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整个客厅之内都充满着香水的香气,这不由得让李德謇也大感意外。没有想到李恪轻轻地弹出了几滴,就会散发出如此大的香味。
当李银拿出镜子的时候,就更加的让众人震惊了。毕竟古代所用的皆是铜镜,就算是质量最好的,照人也略有模糊。
可是李银拿出的这玻璃镜,照人却是清晰无比。与真人可以说是一般无二。这绝对是鬼斧神工之作。
“王爷,可否让下官将这两样东西也一并带回长安城,将其进献给皇上。”李德謇开口对李恪说道。
“这可不行,这是本王费了千辛万苦,不知查阅了多少古籍才研究出来的东西。本王还指着它发家致富呢。”李恪摇了摇头后对李德謇说道。
听到李恪的,李德謇那是万分的无语。放着活字印刷与断句和注音不要,却将这些女人用的东西视若珍宝。李德謇还真就不知道李恪是怎么想的。
既然李恪不愿意将这两件东西拿出来,李德謇也就没有再说什么。毕竟这与活字印刷与断句和注音比起来,简直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可是那两名随行的官员,却开口对李恪说道:“王爷,无论这香水还是镜子。都乃是巧夺天工的杰作,如果王爷可以将它们进行给皇上。”
“到时候满朝文武自然也就都知道了。到时候他们还不想方设法的去购买?到时候王爷就等着日进斗金吧。”
听了那两名随行官员的话,李恪不由得点了点头。然后若有所思的说道:“如果真如你说那般,本王倒是可以让你们将它们带给父皇。”
李恪说完之后,便命墨翼书将面前的香水和镜子。一起送到了那两名官员的面前。
这不由得让那两名随行的官员心中暗喜。他们可没有想着为李恪去打广告,而是准备用这两样东西在金銮殿上,向李世民参奏李恪玩物丧志。
……
第二天一早,李恪带着孔婧柔和单爱莲,亲自到齐州城外相送。临行之时,李恪还将一封书信交给了李德謇。让他转交给自己的母妃杨淑妃。
李德謇自然不会拒绝,接过书信之后便揣入怀中。然后便向李恪告辞,带领众人离开了齐州城。
看着李德謇一行人慢慢的远去,李恪的脸上不由得露出了笑容。然后一手搂着孔婧柔,一手搂着单爱莲便向齐州城中而去。
单爱莲娇羞的挣脱了李恪的怀抱,然后开口说道:“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你就等着皇上骂你吧。”
“就怕父皇不舍得骂我,如果要是真的骂了我。那可真是一件天大的好事。”李恪再次将单爱莲揽入怀,笑着说道。
“爱莲妹妹就不要替他瞎着急了,他脑袋里面到底想的是什么。恐怕除了他自己没有人明白。”孔婧柔无奈的摇了摇头后对单爱莲说道。
……
当李恪回到齐王府中的时候,却发现程处默不见了踪影。只留清河公主一个人,在那里生闷气。
于是便上前对清河公主说道:“敬儿为何一个人在这里,你家程处默跑到哪里去了。”
“还不是三哥你王府中的那个血狼训练营,自从今天早上处默发现了之后。便就一头扎在那里不理我了。”清河公主委屈的对李恪说道。
听到清河公主的话,李恪的脸上不由得露出了笑容。心中暗说自己的这个小妹,还真是孩子心性啊。想的就是让程处默陪着她,根本就没想过让程处默建功立业。
于是便一本正经的说道:“程处默乃是将门之后,自然要习得一身真正本领。将来有战事的时候好为国立功。又如何能够每日陪在你的身边呢?”
听到李恪教训自己,清河公主竟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并且跺着脚对李恪说道:“三哥竟然凶敬儿,三哥以前可是从来没有凶过敬儿的。”
看到小丫头哭的梨花带雨,孔婧柔便伸手将清河公主揽在了怀中。并且安慰的说道:“小妹何必和他们这些臭男人一般见识,他们只知道舞刀弄枪,又哪里懂得我们女人的心思。”
“皇嫂说的不错,男人就没有一个好东西。原本觉得三哥是一个例外,没有想到也是一丘之貉。”清河公主一边抽啼一边说道。
然后便被孔婧柔和单爱莲给领走了,孔婧柔一边走一边无奈的回头看了看李恪。然后露出了得意的坏笑。
看着孔婧柔将小丫头带走了,李恪算是长出了一口气。平白无故被清河公主这小丫头凶了一顿,李恪心中自然也是不太顺气。
谁让清河公主是自己的妹妹,所以李恪也是毫无办法。不过李恪却并没有准备自己白受气,他准备找一个人好好的出出气。
而这个出气对象不是别人,正是清河公主的驸马爷程处默。而此时的程处默正在血狼训练营中,根本不知道自己马上就要悲催了。
……
当李恪来到血狼训练营的时候,看见程处默正在双岗之上卖力苦练。就连身上的衣衫也已经被汗水打湿了。
李恪上前两步来到了程处默的面前,然后笑着说道:“怎么样,这血狼训练营中的训练方式特不特别?”
看到李恪来了,程处默便从双岗之上跳了下来。然后来到李恪的身边笑着说道:“十六卫的军营我也曾去过,就连父皇的禁军营我也去过。可是却从来没有见到过这么古怪的训练方式。”
“那你觉得三哥的这个训练方式怎么样呢?是否能够炼出铁骨铮铮的英雄来呢?”李恪笑着对程处默问道。
“这些东西强身健体还可以,想要练出高手来恐怕难上加难。”程处默一脸不屑的对李恪说道。
“看来你是对自己的功夫十分满意啊。既然如此,不如陪皇兄过上两招如何?”李恪笑着对程处默说道。
“还是算了吧,要是一不小心伤了皇兄,公主还不扯掉我的两个耳朵呀。”程处默摇了摇头后说道。
“小国公,你还真就别在这儿说大话。到时候不用公主揪你的耳朵。单凭王爷自己,就足够把你打的爬不起来了。”薛仁贵大笑着对程处默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