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令下,他将布袋扛在了肩上。因为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将她扔进温泉池里,一片片撕碎她的衣服,让她无处可逃!这个臭女人穿过了迷失森林,打破了人进去必死的瞎话,让他找到了林中的福地。那是神仙似的地方,四处雾气迷漫,却是一年四季温暖如春,春草绿茵,还有那温热的舒适的泉水。冬天的雾气淡了许多,依然是天然的屏障!东星辽这样的蠢货,当然是没这个胆量,也享受不到这样的地方的。他要夺下雁门关,将这福地变成他的福宫,让所有的女人,承欢在他的膝下……
“哥,你回来了!你将那个女人抓回来了吗?东星辽死了吗?”淡雾里,迎面而来的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子,狐狸斗篷里,是一件白色的及膝的半裙,下着同色的长裤,比那清昭国女人的长裙,清爽与便利了许多。
“没有!被这个臭女人救活了!”西门夜切齿,狠狠地拍向了她的臀。
“怎么可能?中了我的箭……”她十分诧异地闪动着凤眼,她的脸儿圆润,身材高挑,对于一般的女人来说,十分的壮实。高挺的鼻梁,跟西门夜的脸异常的相似,若不是她的脸胖一点,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回报公主,本来说是要死了,不过被朱云雀救了。我们的人又下了毒,她竟然连毒也给解了,东星辽死里逃生……”大胡子的侍从也是一脸的莫名!
“你现在知道,我为什么要冒险抓她回来了吧?走吧,将脚印都灭掉……”西门夜勾了勾嘴角,皇帝竟然说他失职,解了他的职,派了西门紫铃这个死丫头来当督军。真是岂有此理,无官一身轻,他巴不得呢!
“哼,二哥,她杀了三名主将,你敢保证她不杀你?色字头上一把刀,皇兄有令,不能再犯这样的错!她杀了我公公,必须死……”西门紫铃十分绝决,他还有理说。他不去,知道东星辽是被救活的吗?分明是好色,不知死活的好色!真是受不了他,这么多美人都不够玩的吗?万一,被人活捉了,怎么办?
“你敢这样跟你二哥说话?我又打输了仗吗?那样的错也是王襄的错,他承认了她是他的外孙女,哪里知道,她是刺客!哼,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不就是喜欢东星辽,将他射伤,你悔之又悔吗?以你的箭术,会射不中他的要害?不,你的箭术太好了,射得这么好……她受命于东星辽,冤有头债有主,你应该杀的是东星辽……”西门夜反唇相讥,冷哼了声,径直走了!小寡妇就是烦人,死了个男人,可以再找嘛!
西门紫铃气得两眼冒火,双手插腰。她就是手下留情了怎么了?可是,她有手下留情吗?那个男人根本不理她,第一次在战场相遇时,她才十七岁,就被他的英姿所吸引。他是敌军的主帅,又是清昭国的王爷,可是他却让她的心不由自主地跳动起来。他骑在马背上,阳光照在他的银白色的战甲上,闪闪夺目,犹如天将降在她的面前。可惜,她已经嫁人了。这是父皇为她定下的婚,十六岁那年,她就嫁给了大将军之子。可他却无情地将刀挥向了她,是她的丈夫替她挡了刀,死在了她的马下,鲜血却染红了她的眸子。她失魂落魄地抱着他,只想远离战场。她知道,这是她的错,是因为她被东星辽所迷,才会不知道死活的接近他,才会害了丈夫……三年了,这三年,她在婆家不再提刀,安心在家做少夫人!可是,争战多年的公公,却被一个女人而杀!
她再一次请命,再一次披上了战甲!也再一次地遇上了她,她举起了手中的箭。他的身影虽是三年未见,可她依然记忆犹新,她的心乱了乱,她的手抖了抖……她射偏了,或者是他的反应快。可是这三年的苦练,她的箭能穿透铁甲。就算她一时心乱,可是他这样的伤,怎么可能救治?东星辽杀她丈夫,杀她公公,是她不共戴天的仇人……不,她不能再心乱,如有下次,她一定取他的命……一定……还有这个女人,也必须死,不能再让他胡作非为了!至从懂事的那天起,她跟他就是水火不容。他们是双胞胎,他只是比她早出来一会儿而已。可是,母后只生有她们三人,其他的兄弟还小,就算放心,也派不上用场!
