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二章 朱子扬的圈子

银行和地方虽然不是一个系统,但是在人家的地盘上,刘行长还是要给杨帆三分面子的。请客的地点放在了谢眺酒楼,宁雨知道杨帆给侯大勇的面子,伺候着就更殷勤了。老远的看见杨帆和林顿下车,一溜小跑就迎来出来。

“杨书记,您要的包厢都安排好了,现在上去还是先在大堂里休息?”

面对着宁雨的笑语如花,杨帆目光显得非常的平淡,握了握宁雨的手表示尊重后说:“今天请银行的人吃饭,菜式弄的清淡一点吧,这些人不缺大鱼大肉。”

宁雨恭敬的往边上一侧步,让出道路来,用之小动作表现自己的尊敬后,点头低声说:“我记下了,这就无安排。”

杨帆看了看时间还早,大堂的休息间里空荡荡的,笑着说:“我坐下面等一会,今天的客人挺重要。”

宁雨连忙招呼杨帆在大堂的沙发上坐下,亲自给杨帆和林顿端来茶水。林顿凑近杨帆低声说:“王友明怎么搞的,我都通知他了,还让您等。今天是为他办事呢,怎么一点眼色都没有?”

说起酒厂的事情来,杨帆心里一直透着一个疑问。王友明是老搞企业的,怎么银行方面的关系会一点都没有,三千万说少不少,说多也不多,怎么就办不下来?而且这个节骨眼上,他怎么敢迟到?说的难听一点,那就是目无领导。

林顿刚把话说完呢,门口一辆商务车停下。车上呼啦一下下来五六个年轻漂亮的女子,进来之后看仔细了一点,发现这些女孩子都是十七八岁的,看着都显得青涩的学生妹。

王友明的笑脸从后面露出来后,杨帆的脸立刻就沉下来了。王友明见状不妙,赶紧让那些女娃到边上先找地方坐下,自己满头大汗的走到杨帆面前。

“杨帆书记。不好意思,我来晚了。”王友明连忙赔罪,杨帆扫了一眼那些女娃说:“老王,你搞什么名堂?”

王友明为难的看了看林顿。林顿立刻起身打算走开,杨帆这时候淡淡地说:“有什么话你就直接说。”杨帆这话说的林顿心里一暖,刚刚抬起的屁股又坐回去了。

看看四下无人。王友明一咬牙说:“杨书记。事情到了这个时候。我也不瞒您。我和银行地人有旧怨。……。”说着王友明说起一段往事来。事情是由王友明地孙子王亮引起地。这小子年轻轻地不学好。跟着一帮混子在社会上混。三年前有一次在歌厅里和人打架。没曾想一脚把一个小伙子地蛋给踹烂了一个。那小子成立独卵子了。王亮地麻烦也就来了。被踹了卵子那小子。老爹是市工行地副行长。儿子给人弄残了。当然不答应了。

王友明在孙子地事情上花了不少钱和心思。总算是只判了三年。还赔了人家五十万。事情虽然是摆平了。可是副行长那边还记着恨呢。去年副行长提了正。私下里就放了话。不管是哪个行地?放贷款给王友明。就是跟他过不去。

银行圈子里地人。谁都知道两家地旧怨。别地行地领导虽然谈不上怕了那个行长。但是也没必要得罪不是?所以这几年酒厂地发展。一直受到资金地困然难以壮大。逼地王友明只好找市里领导了。

“今天您说请农行地人吃饭。我心里感激您。想着要吧您和银行地人伺候好了。这几个妹子都职高地学生。没有超过十八岁地。我想让她们来陪酒搞活一下气氛。就自作主张了。”王友明解释地时候。眼睛有点不敢看杨帆。

杨帆不动声色地说:“老王。你倒挺能耐啊。职高地学生也弄地来。”

王友明不明白杨帆地真实意思。只好讪笑着解释:“我地场子每年都接受十几名职高地学生。这个忙职高是得帮忙地。这些女娃都是学接待地。保证把客人伺候好了。其中还有一个16岁。我专门给您预备地。”

杨帆这个时候发出一声冷笑说:“你花了不少钱吧?”说话间杨帆的脸色当时就变了,目光冷冷的看着王友明,把他看的浑身冷汗全下来了。心说这次马屁拍到马脚上了。

王友明本来就有点胖。虽然空调房里的冷气吹着,紧张之下照样一下就浑身都湿透了。目光里露出一丝哀求,又不敢出声辩解。

杨帆心想,差不多够意思了,脸色微微一缓说:“下次再有这种事情发生,你就别在我面前出现。”

王友明顿时如奉大赦,连声说:“我明白,我明白。我只就让她们回去。”

杨帆一摆手说:“来了就留下吧,让她们把银行的人陪好。金钱上别亏了人家就成。不过,这些女孩子,等我走了之后再出现吧。你的苦衷的心里也明白。”

