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的报复

说完这句话,将剩下的烟头踩熄在脚底下,他转身走了出去,自始至终,都没有回过一下头。该来的即使再如何隐瞒,也终归会来,因为不论从哪个层面上来讲,沈流年才是这个孩子亲生的父亲,他有权利知道孩子的一切情况,而自己,不过是一厢情愿罢了。

嘴角露出一丝自嘲的笑,扬风跌跌撞撞的向前走去,心口的某一处隐隐作痛,如针尖密密麻麻的扎过一样,想确定哪一处疼的时候,却发现浑身都在流着血。那样肉眼看不见的血在全身上下肆意蔓延流淌,最后他变成了一个赤+裸+裸的血人,可浑身上下却没有一点伤口。

看着他,林子萱的心里五味杂陈,扬风想什么,她不是不知道,只是……她说服不了自己的心。

每个人的感情都是有配额的,有的人像海洋,无边无际,可以肆意挥霍,像沈流年,像很多花心的男人,而有的人却只得香水瓶那么多,只有可怜的几CC,即使如何节省,也终会挥霍殆尽。龙潇已经挥霍掉了她的一大部分,沈流年,那个她生命中第一次的男人,将剩下的部分几乎一扫而空,她能给扬风的又剩多少呢?她害怕自己付不出同等的爱,既然那样,就不如不爱了吧,因为不爱就不会再有伤害,那样心就不会再痛了。

每个人在降临在这个世上的时候都是单翼天使,我们来这里就是为了寻找自己的另一只翅膀,可她的却早在这几年的摸爬滚打中将那本就不完整的翅膀给折断了,有人见过没有翅膀的天使吗?最起码,她没有见过。如同沈流年曾经说过的,就算是天使,她也会是一个长着黑翅膀的天使,因为她的心够冷、够硬、够无情。

拿起电话,看着那一连串的号码,她犹豫着要不要拨通,可踌躇了许久,她最终还是放弃了。

转过身,她毅然决然的将那个电话号码删除,随后大踏步的向病房走去。

算了吧,就像一切都未曾发生过,想起那副被放大了的巨型照片,她的心狠狠的抽搐了一下,随后缓缓地闭上了眼睛。眼角一阵滚烫,她连忙睁开眼睛望向洁白的天花板,还记得小的时候,妈妈告诉过她,如果你想流泪的时候,就使劲睁大眼睛看着天空,那样眼泪就不会流出来了。

隔着一扇门,扬风静静的注视着,最后无力的叹了一口气。曾经他以为自己不会再有情=爱,却不曾想遇见了她;在他觉得爱一个人会很容易的时候,却不曾想又经历了这样的磨难,而今,他终于可以陪在她身边了,却发现他却离她越来越远,她的心或许是他这辈子都触及不到的地方了吧。好累,忽然间就觉得很疲惫,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无力感让他的身体剧烈的摇晃了几下,等到他终于稳住身形的时候,脸色已是一片苍白,手指用力的抵住那突如其来的疼痛,他转身向医院门口走去。

爱一个人就是要让她幸福,曾经他以为这是无稽之谈,可现在他信了,因为只要她能幸福,就算让他付出所有都可以。

夜晚,灯光扑朔迷离,给这个冰天雪地的世界带来一种另样的美景,PUB里依然人来人往,熙熙攘攘喧闹不休,坐在角落里,要了一杯威士忌,他静静的看着舞池内狂欢的人们,这个世界就是这个样子的,有人喜,有人忧,有人生,也有人死。或许我们都应该及时行乐吧。

直到烟头灼痛了手指,沈流年才缓缓地收回自己的视线,嘴角露出一抹嘲讽的笑,他浅浅的啜了一小口酒,含在嘴里,半天才咽下去。

四周仍然有不少女人对着他抛媚眼,甚至有几个故意将衣服拉的很低,露出胸前的波涛汹涌,那显而易见的挑=逗,如果是搁在以前,他一定乐意之至,作为一个男人,他曾经的终极理想就是玩尽天下女人,毕竟环肥燕瘦,总要尝过了才知道。可是现在,那样的生活就仿佛是前世的梦一样,他竟然再也动不了一丝一毫的心。看着那些女人,只觉得心里莫名的烦躁。

“帅哥,一个人吗?要不要请我喝一杯?”一个衣着清凉到不能再清凉的女子一扭三摆的走了过来,露出一个风情万种的笑后,将那条雪白的手臂搭在了他的肩上,微微一俯身,那对玉兔呼之欲出,尤其是那顶端的粉红蓓蕾,如果是定力稍微差点的男人怕是当场就要喷鼻血了吧。

“喝酒?”瞟了她一眼,沈流年缓缓地笑了,那唇角似扬非扬的弧度当场让美女看傻了眼。

“是”她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同时身子更用力的向他的身上凑了凑,还故意的在他的颈边呵着热气。这个男人她注意了很久了,只是往常的他太冷漠,让人不敢靠近,而今终于看到他温情款款的模样,这样要是再错过了,她就是天下最笨的女人。

