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知道了雨馨儿有身孕,唐晓初就怀疑流苏儿也有身孕了,她最近也非常异常,可是流苏儿就是什么都不说。
“我没事。”流苏儿直接说。
“你不说就让我猜吧。”唐晓初简单说:“你有了身孕。”
流苏儿几分吃惊的看着唐晓初,然后慌忙低头,这种事情她怎么说。
唐晓初看着流苏儿的样子:“我尊重你的选择。”
流苏儿小声的说:“苏儿知道他不该出生的。”
“知道又如何?你想生是你的事情。”唐晓初年龄还小,并不能真正的体会身为人父母的感觉,他只是觉得流苏儿隐瞒了这么久,估计想留下这个孩子。
“姑姑他们那里有我求情,你也可以不再回玉露宫了。”唐晓初简单的说:“至于孩子的父亲,你若不想认,不认也行。”
以流苏儿的身份,又是那种情况下坏了孩子,即便是跟了明王,也不是什么好事儿,母子儿子总要受人指点,儿子虽然是长子,可是地位尴尬,以后更是落人诟病。
所以对流苏儿来说,有唐晓初支持,自己把孩子带大也许是最好的选择,毕竟她本身的也不可能会适应王府的生活。
话是这么说,可是做起选择来就非常难了,以流苏儿的清冷和本身与众不同,这段时间也是受尽了煎熬,如今被唐晓初直接说出,竟然忍不住委屈起来了。
于是她直接跪下眼泪吧嗒吧嗒的掉了下来,她本就是一个孤儿,从小不知道父母是谁,其实在她内心,很想知道自己的亲人的谁,是否还活着。
如今又怀上这个孩子,她自然倍加难以割舍。
唐晓初正要安慰萧波却从外面跑进来了:“唐公子,我家少爷……”他看到流苏儿的样子立马就闭嘴了。
“什么事儿?”唐晓初看着萧波。
流苏儿也知道萧波误会了,慌忙擦了眼泪站在唐晓初一边。
“我家少爷让你去一趟,说周小姐的丫鬟被人抓走了。”萧波慎重的说。
“什么?”唐晓初立马就猜到了香芝和蕙兰。
周桐最早的时候身边只有香芝和蕙兰,后来才带着满儿,她的事情自然是满儿知道的最多,不过满儿被他们保护在陶府,庆王肯定没机会下手。
唐晓初看着冷风扬:“怎么回事?”
“香芝被人抓走了,香芝的家人找到了桐园,想让帮忙找找,而同时蕙兰也被人抓走了,我怀疑是针对周桐的。”冷风扬知道之前满儿差点儿被抓的事情。
而且他们已经确定雪儿在庆王府,只是到现在都没有一点消息,肯定是雪儿给庆王说了什么,所以现在庆王发疯了一样找和周桐有关的事情。
“这个庆王,还真是越来越没有出息了,既然已经退婚了,还要去自取其辱。”唐晓初有些生气的说。
“叶夫人知道这件事吗?”冷风扬看着唐晓初。
唐晓初点头,周桐做的所有事情叶夫人都知道,所以除了流云居关于明王的那部分叶夫人不知道,其他的唐晓初都告诉了叶玉娴。
“那我们请叶夫人帮忙。”冷风扬直接说。
“香芝和蕙兰其实早就离开桐园了,而且叶夫人现在准备和楚王的婚事,这是皇上都点头了,若是出了什么岔子,实在不好。”唐晓初皱眉。
冷风扬突然说:“若叶夫人嫁给了楚王,那周小姐和秦王就算是堂兄妹关系了。”
唐晓初看了冷风扬一眼:“周桐毕竟姓周,连叶夫人都不入玉蝶,更何况是周桐和周彬。”
冷风扬好像对这个答案不是很满意,但是也没有追究直接岔开了话题:“难道我们要进庆王府去找人。”
唐晓初想了一会儿:“以庆王的性格,香芝和蕙兰暂时应该没有生命危险。”
“可是万一她们说出了什么怎么办?”冷风扬怕的是这个。
“能说出什么?”唐晓初简单的说:“即便是说出了又怎么样?”
冷风扬点了点头:“那我们就不管了?”
“当然管,让他们就报官,就明确说被人抓到了京城,然后以桐园的名义继续找。”唐晓初简单的说。
冷风扬想了想点头:“现在最关键的是付明苏在什么地方,进京究竟要做什么。”
“恩,楚王那里也没有动静,估计也是想自己的婚事过了再说。”
桐园里面一派喜气洋洋的,都在准备叶玉娴再嫁的事情,叶玉娴心中也开心,可是想想自己还流落在外的女儿,心中多少有些惆怅。
现在回想一下若不是她女儿,她好像也不会真的和离了,那么就不会有今天了。
她突然相信女儿说的话了,不过桐儿的前生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何会让她变成这样。
“小姐啊,你也总算是出头了。”秀姑十分兴奋的说。
“你也觉得我现在好。”
“京城不知道有多少人羡慕小姐呢。”秀姑开心的说。
“可是夭儿不在。”叶玉娴几分沉重:“我想想若不是夭儿,我也走不到今天。”
“小姐说什么呢,小姐在大富大贵之人,没什么能挡住小姐的福气,不过小小姐也是富贵及天,是那庆王目不识珠。”秀姑说到庆王就有几分生气。
叶玉娴心中却是微微叹息,不是庆王目不识珠,是夭儿一步一步的盘算啊,她终于成功了,说实话她都不敢相信周桐能成功。
“香芝和蕙兰以有消息了没?”叶玉娴换了话题。
“没呢,这事儿也奇怪,按理说他们离开桐园很长时间了,怎么突然一起被人抓了。”秀姑说着奇怪,但是根本就没往心里去。
付明苏再次出现在玄月寒房间里面的时候,发现房间里竟然是北凌川,他微微的有些生气。
“付公子让人防不胜防,我家王子也只好出此下册了。”北凌川直接说。
“我这次来,是要玄月王子的答案的,若是合不来,以后当做不认识即可。”付明苏直接说。
“看来付公子是料定本王子不会出卖你了。”玄月寒从一边的屏风那里走了出来,也是只披了一件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