杨帆看出来了,王友明这些年是被银行的事情搞怕了,这次算是下血本。“这几个年轻的女娃子,不仅仅地是给钱就能请来地吧?”杨帆笑着问了一句,王友明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低声说:“那是,毕业之后全部安排到销售部,每个基本工资两千,干地好还有提成。”

杨帆一听这个解释就暗暗的笑脸,果然是生意人,骨子里还是非常的精明的。这些女娃子年轻漂亮的,稍微培训一下,搞销售那是再合适不过了。至于王友明有没往里面伸手,那不是杨帆该关心的事情了,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情,谁想起烦那个神。

叫来宁雨,让她另外找个房间先坐下女娃先呆着。没有一会刘行长带着主管信贷的副行长和信贷科长到了。

三人看见王友明的一刹那,脸色都微微的变了。刘行长朝杨帆递过来一道奇怪的目光,杨帆握着刘行长的手笑着说:“刘行长,让大家先上去如何?”

心领神会的刘行长立刻点点头,示意两个手下先由林顿和王友明陪着上去。宁雨这个时候笑眯眯的过来,点头弯腰的笑着问:“两位领导,是不是需要换个地方坐一坐?”

杨帆暗暗欣赏宁雨这个女人有眼色,一眼就看出来自己单独和刘行长留下地意思。杨帆微微的点点头说:“麻烦宁老板了。”

“您太客气了。”宁雨笑着把两人领进一个幽静的小包厢里,端上插之后退出去了。

“杨书记。您怎么想起来为王友明出头来?”刘行长笑呵呵的,说心里话对工行那位地做法,心里也颇不以为然的。酒厂的前途他是看好的,再说王友明的银行账户也设在农行。这几年农行也象征性的贷了一百万给酒厂。从个人的业绩角度说,王友明的酒厂还是一个不错地贷款对象的。

杨帆淡淡的笑着反问:“宛陵酒厂是市里效益较好的企业,我关心一下有什么不妥?”

刘行长顿时笑了,连连点头说:“那是,您完全没必要看某些人的脸色,可我就不同了。”说着刘行长微微顿了一下说:“杨书记,王友明肯定跟您说实话了,工行那一位地表亲。是省农行的某位领导,说实话王友明的酒厂我很想给他贷款,摆明能收的回来的。可是,我很为难啊。再有一点,眼下上面一再强调要紧缩银根。这个时候三千万可不是小数目。”

杨帆一听这话就笑了,反问一句:“你连王友明要贷款的具体数字都知道了?”

刘行长苦笑着说:“报告在我地案头上都放了两年了,我不知道都是怪事了。”

话说到这里算是彻底的说开了,杨帆微微一笑说:“这是我担任市委副书记后,第一次出手扶持地方企业发展。我不想让别人说我什么难听的,这一点请刘行长明白。有什么具体的困难你直接说。我能做的一定不会说不字。”

刘行长笑着说:“杨书记,您还和以前在纬县的时候一样。既然大家都是老相识了,我就不藏着掖着了。说起来在宛陵我也呆了十个年头来,从副到正爬的也辛苦。我听说您和省农行的钱行长关系不错,是不是这回事?”

杨帆听着意味深长的看了刘行长一眼,淡淡地点点头说:“也算是太熟,不过钱行长和我姐姐很熟。”

刘行长楞了一下,下意识的问:“令姐是?”

“芜城市委常委,常务副市长祝市长。”杨帆平淡的回答了一句。刘行长顿时嘴巴有点合不上了。心里一阵打转,都说杨帆的背景深厚,年龄轻轻的就是市委副书记了,今天算是知道一点端倪了。原省委书记的女儿,居然很随意的叫一声姐姐,天晓得还有别的什么背景没有。

说话间刘行长的语气变得微微透着一点恭敬了,不过心里还是打算试探一下,所以笑着问:“省农行最近领导班子要做调整,我想拜托杨书记帮忙打听一下消息。”刘行长倒不是讨价还价,他是不可能为了王友明得罪省行的领导地。银行地人哪个屁股是干净的?上面地人真要搞你。那就离坐牢不远了,所以王友明这个时候把话挑明了。顺便试探一下杨帆。

杨帆笑了,心说你能坐在市农行行长的位置上,会没有一点关系?还需要我帮你打听消息,你这不是扯淡么?想试探你就明说!

“这个应该不难办到,回头我打个电话去问一问。咱们把话题回到正主上吧,王友明这个事情我管定了,刘行长的难处我也明白。这么办吧,我让省行的领导松口,你可以办吧?”

