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流血并不多,但要是拔出来来的话那就不是这样说了,我上了瞎子的摩托车,然后直接飞到了钟老头子的家,这时候我的腿上已经布满了鲜血,嘴巴都已经变得苍白了。
钟老头子一开门看到我这个样子,也是一句废话都不说,直接让我躺在了床上,然后拿出一个布袋,打开布袋,我看到了许多细长的针。
“针灸?”我下意识的说了出来,钟老头子没有理我,只是拿着一根针在火上烧了烧,然后一下扎在我了的腿上,我原以为会有点痛,但是没想到几乎是没有感觉的。
一针过后又是一针,接二连三之后,不但针扎没有感觉,被捅了一刀的地方也是没有感觉了。
我看着钟老头子一个用力,我腿上的刀子被拔了出来,我依旧没有痛感,但是却感到了不断有温热的血流下去,但很快钟老头子把奇怪的白色药粉撒了上去,然后熟练的拿出绷带迅速的包扎了起来。
我感觉脑袋有些晕眩,只是用力的呼吸,钟老头子让我别睡觉,我点了点头,努力保持着清醒。
抓了两服药给瞎子,叫他去煮药,然后脱掉我衣服在我上身也扎了好几针,我这才感觉舒服了很多。
我让瞎子打个电话给表妹告诉她我不会去了,然后让她帮我请假。
瞎子一边煮药,一边帮我打电话忙的也是不可开交,我心里有些感动,但也是心中无比的沉郁。
是谁?那个样子肯定是我们学校的学生,原来二中的肯定不可能,现在二中那个人敢对我下手?难道是之前放学的时候袭击我的人?
可是那个书呆子不像是说话不算数的人吧?明明都说了,下次会放我一马的,应该不会出手那么狠,不过想想这次也不算是他真的打中,只是灯光太暗,给他运气好砸中了而已,没准他自己也没想到。
很有可能。
“瞎子!”我叫着熊廷兆,熊廷兆立刻过来了问我什么事。
“我想到一个人很可能是他,而且今天他的表现也有点像,不过我也不是很肯定,你这两天先帮我注意一下,我回去在处理。”我思考后决定先这么做,还是觉得那个家伙没有那么狠,这件事情是他做的可能不算大,但是除了他,我现在手里也没有一点的线索了。
“是谁?”瞎子立刻问道。
“一个叫尹殇的家伙,三中的。”
瞎子眉头一皱,然后换个个地方打起电话来。
我没说说什么,该做的都做了,现在自己要做的就是尽快的养好伤。
钟老头子似乎看出我的想法,说,“你这个伤不算太重,只是失血有点多,不过以你补血的能力,应该很快就会好,我给你准备点药膳,三天就可以去上课了。”
“两天行吗?”我迫不及待的问道,我晚去学校一天,我就不能确定会不会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
钟老头子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去一边给我准备东西了。
我闭上了眼睛,脑海中拼命闪过无数人的影子,想不明白,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到底是会那么做。
是谁能让那么不顾一切的那么做,如果不能对我赶尽杀绝,这不是找死吗?
而且,这明显是不可能对自己赶尽杀绝的啊?一个三中的激愤分子?
我深吸了一口气,想要给自己点一根烟放松一下,但是钟老头子上来掐灭了我的烟头,然后说,“想要两头就走,这几天吃什么喝什么,全部我来安排。”
我无奈的点了点头,我以前一直以为中医是非常慢的,但是这回看来,中医和中医也是有不一样的地方的。
很快瞎子煮的药就好了,我喝掉苦的简直不行的药后,感到一阵犯困沉沉的睡了下去。
第二天一起来黄天正在我边上,来问了我一些情况,我也没什么好说的,说了尹殇的事情后也不知道说什么,一头雾水,迷雾,无法理解。
我一直认为现在的二中根本没有人敢忤逆我才对,自己现在应该将所有心思放在地方胡海身上,然后跟着黄天结实他们圈子的人。
可是现在看来完全不是那么简单,这个学校远远不想自己想象的那么平静,自己还是大意了啊。
老实的听从了钟老头子的话,不过这两天的练功也没有停止,两天后我果断的让瞎子带我去学校,去学校的路上瞎子的脸色明显不太好看,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我心里纳闷直接开口道,“有事就说,别磨磨唧唧的,我们之间有什么不能说的。”
瞎子点了点头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说,“其实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只是你被捅伤的第二天,学校就不知道怎么回事,一下整个学校都知道了,然后风言风语的传了起来,都说你二中老大的位置不保了,我们想要压也压不住。还在你一直让我们一个人管十几个人,核心的家伙并没有出什么问题,只是在运动会期间你树立起来的威信似乎都消失了。”
我眉头一皱,然后笑了出来,瞎子不解的看着我问,“怎么了?”
我摇了摇头说,“没事,不是什么事情变好了,只是事情真的变糟了。但是这个消息也说明了一件事情,我确实被有预谋的针对了。”
“是谁?“瞎子对我问道。
“我怎么知道?”我白了他一眼说,“我可是在爷爷那里呆了两天,要是这样都能全部事情都知道的话,我也就是神仙了。”
瞎子看了我一眼说,“其实某种程度来说,我是觉得你和神仙差不多了。”
“是吗?”我冷冷的一笑说,“我倒是没有这样觉得,我觉得与其说我是神仙,倒不如说我是一个赌徒,一个空手套白狼起家彻彻底底的赌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