“好,给我拿一瓶XO”一个响指,外面的侍应生应声而入,一小会的功夫,就迅速的拿了一瓶酒走了进来。老板这几天心情很不爽,所以万事还是小心为妙。

“说吧,怎么喝?今晚喝多少全算我的。”沈流年沉声说道,那浑身不经意间散发出的魅惑气息让那个女人晕陶陶的,还没开始喝就觉得已经有点醉了。

“我半杯你一杯,怎么样?”脸上带着一丝挑衅的笑意,美女款款的在他对面坐了下来,今晚她是和这个男人杠上了,这样的货色要是好不容易把上了,轻易放弃可不是她的风格。毕竟,女人的终极目标就是傍上一座金山,从此吃喝不愁,能少奋斗三十年,何乐而不为啊。

“没问题”看着她,沈流年缓缓地笑了,反正长夜漫漫,找个人打发一下无聊的时间也是好的,那今晚就是她了吧。

就这样,他们两个你一杯我一杯的喝着,喝到后来,那一杯杯的烈酒也变成了白开水,而美女也如愿的躺倒在了他的怀里。

“你是不是很有钱?”纤细的手指似不经意的划拉过他的胸膛,昏暗的灯光下,那脸如桃花一般美丽动人。

“钱?”沈流年扑哧一声笑了,“钱是什么狗屁东西,来,我们喝酒,喝酒。”就这样,又一杯酒下了肚,此时的他早已是醉眼朦胧,眸子毫无焦距的看着前方。

“狗屁东西?”女人一脸嘲讽的笑了,“果然是有钱人说出来的话,那你说我是什么?”

“女人”说完,沈流年打了一个酒嗝,这个女人如八爪鱼一样的搂着他的脖子都快把他给勒死了。

“什么样的女人?”女人脸上的笑更加的妩=媚,身子更是用力的往他的身上揉,似乎非要将自己嵌进去才罢休。

“女人还不都是那样,呵呵~~~,都是一样的。”说完,沈流年哈哈大笑起来,就好像是突然间想到了一件很好玩的事情,“女人……”他一遍遍的重复着,那表情也由初时的欣喜变成了苦笑,最后突然像想起了什么似的,猛的将她推了下来。

“哎吆”一时不备,她重重的摔落在了地上,虽然厚厚的地毯已经隔去了大半的疼痛,可还是让她倒抽了一口冷笑。

“滚,都给我滚,滚”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耳边响起了酒瓶破碎的声音。

大海在无风的时候是平静的,可这不代表大海就永远都会平静,越是平静的背后反而越是暗潮汹涌,冷不丁的一个大浪袭来就会置人于死地。

“滚,滚,都给我滚~~~”咆哮仍在继续,可在重金属的音乐声中,这样的咆哮显得是那样的无力。

带着一丝不甘,女人起身离去,在离开时那回眸恶毒的一瞥让门口的小服务生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女人这种动物是天底下最可怕的动物,就好像怀里揣着一颗炸弹似的,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砰地一声爆炸了。

夜色渐渐地深了,可狂欢仍在继续。

是谁说过,孤单是一个人的狂欢,而狂欢则是一群人的孤单。人们忘情的嘶吼着、呐喊着,那在钢筋混凝土中无法宣泄的苦闷、烦恼、忧愁在这里通通得到了释放,就连空气中都有着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

将所有能摔的东西全都摔干净了,沈流年才红着一双眸子跌跌撞撞的站了起来,靠在栏杆处,他静静的看着楼下,舞台上依然热闹,那个最初和林子萱跳拉丁舞的男人此时正搂着另一名妖冶的舞者在十分投入的跳着,台下是一波又一波的鼓掌和呐喊声,明明很热闹的,明明周围有很多的人,可沈流年却觉得从未有过的孤单。一绺乱发就这样垂在了额际,盖住了他的半边眼睛,那如雕刻般的五官此时散发出一阵阵冷魅的气息,即使只是这样站着,不发出任何声音,依然引来周围女人频频侧目。这样的男人随便往哪里一扔,都会是女人目光的焦点,只是很少有女人明白,这样的男人是没有心的,或者是他的真心给了别人,也或者是他从不曾付出真心。

沉默的看了良久,沈流年忽然笑了,说不出来的那种笑,却莫名的让人的心口一抽一抽的,什么样的男人最吸引人?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可我却觉得,这样的男人算是帅到了极致。那种与生俱来的高贵,却又带着一丝无可奈何,深情中有着一丝颓废,迷茫中却又暗含深沉,他像是撒旦,也像是王子,让人忍不住受吸引,却又不敢靠近,唯恐离得太近会烧得自己体无完肤,面目全非。于是,只能这样远远地看着,即使只是望梅止渴也好。