刘行长心里微微一凛,心说果然路子够野。这样一来,自己面子里子都有了,再不说点好听的,就把人得罪了。

刘行长立刻堆起笑容说:“这样最好,只要上面领导松口,我立刻给王友明办贷款。”

私下里商量完毕,两人才回到包厢里,酒菜上来,一番客套之后开动。席间王友明也豁出去了,频频给各位敬酒,不过这老家伙酒量不错,看看一斤五粮液下去了。脸都不红一下的。不过杨帆倒是猜到,王友明几次借口上厕所,应该是吐了好几回了。

看看时候差不多了,农行的人也吃好喝好了。杨帆笑着站起来说:“王厂长还有别的安排,我还有几份文件要看,就不陪各位了。”

出来之后,一阵夜风拂面,五分醉意的杨帆微微一醒。司机小王过来开车门,杨帆往车上一坐,空调的冷气再一激,酒顿时就醒了三分。酒楼里的包间里现在正在发生什么事情。杨帆心里非常清楚,叹息一声吩咐小王开车回家。

回到家里刚坐下,对面的筱月愁眉苦脸的进来了。杨帆差异地看了她一眼,以前要是这个情况,杨帆肯定是伸手捏一下筱月那粉嫩的腮帮子调笑两句。上次在床上的尴尬后,杨帆对筱月收敛多了,没有以前那么亲热的不加克制。

“这是怎么了?”杨帆笑着问了一句,给自己点上一支烟。

筱月殷勤地往杨帆身后一站,双手在杨帆的肩膀上捏了起来。筱月的手法虽然不专业,但是力量倒也适合。杨帆觉得挺舒服的,头不禁往后一靠,不想顶在了一队软绵绵的中间。

杨帆顿时僵硬了一下,刚想往起抬头,结果被一只柔软温暖的小手按住额头,接着筱月低声说:“哥,别动。你的额头上长了个豆豆,我给你挤了去。”

杨帆最近是众目之的,自然事事小心地。吴燕和小云那边都没敢沾边。杨帆又没有打飞机的习惯,自然有点上火了。

筱月亲热的动作杨帆可不敢接受,这妹子胸前的两团,遗传了胡蓝蓝的肥硕,脑袋枕着是舒服,但是下面地小兄弟可不能答应了,总不能光看不吃啊,嗖的一下就已经抬头了。

赶紧坐直了身子,杨帆笑着掩饰说:“别弄,疼着呢。”

筱月顿时有点委屈的继续给杨帆捏肩膀。口中低声说:“哥。您最近和我不亲了,是不是不想要我这个妹子了?”

杨帆笑着说:“胡说。哥在宛陵就你一个妹子,怎么会不和你亲?”

“那你最近怎么老躲着我?”筱月撅着嘴巴不满的嘀咕,杨帆笑着拍了拍肩膀上的小手说:“哪有哥哥和妹子亲的没个距离地?别胡思乱想了!集中精力好好学习,我希望你能到京城去念书,开阔一下眼界。”

筱月停下给杨帆捏肩膀,绕到前面来,挨着杨帆坐下,低着头有点愁苦的叹息一声说:“哥,今天下午我请假了,到看守所去看我妈妈。”

杨帆心里微微一阵叹息,这个小姑娘实在是太善良了。胡蓝蓝这样的母亲,换成一般的女孩子,怎么可能还去看她?

“怎么想起来去看她的?”杨帆没有责备筱月,平静的接受了这个事情。

“公安的人到学校去找说,是说胡蓝蓝把什么都交代了,就一个要求,希望能见见我。我犹豫了好久,想给您打电话的,后来怕您生气,我就偷着去了。”筱月说的有点没底气,怯怯地看了看杨帆的表情。

“傻丫头,哥疼你都来不及,怎么会生气。好歹你也是她生的,这个事情我能理解。”

筱月听着一阵感动,鼻子里一酸,扑到杨帆的怀里,抱着杨帆的脖子一阵低声抽泣,微微哽咽的说:“还是哥对我最好。”

这时候杨帆就不好推开筱月了,任由她抱着哭了一会,轻轻的拍着筱月的背说:“哭一会心里会好受一点。”

筱月的哭声渐渐的大了一些,不过还是很克制,身子不住地抽搐着,心里种种愁苦都在这一哭之中发泄出来。

哭了一会之后,筱月总算是停下了,不好意思地坐直了身子,擦这眼泪说:“把哥的衣服都弄脏了,我真没用。”

杨帆伸手给筱月擦了擦脸上地泪说:“谁说我妹子没用的,我跟他急。我妹子最能干了,每天要伺候我这个懒哥哥,还要照顾两个老人,读书还是成绩拔尖的。”

筱月听着顿时破涕为笑,不好意思的伸手来捂杨帆的嘴巴,小脸通红的说:“不兴这么夸人的,羞都羞死我了。”

看看筱月美誉之间的愁绪犹存,杨帆心中不由微微一动。不动声色地问:“你是不是想给胡蓝蓝求情?”

筱月顿时大惊,一手塞在嘴巴里,看了杨帆一会之后才低声扭捏的说:“哥你是怎么猜到的?”

杨帆笑着说:“我还要猜?全写你脸上了。说实话,我是不想放过胡蓝蓝的。想起那天晚上地事情,废了她的心都有了。”

筱月顿时紧张的看着杨帆,大眼睛忽闪忽闪的,想开口又不敢的样子,着实惹人怜爱。杨帆微微叹息一声,伸手在筱月的脑袋上摸了一把说:“可是,我最最亲的妹子既然有这个意思,哥也只好勉强放过她了。哥不忍心看着你为这个事情发愁啊!”

