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亮来到四合院,怀着好奇的心转了一圈。
许久不来,院里已经大变样了。
各家各户门前搭着地震棚,别别愣愣的,空间过道变窄了。
“哎吆,稀客呀!
亮子,亮子,瞧啥呢。”
周文亮转头回望,见到年老不少的阎埠贵,笑呵呵问道:“三大爷,你们可以啊,我发现就你家和后院老刘家每人多盖了两家房子,你们太会占便宜了吧。”
阎埠贵瞧了瞧周文亮,嘿嘿笑着说道:“那时候我可是让你家也盖来着,是你家自己不想盖。”
“你这是占公家面积。”
“什么公家不公家,这我家门口。”
周文亮点点头,不理他了。
阎家盖这两间小房时,确实让周母也盖,这样就没人反对,当时易中海不同意,所以阎埠贵才想拉上周母一起。
可周母不同意,家里房子够住,还盖什么房子,盖了房子,屋里阳光都照不进来。
周母没同意,阎埠贵自己成不了事儿,所以才拉上刘海中。
刘海中正因为房子的事儿犯愁呢,两人是一拍即合。
当即找人盖房子。
当时刘家父子关系紧张,因为刘光福回来了,家里根本就不够住,这个所说的回来是第二次回来。
第一次,刘光福三年刑期,刑满释放回来的,那时候回来家里差点闹翻天,兄弟俩各种不对付。
父母偏心两个兄长,还丢下他坐牢,刘光福早就对他们满怀恨意。
回来时,刘光天又结婚,家里本来就没地方住,所以刘光天就膈应他,说话阴阳怪气。
刘海中两口子也差不多。
再加上当时正值上山下乡,没工作的都下去了。
刘光福刚好就够上线。
他是小学毕业,初中又上了两年,所以去了延庆乡下。
第二次回来,家里已经没他地方了,刘海中两口子,刘光天两口子+孩子,刘光福就没工作,没地方住,就闹起来了,受尽白眼,差点动刀子。
要不是阎埠贵来提醒,这时候刘光福都对他们血溅五步了。
欺人太甚!
“哎吆,妹夫!”
傻柱跟于海棠从外面又回来,刚好就看到他在窗边,兴奋的叫了一声。
周文亮无语回头看了看,放下手里螺丝刀:“你俩下班了?”
傻柱笑呵呵过来:“对,顺道接秋燕回来。
妹夫,你这是干啥了?”
“修窗户……”
“柱子,你在这帮帮文亮。”
“不用了,修完了。”
周文亮对于海棠点了点头,看了一眼她身边的十岁可爱的小姑娘,露出笑容:“艳艳,在学校怎么样啊。”
小姑娘腼腆笑了笑,拉着于海棠的手,说道:“姑父,我在学习挺好的。”
“哈哈,我告诉你吧,我家艳艳在学习可比彬彬学习好多了,每次考试,都是一百分。”傻柱得意洋洋说道。
周文亮摸了摸小姑娘的头,瞥了一眼傻柱,“孩子比你强多了。”
于海棠笑了笑:“文亮,等会来家里吃饭吧,我让柱子多做几个好菜,你们喝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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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文亮想了一下,今天没啥事,点点头答应。傻柱连忙回去做菜,周文亮将收尾工作整好,何秋燕跟着后面帮忙。
小丫头虽然小,腼腆怕生,但对姑姑姑父深刻,以前她有个头疼脑热,爸爸妈妈都会带着她去姑父这里,让姑父看看。
虽然吃的药很苦,但姑父家好多吃的,她记得最清楚,每次最想去的地方就是姑姑家了。
并且她跟周凌还是最好的朋友,两人就是不在一个学校。
一个在厂内弟子学校,一个在距离这里不远的小学。
周文亮收拾完,洗了洗手,牵着何秋燕去了中院。
傻柱屋里这时候已经跟以前不一样了,干净整洁,看的出,于海棠把家里捯饬的不错。
傻柱的儿子,去年时走了,那时候周文亮正在昏迷,在醒来时知道了这些。
何安康,傻柱的小儿子,命运多厄,一直在吃药,从小体弱多病,也就去年冬天没熬住,走了。
其实走了也好,周文亮看着都受罪,孩子小,不会说,只会哭,哭的撕心裂肺,孩子难受痛苦,大人跟着受罪。
酒足饭饱,于海棠边收拾桌子,边问道:“文亮,你能帮我在看看,我俩一直怀不了孩子,这是怎么回事。”
傻柱连忙说道:“亮子,你看看是不是我身上的毛病,怎么一直不见好。”
周文亮仔细瞧了瞧他面色,张嘴就来:“肾虚,太频繁,需要节制。”
于海棠刷一下闹个大红脸,赶紧将碗盘端进厨房。
傻柱嘿嘿挠头,瞟了一眼去写作业的闺女:“这,你就不能小点声吗。”
周文亮笑了笑:“事实而已。”
“哪……”
“不是你,你只是肾虚,别的没什么。”
于海棠连忙从厨房出来,坐在凳子上,说道:“难道是我?
可我没问题啊,我之前还给柱子怀过儿子,不是他,也不是我,哪是怎么回事。”
周文亮看了她一眼:“手给我。”
于海棠将手伸到周文亮面前,周文亮打了她手一下,无语道:“放桌上就行。”
于海棠连忙将手臂放桌上。
周文亮把脉,沉默许久,傻柱都焦急万分了,尤其是看着周文亮皱眉不语的样子,心都提了起来。
“怎么样,怎么样。”
“怪了。”周文亮抬头看了看于海棠,内心啧啧称奇,怎么一身妇科病。
“怎,怎么,有什么严重的吗?”
“七七任脉虚,太冲脉衰少,天癸竭,地道不通,故形坏而无子。”周文亮摇头侃侃而谈。
“额,什,什么意思?”傻柱跟于海棠一脸懵逼看着他。
“这个,怎么说呢,就是于海棠她吧,这个……要注意清洗,注意卫生。
还有,天葵不准,加之邪气入体,导致……对了,以前你生安康的时候,我不是给你来过一个药方吗?你没吃吗?”
于海棠脸一阵红一阵白的吓人,这种私密事儿,当众说出来,让她有种钻地缝的冲动。
“我那时候跟柱子生气,刚开始我妈让我吃了一阵,出了月子,我不吃了。”
周文亮站起来,摇摇头:“这就没办法了,慢慢调理吧,如果想要孩子,房事停下,再这样你俩都得废。”
傻柱刚从愣是中清醒,听到这话,热泪盈眶,激动的站起来,拉着周文亮手,颤抖的嘶吼:“保证完成任务,妹夫,你放心,我绝对听你的……”
这叫声,整的周文亮吓了一跳,别说他了,屋里于海棠母女俩也吓了一哆嗦。
“你疯了!”周文亮甩开他手,后退一步。
傻柱依旧激动,颤抖的手,哆哆嗦嗦点了根烟。
这些年吃了多少补品,喝了多少中药,每天累死累活的,他受够了,早已力不从心,可也不敢说出来,怕被打。
于海棠不情愿,又看了一眼傻柱,眼中寒光闪闪,这么不情愿,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