步履轻浮的走下楼,穿过层层人墙,向PUB门口走去,在这样的地方呆久了,当发现物是人非的时候,那样的落寞和孤单不是单靠别人的热闹就可以填满的。

就在他刚踏出PUB门一小会,几个黑影迅速的跟了上去。

午夜的风仍在狂啸,带着一阵更似一阵彻骨的凉意,紧了紧衣服,沈流年使劲的晃了晃头,寒冷的空气已经除去了他大半的酒意,只是步伐依然轻飘飘的,如置云端。一阵眩晕袭来,他一把扶住了车子。

就在他刚稳住身形想打开车门的时候,一股剧痛袭来,随后他软绵绵的倒在了地上。

“喂,你们把他怎么样了?没事吧。”这时,从暗处跑出来一个女人,穿着一件纯白色的貂皮大衣,借着微弱的雪光定睛一看,赫然就是从PUB里被沈流年推倒的女人,此时,她一脸焦急的看着地上人事不省的沈流年,用力的戳了戳他的脸,可他仍是纹丝不动。

“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不过就是被打晕了,至于吗?”为首一个拿着保龄球棍的男人一脸不屑的说道,这个女人,刚刚明明摆出一副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的表情,可一转眼,就变脸,真是有够恶心的。

“什么?”果然,女人柳眉倒竖不愿意了,“我怎么给你们说的,让你们下手轻点轻点,为什么你们不听我的?”

“给我闭嘴,说现在你打算怎么办?别忘了他刚刚是怎么对你的?”男人不耐烦的说道,女人就是婆婆妈妈的让人讨厌。

“我……”看看他,再看看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沈流年,她的脸上有一丝为难,想起她刚刚受到的侮辱,最后,一咬牙,她猛地站了起来,“把他的车子开走,然后将他扒光扔在雪地里。”

“什么?”这次是换男人吃惊了,“你确定?”看看周围,连日来的雪已经让地面上结了厚厚的一层冰,并且上面还有一指深的积雪,这样的天气在外面赤=身=裸=体的睡上一晚,万一冻死了,他们算不算是蓄意谋杀啊?

“哪那么多的废话,敢惹姑奶奶,就要付出代价。”说着,女人夺过他手里的钥匙,打开车门,坐进了车子里,呵呵~~~,没想到还真被她遇上了一个款爷,光看这限量版的兰博基尼就能看得出他有多少能量了,毕竟这样的车并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还需要有足够的关系和人脉。

“随便你吧”耸了耸肩,男人微微的挑了挑眉,随后一个手势下去,手下已经自动自发的上前扒衣服了,将他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先搜刮一空后,随后脱掉了他身上那身衬头的阿曼尼西装,至于那条鳄鱼皮带早就在最开始的时候就被解开拴在了别人的腰上,至于衬衫和鞋子的下场也是无一逃过这场梦魇。

短短几分钟的功夫,沈流年就这样光溜溜的躺在了雪地上。或许是这突如其来的凉意让他不舒服,他的嘴里发出了一道呢喃,随后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透过那扇玻璃窗,女人静静的看着,脸上露出了一丝快意的笑,哼~~~,最好记住了,孔老夫子早在几千年前就说过,世间惟女子与小人难养,由此可见一斑,所以宁可得罪小人也不能得罪女子。

一行人鱼贯的上了车,最终男人总归觉得有点不忍,将手中的小裤裤又好心的帮他套上了。

就这样,那件小裤裤成了沈流年身上唯一的遮蔽物,在这数九寒冬帮他抵抗着外面严寒的侵袭。

第二天,难得的艳阳高照,大街上人来人往,在这样冬日的早晨,人们纷纷驻足,看着这难得一见的好景。

只觉得耳边一阵嘈杂,沈流年微微的蹙了蹙眉,左到底在搞什么鬼?大清早的就在这里唧唧歪歪的,他明明是一个并不多话的人啊,不对,为什么身上会这么冷?好像有冷风吹过来了,还有地下怎么这么潮啊?

就在他疑惑不解的时候,一件衣服落在了他的身上,给他带来一丝暖意。

“唉~~~真是可怜呀,年纪轻轻的就这么露宿街头,这样的天气,万一冻出个什么好歹来可怎么办啊?”一个起来晨练的老太太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推了推他,“小伙子,你没事吧,怎么睡在这里啊?”瞧瞧浑身都冻紫了,这样下去还不把人给冻坏啊。

“就是啊,是不是神经有问题啊?可是没听新闻上说有精神病人从里面跑出来啊?”

另一个中年人也是一脸的疑惑,如果头脑稍微正常一点的话,这样的大冷天也不会有人穿这么少就这样躺在马路中央睡觉吧。

“喂,你们说他是不是有什么特异功能啊?这样兴许是练什么功夫也说不定呢。”又一个人提出了自己的猜测,毕竟这年头奇人异事太多了,多这样一件似乎也不是什么新鲜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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