筱月听了这话。突然变得严肃起来,从沙发上下来,扑通给杨帆跪下来。杨帆急忙伸手来拉,筱月倔强的跪着不肯起来,语气坚决地对杨帆说:“哥。妹子这辈子给你当牛做马都报答不完您的恩情,这三个响头我是代表我妈给您磕的,您坐好了。”

小姑娘骨子里的倔强杨帆是明白的,这个时候知道再说啥也没用,只能安坐着受了筱月三个恭敬地响头。筱月起来之后,坐在杨帆身边。挽着杨帆手臂,脸蛋靠在杨帆的肩膀上,口中幽幽的低声说:“哥,三个响头算是我还清了胡蓝蓝的生养之恩,从今以后,我就只有爷爷奶奶和哥哥三个亲人了。”

两人就这么安静的坐着,杨帆心里却一直在翻腾着。这个小姑娘可谓恩怨分明,今天的事情后,算是彻底和胡蓝蓝划清界限了。◆◆杨帆心里一阵长叹。心说胡蓝蓝加入不跟赵德明搞到一起去,真地找自己帮忙,看着筱月的面子也会帮的。可惜,这个女人看走眼了,没看清楚杨帆才是更值得靠的人。

老干局的事情进行的挺顺利的,按照杨帆的意思,苏妙娥没有直接把钱给姚建军,而是提出搞一个捐赠仪式。一下子能来这许多赞助,可把姚建军给乐坏了,心里对杨帆的能耐和感激不是语言能说地清楚的。

姚建军倒是想往杨帆身边靠的。又担心自己这个老干局长。似乎不够往杨帆身边靠的资格。不过当官的人心里有了念想,肯定要努力尝试一下的。姚建军自己不够资格。可老干部中很多人还是很有影响力的。

姚建军从纬县回去后,立刻就着手准备,请一干老干部来开一次座谈会。这帮子老家伙平时都闲着没事情做,姚建军这么一张罗,虽然不知道是为啥,但还是基本都到了。

姚建军这次下了点本钱,好烟好茶的摆了一圈,时令水果也摆满了碟子盘子。

“各位老前辈老同志,今天把大家请来呢,首先我想宣布一件大喜事。在市委杨书记的亲自斡旋下,我局的各项经费困难地问题,已经得到了彻底地解决。纬县工业园区的企业,向我局赞助三百余万圆,这是市委领导对老干部地关怀,也是我们老干局第一次得到企业的赞助。

姚建军的司马昭之心,下面这些老家伙很快就搞清楚了,这小子要借老家伙们的嘴巴,给杨书记唱赞歌,要拍马屁呢。明白是明白了,不过这些老家伙退下来后,受到的各种冷遇也不少,姚建军这个人还算是对大家照顾,有点事情找到他,基本能帮着解决的都去做。

姚建军想上进,混个更好的一点的单位呆到退休,这一点大家的心里也能理解,都是这么过来的嘛。至于说到杨帆,老干部们说心里话还是觉得这小伙子非常不错,至少人家不说空话,真拿老干部当回事。说解决问题,这不就解决了么?三百多万啊,搞定了各项增补的开支后,多出来的钱老干局肯定还是要花在老干部们的身上的。

姚建军刚的事情,杨帆不知道。今天是周末,朱子扬一个电话打进来说:“哇哈哈,事情都搞定了。老弟,啥都不说了,今天晚上到芜城来,给你介绍几个朋友认识一下。”

杨帆正在办公室里和侯大勇谈事情呢,便笑着说:“行啊。发短信说清楚地方,我下班直接过去就是了。”说着杨帆挂了电话,笑着对侯大勇说:“你继续说。”

侯大勇这才接着说:“赵德明的案子,省纪委转走了。放到别的市去审。胡蓝蓝的问题不算严重,既然你有放一马地意思,我回去策划一下,争取判个三年以下。胡蓝蓝有糖尿病,交点罚款可以保外就医。”

杨帆愤愤的砸了一下桌子说:“不能就这样便宜这个,你拖一拖,多关她两个月再上法院。”

侯大勇顿时就乐了,笑着说:“既然要放她一马。何必呢?”

杨帆苦涩的笑了笑说:“我只不是心疼我妹子么?不然以我脾气,我整不死她。”

侯大勇笑着说:“就当这个女人前世里做了善事吧,生了这么一个好女儿。”

杨帆虽然有点不甘心,但是也只能依着筱月的请求,自嘲地笑了笑说:“是啊。这个命好,筱月怎么从她的肚子里出来的。”

侯大勇这个时候突然淫笑了两声说:“胡蓝蓝那个女人,还是很够味道的。”

杨帆斜着眼睛说:“老侯,别说我没提醒你,这个女人可是蛇蝎心肠。”

侯大勇尴尬的笑了笑说:“我不过就是这么一说。”实际上侯大勇心里这个时候想,这个女人干了也就干了。还怕她翻天去了?