紧紧地追赶了过去,穿过了一片长满了藤萝与苔鲜的石林,眼前是一汪小池。青草碧绿,溪水淙淙,飘着白雾,像是一条白以的玉带。往前走了数百米,空气里一股淡淡的臭鸡蛋的味道,空气潮热了起来。他带着飞跃上前,穿过了巨石,轻落在了一池飘渺着白雾的水潭边……
“西门夜,你听见没有,我们应该回剑门关了!他们的营地里丢了人,一定会报复……你不是说这个女人很重要,是东星辽的左护卫吗?”西门紫铃真是又气又恼,飞跃上前,嗔怪道。
“她岂止是东星辽的左护卫,我告诉你吧,她还是东星辽喜欢的女人,曾经进过喜堂。不过,因为东宫之乱,他却将她给休了!她是我的女人,是跟我拜过天地的女人,这个女人的医术如此了得,武功又是如此了得,我不但要征服她,更要让她为我所用!你以为我只是看中她的美貌吗?错,她是我见过的,智慧与美貌,胆识与武功并存的女人!以后苍龙国第一女将的名号,是她的了。”西门夜笑斜了她一眼,慢慢地解着布袋上紧扎的绳索!他西门夜可不是一般的贪图美色之人,他也是重才之人!
“你,随你的便,你自己看着办吧!你想死,我也拦不住你,哼……”西门紫铃看着他这贼溜溜的,像是猫见了鱼的样子,真的是无话可说了。
“去吧,反正皇兄让我反醒,我在这福地反醒反醒……这么厚的雪,东星辽的大军若有动静,山林都震动了!剑门关,像冰窖一样,你要去,你去,反正你是监军,你看着办吧!”西门夜依然玩世不恭,东星辽敢进攻,他就端了他的老巢!看是他的人走的快,还是他的信鸽飞的快!哼,再说,他已经不是主帅了!
“唔……”布袋解开了,四处灰蒙蒙的。因为没有雪,因为有水雾,视线模糊。可是她清楚地听得这些人的对话,她被西门夜给抓了。而他真正要捉拿的人,却是朱雀。为什么?为什么倒霉的又是她?为什么她的命运总与她沾上边,总被她所连累!她欲哭无泪……想不到,她们还拜过天地,她竟然不顾名节,为了杀敌,什么都不愿意?那么,是不是也跟这个男人上过床呢?
“哼,你还敢出声,你这个死丫头,今儿本王要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成……”西门夜冷哼了声,想到她的狠毒,一把撕开了她的衣衫。衣然没有拿掉她嘴里的紧塞的布,也没有解开她的手脚。一层层一解开她的衣服,西玉婉死命地晃动。却被他压在身下……他的指尖,顺着她的粉劲,往下构勒。肚兜里那,两只玉兔因为紧张,因为羞愤而急速地跳动,一上一下,秀色可餐……他的用在肚兜上轻轻地拨动着她的玉珠儿,身下的人愤然地反抗,却无能为力。她情愿一刀杀了她,也不要受这样的侮辱!不要,不要碰她,她不是朱云雀……
“你这个死女人,你敢谋杀亲夫……天下还没有本王调教不了的女人,你爽得想大叫吗?叫啊,你这个贱女人,让本王颜面尽失,今儿本王要讨回来……”他突得用力地握住了她的软柔,用力地,下狠劲地捏揉。那青涩的蓓蕾,被他摧残的,似要碎裂!而她却痛苦的想要死去,她后悔了,她应该远离朱云雀……可是她留在京里,也得嫁给东星遨,她不要……她不要孤独老死在王府里,他爱的是朱云雀!泪水顺着她的眼睛淌了下来……她连咬舌自尽的机会都没有,她阖上了眼睑,别开了头。
衣服一件件地被他撕碎,他像恶狼一样,虐待着她……朦胧的雾气里,她的身体有着朦胧的美,像是乳白色的牛奶一般。他的手轻抚着她的肌肤,像在轻抚着绸缎。西玉婉的脸儿涨得通红,极力地凛住气息,她要死了,她连衣服都没有……身体却没有一点寒意,反而觉得潮湿,觉得潮热?
他已是满脸的热汗,迅速地脱去了外衣,扔在了石头上。赤裸的身影那样雄壮,胸口还有一排长长的毛,十分的性感,又带着男人的野性!他这才解开了她脚上的绳子,还没等她意识到,再次将她压住。躲在破衣堆里的人,竟是有着别样的美,就像躺在落花丛中一般。这个女人的皮肤真好啊,那么的细腻,太爽了……
“别动,你再动,本王可对你不客气了……你再动……好,你是迫不急待了吧?啧啧……这样可好啊……”他强行地分开了她的腿,将身下的炙热顶了上去。她极力地摇头,不要,这个淫Y棍,不要这样对她……呜呜……就让她死吧,她不要……
“你还敢乱动,好,那就别怪本王了!不给你偿点东西,你就不知道滋味!”他突得又起身,走向了岩石,从衣里拿来出了一个小玉瓶,倒了了颗丸子。见她盘坐而起,就要跑。一把上前,搂住了她的腰,将赤裸的她拦腰提了起来。将她的双腿挟在了大腿间,然后拔了她嘴里的布,将丸子将行塞了进去。抬了抬她的下额,丸子顺着咙喉咽了下去!她那麻麻的嘴,麻麻的舌头,连咬人的劲都使不上来!他抱着她,下流地抚摸着她的身体……越来越来用力,越来越急速,一股异样的感觉,让她的全身的经络似麻木了,人似乎轻飘飘起来,软地往下垂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