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林雨艳,是张晋的表妹兼未婚妻。舒骺豞匫”自动升级为未婚妻,林雨艳傲慢的不可一世。
文萱懵了,张晋的未婚妻找她干嘛,看那样子来者不善呀。
林雨艳见她不说话,以为是被她震慑住,刚加得意“你最好让你男朋友快快还钱,别以为表哥人老实就想赖账。”
文萱彻彻底底的懵了,这是什么情况呀。陆霄欠张晋钱?怎么可能嘛,向来都是别人管陆霄借钱好不好。还有谁说张晋老实啦,他要是个老实人,这个世界上就不存在恐怖分子啦。这个花瓶毒药女在胡说什么呀。
林雨艳见文萱知道她的身份后没起身迎接她,还用一种看精神病的眼神看着她。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种气,一个激动上前用力的甩了文萱一巴掌。文萱站不稳,倒在一边的桌子上。桌子上还有冒着热气的鱼翅汤,全都洒在了文萱的手上。文萱一声尖叫,左手被烫红了一片,脸上也传来阵阵的疼痛。
“你凭什么打人?”不敢直接去摸烫伤的地方,小心翼翼的扶着手腕,文萱疼的眼泪都下来了。
“就凭这里我说的算,你男朋友要是不还钱,你休想有好日子过,我林雨艳可不是好欺负的。”
文萱可怜兮兮的流着眼泪,自有一种弱柳扶风的美态。看的林雨艳大大的不爽,“你装成这副模样给谁看呢?表哥一定是被你给骗了。”
听到楼上的声响,李管家迅速跑了上来,见此情此景心中乐开了花。“林小姐您消消气,别为了这么点小事动肝火。”
“李管家,这个房间我住了,把这个女人给我关到杂物间去,从现在开始安排她干活。在表哥回来前我非把她整治的服服帖帖的不可,让她装模作样的勾引表哥。”
文萱突然被打,却一点也没有服软,看得林雨艳怒气冲天。
李管家趁势把文萱扭送到一间堆放杂七杂八东西的杂物间。文萱一天中只喝了点粥,此时又是气又是委屈,却也不愿意低头。这个房间堆放着很多闲置的箱子。虽然乱却也算干净,反正自己是阶下囚在哪里都一样,最起码这里比那个破仓库好太多了。手背红肿了一片,小心的放在唇边吹了吹,也没那么难受了。
坐在一个木头箱子上,摘下钻石指环,细细的看着。“陆霄,你什么时候才能救我出去呀。这里有一个很变态的男人还有一个恶狠狠地女人。他俩正好凑成一对,都那么心狠手辣蛮不讲理。陆霄,我一定好好保护自己,等着你来救我。”
其实文萱自从见到张晋残暴的一幕,恨不得离他远远的,被那个花瓶毒药赶到这里也好。
正在胡思乱想,门被打开了,李管家不怀好意的站在门口“文萱,别傻坐着,快出去干活。天黑之前把地擦干净否则就别想吃饭了。“
“你凭什么指使我干活?”
看不贯她那嚣张的样子,前几天给自己送水送饭,还恭顺的不得了呢。
“主人不在,林小姐的话就是圣旨,你还不快去干活,不想吃饭了?”李管家自有一套说辞,主人回来不怪罪也就罢了,如果怪罪也是林雨艳自作主张与自己无关,所以也就放任林雨艳欺负文萱。
文萱没法子只能起身走了出去,张晋那个变态前脚刚走,就出来一个花瓶毒药欺负她,自己还真是倒霉。不过又有什么办法,谁让自己被绑架了。
来到大厅,林雨艳坐在豪华的沙发上对着一干佣人颐指气使,豪门贵夫人范儿十足。描画的精致的眉眼轻轻一挑,指着文萱道“整个大厅的地面给我擦干净,快点去。”
想到自己连去都没去过的主卧,却被个普通的丫头住了好几晚,林雨艳心里头老大不痛快,知道文萱烫伤了手故意要她去拧抹布擦地,还不准别人帮忙。
大厅很大,文萱拿着一块小小的抹布,跪在地上一寸一寸的擦拭。李管家故意拿了一桶冰凉的水给她拧抹布。文萱擦了一会就觉得腰酸背疼,左手不能沾水全靠右手干活。其实地上也算干净了,但林小姐吹毛求疵,眼光拂过刚擦过的地方又不满意了,非要文萱把地毯下面的地方也擦一遍。
三个小时后,文萱只觉得精疲力尽,手脚酸软尤其是膝盖都有些红肿了。猛然起身只觉得头晕目眩,小腹一阵阵的往下坠,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跑进卫生间一看果然是大姨妈到了。文萱自小就有胃寒宫寒的毛病,每次来例假都疼得不得了。
陆霄有一次见她疼的变了脸色,吓得抱起她去了医院,看了好几个医生,制定了很多方案给她医治。最后陆霄听了一个老中医的话,用中药调理她的宫寒和胃寒。知道她不能吃冷掉的东西,每餐都让人精心调配用的都是养胃暖胃的食材。为了治她宫寒的毛病,每隔三天派人把熬好的中药送到书店给她吃,慢慢的她的病调养的差不多了。
不想这几天一折腾再加上没有按时吃中药,宫寒的毛病又上来了。似乎这一次更加的猛烈,有可能是长时间把手泡在凉水里的关系,整个手臂都麻麻的。用掌心轻轻的揉着绞疼的小腹,掌心温暖的热度缓缓渗透皮肤,点点滴滴的暖着疼痛的小腹,揉了一会似乎没那么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