从杨帆那里出来,侯大勇想到胡蓝蓝那对骚屁股,心里就活泛了许多。车子不知不觉的就开到临看来了,车子停在门口好一会,侯大勇一咬牙,还是开门下车了。

杨帆可不是神仙,自然不知道侯大勇心里泛起的花花肠子,这家伙搞掉南平后,在政法系统隐隐的有一手遮天地意思了。人的权利大了。自然别的心思也就有了。

杨帆看看快下班了,提前一个小时开溜,走之前交代了林顿两句,一旦有什么突发事件,一定要及时报告云云。

回到小区里开着宝马,杨帆独自上路去了。夏天的黑夜来的迟,到了芜城之后天还亮堂着呢。按照朱子扬发地地址,杨帆驾车找到一家会所跟前。摸出电话来给朱子扬打了过去。

“我到了,怎么说?”

朱子扬听到杨帆的声音,立刻笑呵呵的说:“我在三楼桑拿部陪两个朋友。你直接上来吧。303房间。”

杨帆把车丢给门口的保安,心说朱子扬怎么端起架子来了。也不出来迎一迎?不过想到两人的关系,心说这小子应该是不拿自己当外人,这才让自己上去的。

杨帆不是小气地人,自然这个事情也没放心上,慢悠悠的走上楼去后,找到303的房间,轻轻的敲了两下,里头开门的是一个穿着旗袍的小女生。

杨帆进去一看,才知道为啥朱子扬没出来接自己,里头正和人赌钱呢。围着一张大桌子坐下的有四个人,其中朱子扬是认识的,其他人杨帆没见过。不过,看穿戴和气质,又是朱子扬的朋友,肯定有点家世。“老弟,来了。过来过来,我给你介绍几个朋友。”

朱子扬笑着站起来,意外地是另外三个年轻人,坐的稳当的很,一点起来的表示一下客气的意思都没有。

杨帆一看这阵势,心说你们什么来头啊,这么牛逼?沉住气,杨帆平静的走过去,只是和朱子扬握手,没有主动和其他几位伸手的意思。

“介绍一下,这位是杨帆,我兄弟。”朱子扬热情的给其他人介绍杨帆,结果那三人一个也没有动一下的意思,第一个只是简单的抬手说:“顾同。”第二个笑嘻嘻地看着杨帆,也没有主动握手地意思说:“简明。”第三个长的有点猥琐地年轻人,看来朱子扬一眼,微微的有点不安的又看看其他两位,然后笑着微微欠身说:“高天。”

很明显,至少前面两位没把杨帆放在眼里,甚至连朱子扬也不怎么看在眼里。杨帆这个人表面上啥都不在乎,骨子里傲的很。别人看不上自己,自然也没有什么好脸色。

“幸会!”简单的来了这么一句后,杨帆随意的拖来一把椅子。往边上一坐。接过小妹端来的毛巾擦脸后,正眼也不看其他三位,只是朝朱子扬笑着说:“你打电话把我叫来,就是来看你赌钱地?”

朱子扬这个时候心里正在暗暗的为奸计得逞而发笑呢。这三位是朱子扬在省里认识的。顾同是新任省委副书记顾先礼的儿子,简明是省委秘书长简昊地儿子,高天差一点,是生成市委书记高程的儿子。三人之间,也就高天和朱子扬熟一点,其他两位不过是见过几次。今天高天带队,请顾简两位到芜城来玩,很自然的就联系上朱子扬这个地头蛇。话说顾简两位。他们还算看的起朱子扬,不过听到朱子扬给介绍朋友时,心里就不乐意了。心说你都是泛泛之交,一个从宛陵来的,有什么好认识的?那种小地方能有什么人物?

朱子扬颇有城府。看出顾简二位也不怎么拿自己当朋友,心里就惦记着杀杀这两人的气焰。不给我朋友面子,不就是等于不给我面子么?不过朱子扬把这些都只是放在心里,脸上看不出来,等杨帆的时候陪三人玩牌时,心里就想着怎么弄顾简两人。想来想去。朱子扬觉得,不如让杨帆修理一下这两个鸟人算了。所以,在介绍杨帆地时候,朱子扬有意不说杨帆的职务,只是提了一下名字。

朱子扬挺了解杨帆的脾气的,越是平静的时候,越是杨帆心里不满地前兆。

说起来,顾简二人的傲慢,确实也激怒了杨帆。不过杨帆看在朱子扬的面子上。算是忍住了。不想交往就算了,傲成这个德行,你家老子是党和国家领导人?

