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陆经纬就要接近他们,让他们无路可退了,从侯藏的办公室里,传来一个清朗的声音:“有客人来了,你们干嘛拦着,开门迎客。(. 广告)”
侯藏的话让这群武者如释重负,忙不迭地让开道路,打开了侯藏办公室的门,站在两边恭送陆经纬进去。
陆经纬拖着胡深,直接走进了侯藏的办公室,身后那群武者连忙关上门,守着办公室,不让任何人进来,似乎是害怕侯藏的丑态被人看到一样。
办公室里,雕梁画栋,古色古香,还有液晶电视、名牌电脑等物品,古典和现代的结合,不但没有让人觉得突兀,反而有一种奇异的和谐感。
侯藏就坐在檀木桌后面的真皮大椅上,翻看着一本书,文绉绉的样子一点儿也不像个贼,反而像个教书的先生。
“没想到陆知州今日能够大驾光临,不知道陆知州有什么事情吗?”侯藏坐在真皮大椅上,动都没有动,低头一边翻书,一边叽歪道。
“轰……”
手里半死不活的胡深被陆经纬直接丢了出去,狠狠地砸在侯藏旁边的雕龙椅子上,生生地把这张椅子砸碎:“我来找你是为了什么事情,你心里应该清楚。”
“陆知州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最近一直待在家里,可不记得什么时候得罪了陆知州。”侯藏的脸色有些难看起来,若不是想要利用陆经纬对付韩白,侯藏这会儿就已经教训陆经纬了。小说
区区一个副市级武者,勉强能够抗衡正市级武者,侯藏也不是没有杀过。
看到侯藏到现在还想狡辩。陆经纬嘴角划过一抹讥嘲之色:“既然你不知道,那就让你的好徒弟告诉你。”
说到这里,陆经纬看向倒在地上的胡深:“胡深,现在你知道该……”
“这件事都是我师父吩咐的,我只是负责去做而已天盗酬勤全文阅读。陆大人,我说的句句属实、绝无虚言,您要是想要报仇雪恨的话,就找我师父好了。”
陆经纬的话还没有说完,躺在地上的胡深已经迫不及待地出卖了侯藏,侯藏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去。冷冷地盯着胡深道:“胡深,饭可以乱吃,但是话可不要乱说,弄不好会引来很严重的后果。”
“师父,我们做的事情都已经露馅了。陆经纬早就知道了,他不但知道你想要利用他对付韩白的事情,更知道我家的所有资料,就连我偷偷隐藏起来的两个私生子他都知道。这一切好像都是韩白泄露给他的,我也是没办法了,只能坦白一切,反正陆经纬已经知道了,我们再隐瞒也是无用。干脆……啊……”
胡深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侯藏一脚踹在咽喉处,生生地给踹死了:“陆经纬。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胡深说的一切我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你该做什么还是去做什么吧。”
看到胡深想要耍无赖,陆经纬脸上划过一抹讥嘲之色:“怎么,自己做过的事情不想承认了。侯藏,这件事你若是不给我一个交代。今天你就不用回家了。”
“哈哈,你是在威胁我吗?”侯藏仰天大笑:“陆经纬。你区区一个副市级武者,竟然还敢威胁我这个正市巅峰武者,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还是觉得华夏王朝是华国第一武者势力,所以就无法无天地想要仗势欺人不成。”
说着话,从侯藏的身上,爆发出属于正市巅峰武者的气势狂潮,浩浩荡荡地冲向陆经纬。
面对侯藏的气势压迫,实力已经达到总市级的陆经纬岿然不惧,置若罔闻地走向侯藏:“你就这点儿实力吗,堂堂shb部排名第二的实权强者,也不过如此。”
“你……你也达到正市级了?”看到陆经纬在他的气势压迫下毫无所动,侯藏蓦然想到陆经纬疯狂的进步速度,脸色一下子变了,指着陆经纬有些结巴地道。
陆经纬在副市级就能够对付正市级的武者,一旦进入正市级的话,就算以侯藏正市巅峰的实力,也不敢保证能够对付得了陆经纬了。
若是这样的话,今天他就危险了。
看着侯藏面色大变的模样,陆经纬摇了摇头:“不是,你猜错了圣皇仙帝阅读。”
“那就是你掌握了什么特殊的武功,能够抵挡我的气势压迫?”陆经纬的话让侯藏安心了不少,只要不是进入正市级就好,他还有获胜的希望。
陆经纬又摇了摇头:“你又猜错了。”
话语声中,在侯藏恐惧的目光中,从陆经纬的身上爆发出属于总市级武者的气息,瞬间便完全镇压了侯藏。
三阳功的霸道与刚猛,d级巅峰的魔法力,再加上可怕的四项基本属性,让陆经纬在实力上完全碾压了侯藏。
片刻之后,侯藏的办公室里传来惨绝人寰的叫声。
“啊……啊……陆经纬,你不要太过分了,你要是敢杀了我,赵盛华大人是不会放过你的。”
“别……别这样,你怎么知道那里是我的弱点,是不是韩白告诉你的,果然是韩白,韩白,我不会放过你的。”
“陆经纬,你我之间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又何必要跟我死磕,我只是听命行事,你要是想报仇的话就去找韩白好了。”
“我承认这些都是我做的,还请陆大人原谅,您有什么条件尽管提,我一概答应了。”
“答应了,全都答应了,陆大人请放心,您吩咐的这些事情我都会去做的。”
……
办公室外面,一群侯藏的部下隐隐能够听到里面的惨叫声,可是一群人面面相觑一阵,没有一个人敢进去。
有人赶紧往上报,想要请他们的总裁韩白来救侯藏,可是此时此刻韩白没有落井下石已经算是不错了,又岂会去救侯藏,结果自然是不了了之,没有人理会他们的求救。
一个小时后,陆经纬才施施然地离开了侯藏的办公室,办公室里面,侯藏已经被他打成了一滩烂泥,软软地倒在地上,看着陆经纬的背影满是恐惧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