我完婚,你们是不可能拿走芭蕉扇的!”
既然把话说开了,那也没有什么好商量的。玉扇公主一伸手,芭蕉扇又回到了她的手中,霎那间变小,又被放回口中。
张小仙一摸怀中,果然不见了芭蕉扇,更是恼羞成怒,向前猛了冲了几步,与玉扇公主打斗在一起。
两位神仙姐姐谁也不示弱,谁也不放手,一直从洞内打到洞外,从地上打到天上,又从天上打到地下。好一场恶战,这一动手,就是三天三夜,三夜三天。
令两位神仙姐姐想不到的是,冯天赐竟然找到了她们,并且不顾生命危险,站到她们两人中间,替她们解围消恨。
更没想到的是,两人都认为对方会主动放手,率先收手,保护冯天赐不受到伤害。结果谁也没有收手,为了一己私利,为了出口恶气,让冯天赐同时受了她们的攻击。
冯天赐更是倔强的很,也丝毫不畏惧,从此意外受伤,生命危在旦夕。
讲完这些话,张小仙已是泪流满面,郑宝儿更是被张小仙讲述的事情吓傻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一个悔恨,一个惊恐,好半天的时间,两人也都没说话。
“你们两个这是怎么了,怎么不说话,小仙姐姐你又为什么哭呢?”白不美不知什么时候醒了,睁着一双美丽的眼睛,莫名其妙地看着两位傻傻的人。她的一些话把张小仙和郑宝儿从各自的状态中拽了回来。
张小仙急忙用衣襟试掉脸上的泪水,“好妹妹,没什么,没什么!”
听张小仙说冯天赐受了重伤,郑宝儿也没有心思在屋内待着,就留下两个女人说话,他想一个人出来透透气。郑宝儿不知不觉走出了宾馆,来到了野外。他找到了一处荒草之地,一个人躺下晒太阳。
冬日午后的阳光别样亲切,晒到人身上暖暖的、懒懒的。看着蔚蓝蔚蓝的天空,几朵白云镶衬其中,几只麻雀时不时从头上一飞掠过。
郑宝儿眯缝着眼睛,看着眼前美景,想着心事。啊,没想到冬天的天空会是这样的美丽,爸爸妈妈从小就带我出来旅游,全国各地哪里都去过,海南三亚、黑龙江北极村、新疆拉萨、上海外滩,大江名川更是去得数不胜数,但却没有见过这么美的蓝天……
这里远离京津雾霾,没有城市的繁华,更没有枯燥的学习,有的是蓝天白云、新鲜空气,还有美女相伴,要是今生今世都是这样该有多好……
郑宝儿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郑宝儿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惊醒,随后传来求饶的声音,“大哥,大哥,不,不,您就是我们的爷爷,爷爷,爷爷,你就饶了我们吧,看在我们还是学生的份上就放我们一马吧!” wωw _tt kan _C〇
郑宝儿听着声音这么熟悉,急忙翻了个身子,顺着声音方向趴了过去。他拨开枯草向前看去,虽然已是黄昏,但还能看到说话人的相貌。
正在说话的两个人,都是郑宝儿的“老相好”,一个是夏猴儿,另一个是郝奇。两个人战战兢兢地立在那里,满嘴尽是好听的、求饶的话。
“他们两个怎么会在这里?”郑宝儿很是狐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