“要不要一起玩几把?”朱子扬这个时候笑着问杨帆。

“你们玩吧,我没兴趣,去蒸一蒸。”杨帆说着平静的站了起来,这个时候顾同的手机突然响了,接听了之后突然大声说:“你说什么?给军区的人打了,人还扣起来了,搞什么嘛?怎么惹到那群丘八了?行行,我知道了。我想办法。”

说完之后。顾同气呼呼地把手机往桌子上一丢说:“玩不成了,麻痹。一群废物。”

简明这个时候惊讶的问:“怎么回事?”

顾同哼哼两声,脸色苦涩的说:“这次麻烦大了,我妹妹这个疯婆子,领着一群十岁的楞头青在省道上飙车,结果遇见省军区某部正在拉练。这群无法无天的孩子,居然连车也不停,把人宪兵给撞了,这下闯大祸了。当时就被枪顶着脑门,一口气抓了七八个,我妹妹也在里面。”

“赶紧给你爹妈打电话啊,这算个什么事情嘛?”简明听到这里松了一口气,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

顾同看他这个表情,立刻就火了,大声说:“你说的轻巧,我爸爸和妈妈到京城去了,走之前让我看好小妹的。现在出来这么大的事情,我等着挨骂吧。”其实顾同还有话没说出来,那就是你当军区是我家开地么?撞了人当兵的,军队就算再怎么卖省委副书记的面子,估计这个事情也非常的棘手。

杨帆正在小妹的伺候下脱了衣服,换了一身短的从单间里走了出来,看见四人居然没玩了,懒得搭理顾同他们,直接对朱子扬说:“你们怎么不玩了?”

简明被顾同不客气的说了,心里正有点火气呢,立刻冲杨帆喊:“玩个屁啊,你管那么多闲事做啥?”

朱子扬一听这个话,脸上顿时挂不住了,冷冷的看着高天说:“小高,我今天看你的面子,废话我就不说了,你现在带着他们给我滚蛋。”

省委组织部长也不是好惹的,简明没想到朱子扬说翻脸就翻脸,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倒是顾同看出来了,朱子扬很在意杨帆这个朋友。尽管看不上杨帆,顾同这个时候还是非常客气地说:“朋友,不好意思,简明这是为我地事情着急了。”

这道歉的话能从顾同地嘴巴里说出来,那就非常不容易了。高天这个时候赶紧过来打圆场说:“朱哥,杨哥,别动火。他们这也是着急了。我代他们给二位赔罪了。”

朱子扬这才冷笑说:“你们有了麻烦我不管,冲我兄弟发火就是不行,本来还想帮你们的,现在提都别提了。”

顾同一听这话。立刻眼前一亮。这小子虽然傲气,但是人不笨,听出来朱子扬有办法搞定军区的人,连忙笑着过来说:“朱哥,别生气,我给您和您的朋友赔罪了,都是我的不对。”

这种典型地有用就给你笑脸的做派,杨帆实在是看不上眼。淡淡的扫了这几位,转身就出去了。看在朱子扬的已经先翻脸地面子上,杨帆也就说话了,反正这是在你朱子扬的地盘上,回头你给个合理的解释就成。

“我去洗一洗啊。”杨帆说罢出去了。

屋子里剩下的四位。三位都拿眼神看着朱子扬,希望他能出手帮忙呢。简明更是客气的朝朱子扬笑着说:“朱哥,都是我的不对,您别往心里去。我这不是着急么?”

高天也笑着说:“朱哥,您有办法就说话,该怎么赔罪我来。”

顾同这个时候倒也光棍。笑着接过话说:“朱哥,回头您的朋友来了,我端茶赔罪可好?”这个时候顾同的心里打地好算盘,心说这个事情能在自己手上解决了,不要麻烦父亲,回头老爹自然会很开心,儿子有出息了嘛,连军队的事情都能搞的定。有这个事情垫底,挨两句骂虽然是免不了的。但可以趁机提点别的要求。以前老是给老爹骂自己没出息,到时候估计老爹一高兴,就能答应帮忙了。

话说到这个份上,朱子扬也不好得理不饶人了,只好放下脸子说:“军区地事情,你们灯下求杨帆吧,他一个电话能搞定。”

“什么?”简明第一个失声叫了起来,其他两位还不怎么相信呢,疑惑的看着朱子扬。

朱子扬懒懒的笑着说:“我没那个能耐帮你们,本来看高天的面子。想帮忙求杨帆伸手的。现在事情被你们搞砸了。我也没脸开口了。”

高天和朱子扬走的比较近,腆着脸笑着问朱子扬:“朱哥。杨帆什么来头?不是宛陵地人么?乡下地方,能有那么大能耐?”

朱子扬不气反笑,冷冷的说:“井底之蛙,你高天今年2了吧?你也是体制内的,请问你啥级别?”

高天不好意思的笑着说:“朱哥,您就别拿我开玩笑了,我一个正科级,可不敢拿出手。”

朱子扬这个时候阴森森的笑了笑,看看顾同说:“你呢?”

