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拉她来这里玩拼图呢!司徒羽滢鼻子哼了哼,刚想插腰拒绝,可霍思邑一个眼光杀过来后,她马上龟缩了,乖乖地缩在墙角拼羊皮纸玩。
拼图这种事情难不倒她,果然,她唰唰几下将图拼好,刚想找霍思邑讨赏时,抬头一看,却见霍思邑负手立在一书架前,双手展开一幅画,低头审视,好像在想什么似的。
“你在看什么?”司徒羽滢道,站起身探头去看他手中的画。
霍思邑将画递给她,靠,难怪这厮刚才看得这么出神,原来这画上的是一个女子,女子一身红色绒装,浅笑颦颦,很是温婉动人。
“怎么了,看上了?不知道是哪家姑娘的画相啊,咦,看这画画的人真舍得,用的还是金笔呢,不知道这刮刮能不能刮出几两金子下来!”她纯粹是为了取乐,霍思邑不语,盯了她一眼,“你看看这上面的字!”
司徒:“……”
她觉得一头雾水,霍思邑让她看这字是什么意思啊,难道这字上有什么猫腻,可是,奶奶的,这字认识她,可是她不认识它啊!
“原来是她!”估计这落款的她的芳名,司徒羽滢不敢说自己不识字啊,只好憋了一口气,幽幽地长叹道。
“你认识?”霍思邑冷着脸问。
奶奶的,怎么敢认识,万一这女人已经死了千百来年了,她说认识不就穿梆了么?“不认识!”
“哦?”霍思邑不语,低着头看了看她刚才拼好的地图,点点头,突然低声道:“这画上的女子是前朝丞相的夫人如夫人。如花你的母亲,你连自己的母亲都不认识了?”
司徒羽滢一愣,她就知道霍思邑不会对她这么好,肯定之前就找了一个坑让她在那里等着。
哎呀,不知道这帅哥心里在想什么,她能承认自己不是如花么?肯定不能啊,要是承认自己不是如花,他会不会一巴掌巴死自己?
她还没有来得及思考呢,霍思邑右手一夹,把她夹在腋下,腾空飞了起来。这一举动,无疑伤害到了她小小的自尊心,好歹她也是一青春美少女,怎么可以被他夹来夹去,这也忒TNND像乌龟了。
偏巧霍大帅哥还在头顶上笑,从来没看他笑得这么灿烂过,司徒羽滢脾气也上来了,气得在他腋下张牙舞爪,霍思邑一乐,右手按住她的头,把她像洋葱头一样往腋下塞了塞。
呜呜……呜呜……好不解风情的帅哥啊,人家英雄不都抱着美女飞来飞去的么?这厮是不是心理变态啊,专好这一口!
司徒羽滢被他夹得头晕眼花,一回屋就准备睡觉,刚爬上床,便听到上官忆忆在门外喊:“如花姐姐,你睡了么?”
靠,要不是灯还亮着,她真想装死!司徒羽滢扫了门口一眼,半打哈欠地说:“还没睡!”上官忆忆推门进来,笑眯眯地坐在她的旁边,说实话,看惯了男人突然间再看女人,还真有点不习惯。
今天的上官忆忆打扮得还不是一般的漂亮,司徒羽滢右手托着腮瞅着她说:“上官妹妹,你打扮这么漂亮干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