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他心中对于礼怀寒的崇拜已经烟消云散,留下的只有浓浓的畏惧与无奈。
“爸,您就放心吧,等过两天,我就去找姓谢的他女儿,我一定会让他们母女俩乖乖的说出盒子下落的!”
“嗯。”礼怀寒点头,然后继续道:“等这件事完了之后,我就带你回礼家一趟,认祖归宗,把名字弄到族普里去。”
甲傲安当然不能拒绝,不过仍问了一句:“那,那这边要怎么处理?”
他是想问他现在的父亲郑丙权该怎么办?”
礼怀寒听出来了甲傲安的意思,淡漠道:“让他睡了我女人这么多年,做了我儿子这么多年的爹,他也该是享受够了,哼,以前是有事缠身,不过现在好了,我也可以腾出手来解决一些问题了,这样吧,看在他帮我养儿子的份儿上,到时候就留他一具全尸吧!”
“啊?”甲傲安一惊,下意识的惊叫了一声。
“怎么?”礼怀寒皱眉道:“你不会是对他产生感情,不愿意他死了吧?”
“不,不会,怎么可能会有感情?”甲傲安一本正经的说道。
“那好,我会找个时间,让你亲手结果了他……啧啧,仔细想想,这也是一种杀人艺术呢……”礼怀寒的声音充满阴冷。
手术室里。
章星云将谢保良脑袋上的银针一根根取了下来。
只是病床上的谢保良一直毫无反应,完全没有变化,还是和之前一样,静静的躺在担架上,就连呼吸都是断断续续,好像随时都有可能死亡的样子。
“啧啧,看吧,就说这小子在做无用功,要是用针扎几下就能救人,那大家都去学针灸了,谁还会到医院来看病做手术?”
“谁说不是呢,也不看看病人伤成什么样子了?”
“这小子就是显摆,估计知道一些穴位,再学了一些针灸,就一副自己很牛逼的样子!”
“我看也是,跟一些神婆鬼父驱邪似的,根本就没半点儿效果嘛!”
旁边的一群医生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尤其是其中几个年轻一点儿的,说出来的话可毫不客气,眼神看向章星云时也是充满了讥笑与嫉妒。
他们认为章星云是在美女面前显摆呢,不提眼前这位美女长官了,就对方身边那位小美女,那模样,那身材,那细长的美腿……尤其是刚哭过,更加让人怜惜,忍不住要保护起来。
“你们几个安静点!”
一旁的孙晓菲有些受不了了,从章星云开始针灸到现在,这几个医生的嘴就没停过,连她都听烦了,更何况章星云呢。
“孙队长,明摆着是这小子在胡来,虽然病人没可能救活了,但任由他这么乱来,可是很容易导致病人即死的!”
有医生不爽了,站出来直言不讳,这里是他们的地盘,他们又没犯法,才不会怕相关人员呢。
孙晓菲无语了,我让你们别说话是在救你们呢,一群傻子,就你们这些普通人,要是把章星云惹急了,估计是免不了受罪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