提起这个,顾同微微显得有点得意的说:“我跟朱哥一样,正处。”

朱子扬这个时候才冷笑着说:“今天这个事情,你们别让他姐姐祝市长知道,知道了非抽你们耳光不可。也就是人家大人有大量,懒得跟你们计较。告诉你们,他是宛陵市市委副书记,小两年前就是堂堂的副厅级了。”

其他三人一起变哑巴了,副厅级这个年龄的也不是没见过,不过一般都是混团委一类的,能够在一个地级市混到市委副书记之类地实权岗位,在这个年龄段的,他们也听说过几个,但是真正见过的也就杨帆这么一个了。

三人好一会才从震惊之中缓过来,尤其是刚才朝杨帆急眼的简明,肠子都悔青了。心说朱子扬真的没说错,自己真的是井底之蛙。在省城混的还算好,就目空一切了。这个时候顾同算是反应最快的,连忙站起来朝朱子扬拱手说:“朱哥,实在对不住。今天的事情是做兄弟我的不对,您好心给我们介绍朋友,我当成了驴肝肺。”

朱子扬也是很会做人地,淡淡地笑着说:“别说这些,没意思。高天的兄弟我也当兄弟对待。”这话多少带着一点骂人地味道,怎么说呢?我拿你们当兄弟,你们呢?

高天这个时候露出惭愧之色,朝朱子扬笑着说:“朱哥,别寒碜我了。这样吧,回头我们三个给你兄弟端茶赔罪。”

朱子扬笑了笑说:“拉倒吧,你们当他稀罕?等一下他回来了,我替你们把话园了。大家既然有缘凑一块。就好好乐呵乐呵。”

朱子扬这个时候心里叫一个爽啊,顾简二位平时都是眼睛朝天看的,在江南省的公子圈里,还真的不怎么把朱子扬放在眼里。毕竟朱部长是新上任的。根子还不够深。现在借着杨帆,狠狠的给这两位一个教训,让他们连带着也高看自己两眼。今后在这个圈子里,朱子扬的身份和地位,也跟着发生了本质性地变化。

高天一看朱子扬终于松口了,顿时笑着说:“朱哥说的对,我这就打电话,叫省城歌舞团的几个妞过来。晚上一定把杨哥和朱哥陪好了。”

朱子扬笑着说:“你骂我呢,这里是芜城,还要你去省城叫人?让女士赶夜路,你也不亏

高天连忙笑着解释说:“省歌舞团舞蹈队,正在芜城呢。下来搞交流的,我一个电话立刻到。”

朱子扬想来想说:“这样,等一会我们换个地方,这里是风月场所,自带酒水可不是好习惯。”

三人听了这话,一起哈哈笑了起来。

这个时候杨帆从外面推门进来了。蒸地浑身发红的,冲洗之后懒洋洋的,看见四个人居然一下又在一起谈笑风生的,不由心里咯噔一下,心说这脸变得叫一个快啊。

更有趣的是,其他三位这个时候一起站了起来,非常客气的朝杨帆微微点头,异口同声说:“杨哥!对不住了!兄弟给您赔礼了。”

杨帆瞪了一眼朱子扬说:“朱哥,您真八婆。”

说着。朝三人冷笑着说:“别这么客气,我可承受不起。”

三人一起朝朱子扬看过来,朱子扬赶紧过来,拉着杨帆坐下说:“兄弟,里子面子都有了,给哥哥一个面子如何?”

杨帆这才收起来冷脸,淡淡的说:“这是你的地盘,既然你这么说,我就算了。”

朱子扬这才满意地笑了起来,对杨帆低声说:“有个事情。你出手帮一下吧。

听完朱子扬的述说,杨帆看了看顾同。又回头看看朱子扬,发现他正在冲自己挤眉弄眼的,想到朱部长帮了自己的大忙,杨帆也就乐的成全一下朱子扬,不过嘴巴上也没有放过他,淡淡笑着骂:“就你事情多。”

说着,杨帆端起小妹送来地茶喝了一口,回头朝身边跟着进来伺候的小妹笑着说:“去房间里把我的手机拿来,就在裤子口袋里。”

手机很快送来了,服务小妹立刻走来出去,把门带上。

杨帆翻出张启德的手机号码,拨通之后笑着说:“张哥,在忙啥呢?”

张启德在电话里很不客气的说:“叫大哥!你这个妹夫怎么一点觉悟都没有?”

杨帆笑着说:“好,大哥!朱子扬求你个事情,让他跟你说吧。”杨帆说着把电话递给朱子扬,朱子扬心里一阵暗暗的感激,心说杨帆这个举动真是太帅了,这人做地真是滴水不漏的,这个人情真是卖的太足了。

有杨帆在前面打了头阵,朱子扬心里明白,张启德那边肯定不会不给面子。果然,朱子扬笑呵呵的把事情一说:“张哥,事情是这样的,……。”

朱子扬把事情这么一说,张启德在电话那边就火了,拍着桌子说:“那群小混蛋,我正琢磨着让他们跟着在军队里住半年呢,每天跟着部队一起训练,让他们长点记性。”说着张启德话锋一转说:“撞了我一个士兵,伤虽然不重,但是要住院一个月。医疗费,误工费,青春损失费,……。”

张启德这哪里是在算帐啊,简直就是摆明了说,“这个事情你们不出血,那是别想善了了,不然我跟当兵的没办法交代。”

朱子扬笑着捂着电话,朝顾同说:“军区那边想要点赔偿,不然不好向下面交代。”

顾同点点头说:“没问题,我出三十万。”顾同不是大方,而是这次被抓的有那么小十个人,回去之后轮流找上门去,现在掏三十万。回头至少能刮回一百万。

朱子扬这才对电话里的张启德说:“给个面子张哥,少要一点,二十万怎么样?”

