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有才点点头,说道:“陈总,你太小看我万有才了,这样吧,你给丁先生打个电话,我要和他亲自谈”。
陈尔旦一愣,但是没有恼怒,反而是有些兴奋,立刻拿出手机来拨了出去,接通后,陈尔旦道:“丁总,我是陈尔旦,我和万总在一起呢,他想和你亲自谈”。
说完,陈尔旦把手机递给了万有才,万有才接了过去,放在耳边,说道:“丁总你好,我是万有才”。
“万总,我不在国内,要是在国内,我就亲自过去找你了,陈总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他无论答应你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丁长生慢慢的说道。
“丁先生这么说是没拿我当朋友,其实在陈总找我之前,我刚刚和左建东通过了电话,按照一些人的意思,让他躲起来,不要和国内联系了,避免暴露了地址,现在丁先生又要我把他找出来,这个……”
“万总的意思是我说晚了,那还有挽回的余地吗?”丁长生问道。
万有才没接他的话茬,却说道:“就在刚刚,陈总还说万家庄这个项目还有十栋楼可以给我做,还说不用我垫资,这确实是很大的诱-惑”。
“嗯,他说的是真的,万总要是有兴趣,明天一早可以签合同”。丁长生说道。
“不不,我的意思是,我不想要这十栋楼,我也可以帮您,我只是想和丁先生成为朋友,算了,我不说了,我这就联系左建东,按照你的意思,把更多的材料给刘振东送过去,这样可以吧?”万有才问道。
“谢谢,不过,来而不往非礼也,你有什么条件?”丁长生问道。
“丁先生,我真的没有什么条件,不是说客套话”。万有才再次强调道。
“好,万总,从今往后,你就是我丁先生的朋友,我说到做到,你把手机给陈尔旦吧,我有事要和他说一下”。丁长生说道。
万有才和丁长生告别后,立刻把手机递给了陈尔旦,陈尔旦接过去之
后,点头嗯啊的说着,最后说道:“我记住了,您放心吧,我一定办到”。
挂了电话,陈尔旦看向万有才,说道:“万总,刚刚丁先生说了,说你够朋友,但是我刚刚说的话还算数,那十栋楼还是给你做,不要你垫资,如何?”
万有才摆摆手,说道:“这事以后再说,等我和左建东联系上,如果能帮到丁先生,那么这个好处,我可以心安理得的接过来,但是如果我不能帮到丁先生,这个好处我也不好意思拿,你说呢?”
陈尔旦笑笑,没说话,万有才回头对着屋外喊,“老杨,你进来一下”。
厨师老杨端着几个馒头进来了,万有才说道:“不是要馒头,把你的手机给我用一下”。
老杨不知道万有才为什么要用自己的手机,但是既然老板说了,自己也不敢多问,掏出来手机递给了万有才,然后就出去了。
看着陈尔旦不解的样子,万有才说道:“前几天市局的人跟踪我,在我的车上安装了跟踪器,我也不知道我的手机是不是也被窃-听了,所以,很多事我都不敢在电话里说了”。
“还有这事?”陈尔旦悚然一惊,紧张的看了看自己的手机。
万有才笑笑,拨通了左茶语的手机号码,他知道左茶语和左建东在一起呢,但是刘振东不知道找左茶语,却一直在联系左建东,所以联系不上。
“喂,我是万有才,你哥呢?”万有才问道。
“又出什么事了?”左茶语紧张的问道。
“没事,这次是好事,你去找你哥,我找他有事”。万有才说道。
“他就在这呢,你等下”。左茶语说着把手机递给了左建东,说道:“是万有才打来的,说是有事找你”。
左建东马上接过去了手机,问道:“怎么了?”
“没怎么,现在事情出现了变化,成功死扛着不交代,但是有人想要他再也出不来,那样你也可以很安全了,这个人
能保证他这次是彻底栽了,现在就看你能拿出什么东西来证死他,不承认没问题,只要是证据足够硬,一样会把他钉死在牢里,大舅哥,这就看你有没有这个决心了,时不我待,他老子去省里找关系了,要是真的没有证据证死他,他又不承认,恐怕你跑到哪里都是无济于事”。万有才说道。
“万有才,让我不吱声的是你,现在让我吱声的也是你,你说我倒是该信你还是不信你,我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左建东的语气里没有多大的兴趣。
“此一时彼一时,我说让你不要吱声,躲着,我是为了我自己吗?我在国内,你在国外,是你知道国内瞬息变化的情形,还是我知道现在的形势?”万有才问道。
“不是,我只是觉得你的动机有问题,所以问这么一句,就像是你说的,你在国内,我在国外,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我也不知道,就像是你把我的沙场重新开张了,我也是鞭长莫及一样”。左建东说道。
万有才看着对面的陈尔旦,说道:“这是扳倒成功的最佳时机,你要是错过了,左建东,你就准备着流浪天涯吧,对了,记着带上左茶语,她在我身边,我也不能保证时时刻刻都能照顾她的安全,毕竟有句老话你该知道吧,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成功出来后,第一个要对付的就是你,他不会再给你第二次机会了”。
陈尔旦点点头,左建东却说道:“这事我要好好考虑一下,你等我消息吧,这是谁的号码,我怎么联系你?”
“这不是我的号码,到时候你只需要让茶语告诉我,行还是不行就可以了,别的不用说了”。万有才说道。
挂了电话后,左建东都忘记了把手机交还给妹妹左茶语了。
“哥,他怎么说的?”左茶语问道。
“他说,要我再次提供不利于成功的证据,这样才能扳倒成家父子,我在想,这样做是不是对我们有利,后果是不是我们可以承担的”。左建东说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