张启德见目的达到,二十万能让受伤士兵很满意了。所以点点头说:“你把电话给杨帆。”

杨帆接过电话,露出不耐烦地表情说:“大哥,爽快一点行不行?你去问清楚了,谁是顾同的妹妹,让她给他哥哥打电话,沟通好了就放人。”

张启德不慌不忙的说:“事情我照办,但是你欠我一个人情。回头你要补偿我!”

杨帆笑着说:“怎么补偿你?”

张启德说:“让你老婆,也就是我的妹子。去给爷爷说好话,让我把军区司令前面地副字去掉,怎么样?”

杨帆气的大声说:“算你狠,以后别落在我手上。”

挂了电话后,杨帆气呼呼的点上一支烟。朱子扬笑着问:“怎么了?被敲诈了?”

杨帆笑着骂:“他自己在爷爷面前说不上话,让我去说,想去掉军区司令面前的副字。这家伙,太滑头了。”

这话说地,别说是顾同他们三位了,连朱子扬脸上都变了。

“老弟。这个事情真的对不住了。”朱子扬非常恳切地说,杨帆淡淡地一笑说:“没啥,就是说句话的事情,我也不损失啥。再说了,张家老爷子是什么角色?我说话,他能不想着话是谁撺掇着我说地?照我看,他这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到时候挨骂了,还得我给他打圆场。”

很快顾同的手机就响了。顾同对着电话,把自己的妹子一顿臭骂,然后大声说:“你告诉那帮兔崽子,这次地事情我回去找他们算帐。”

朱子扬这个时候站起来懒洋洋的说:“好了,事情都解决了,我们换个地方。”

所谓换个地方,就是出门坐电梯,从三楼到八楼。这个楼层显得非常的安静,朱子扬领着大家进来一个大包间后,顾同他们才明白。为啥到这里来。

这包间里有个大舞池。各种娱乐设施一应俱全。朱子扬指着一排小单间的门说:“呆会玩的兴起了,直接把人带里面去。隔音效果很好地,可以随便叫,叫破喉咙也没人能听见。”

高天这个时候殷勤的笑着说:“各位先坐着喝酒,我下去接人。”

高天走后,杨帆没明白过来呢,纳闷的问:“接什么人?”

朱子扬这才笑着解释说:“省城歌舞团的美女。”

顾同笑着接过话说:“有几个跳印度舞的,那腰灵活的像条蛇,能让她们摆点高难度地姿势来搞就爽了,很刺激的。”

杨帆明白之后,兴致不高的样子说:“何必折腾人呢,这些女孩子出来混,也挺不容易的。”

简明讨好的笑着说:“杨哥,您误会了,歌舞团这些女孩子,正经人家的就不说了。其他的一般分两种。一种是正经的想攀高枝嫁入豪门的,一种是单纯地为了钱。后者只要你给钱,啥都好商量。”

朱子扬这个时候笑着说:“简明,你也太能扯淡了吧?如今歌舞团里还有正经女孩么?就算是有,时间上来耳濡目染的,心思也活泛了。”

顾同笑着看看在边上抽烟笑着听的杨帆,插嘴说:“朱哥说的有道理啊,十岁的女孩子,有几个经得起诱惑的?高天那个畜生,也不是知道不吭声不吭气的祸害了多少少女了。”

一阵说笑间,门口打开,高天领着一群女孩进来了,还真别说,果然都是年轻漂亮,一个一个都是细腰一握的类型。高天领着其中一个过来,朝众人笑着说:“这是我女朋友谢苗,请大家多多关照。”

谢苗长的到不算最漂亮的,不过看着一副小家碧玉地样子,眉宇之间透着一股温婉,属于那种招人怜惜地类型。

“各位大哥好!”谢苗低声说了一句,就闭嘴了,没有一般女子那种呱噪一共来了五个女的,正好一人一个。杨帆扫了一眼,发现高天对着谢苗一阵嘀咕,谢苗连连点头,回头拉了一个显得有点紧张地女孩子,在她耳边一声嘀咕后,拽着她走到杨帆面前来。

“这位是杨哥吧,我的姐妹肖甜,今天晚上由她陪您可行?”

说实话杨帆还真的无所谓谁陪自己,反正都是出来玩,逢场作戏罢了。非常随意的点点头,杨帆表示了默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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