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离在片山郡停留了两天,不过很遗憾最后也没见着蔺石玉他们回来。
他本身只是路过,顺道来看看朋友,所以并没有在这里停留太久的打算。
而李西风他们也是事务繁多,双方在聚了两天之后便各自离开。
临行前,李西风又送了一块金色小牌子给叶离,并且告诉他这是游商会最高级别的信物,持有这块牌子,就等于是游商会核心成员,能够共享所有的情报和资源。
现在虽然看起来用途不算太大,但是一旦游商会真的能做成大组织,这个牌子的价值也就大增了。
辞别李西风和铁小花之后,叶离再次踏上了归程,终于在几天之后,回到了山海郡中。
本来他是想直接回家去给父亲上香,不过考虑了一下之后,他还是打算先去见见自己的爷爷,于是便朝着大荒城走去。
还没走到大荒城,不远处一个游商小集市便吸引了叶离的目光,因为集市门口挂着块牌子,正是写着游商会三个大字。
看来游商会已经不仅仅在操办那种大型的贸易机会,连这种小型的游商市集,也是他们在组织了。
站在外面稍微观察了一下,叶离就看见集市中徘徊着不少的护卫,看得出来,游商会现在对于安全问题,已经有了足够的重视。
正当他观察了一下就准备离开时,市场中突然传来的争吵声,吸引了叶离的注意力。
“罗家碾,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故意来找碴吗?”
说话的青年人,叶离也认识,正是当初和他有过过节,又被他在擂台上教训了一顿的叶文兴。
此时他身边还站着两名年纪更轻一些的少年,同样是满脸怒容,叶离也马上认出了他们,同样都是叶家的后辈子弟。
而另一方却是站着五名青年,看起来年纪与叶文兴差不多大,此时都是一副戏谑神情。
听到罗家碾三个字,叶离马上就知道了对方的身份,正是大荒城三大家族罗家的人。
“叶文兴,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们不过是想买些东西罢了,哪里说得上找碴?”
被称为罗家碾的青年慢悠悠的说到,望向叶文兴的目光中,充满了蔑视。
叶文兴被对方的态度一刺激,脸上怒容更盛,道:“你们还说你们不是来找碴,我们三个换了三个摊位,无论看上什么你们都要来争着买。
我们一放弃,你们就跟着放弃,这都不是找碴,什么才算找碴!”
罗家碾得意的一笑之后,脸色变得阴沉起来,道:“对,没错,我就是来找你们叶家人的碴怎么样,你要不要夹着尾巴滚回叶家去告长辈啊?
哈哈哈,不过你就算告长辈也没用吧,你们叶家人现在肯定都是焦头烂额的,好不容易找了三个玄级铸器师,竟然直接走了两个,接下的活儿完成不了,你们不仅要赔偿,估计投资的十几家店铺统统都要关门了吧。”
听到对方的话,叶文兴的神情变得更加愤怒起来,道:“该死的罗家人,你们别以为这件事情,我们不知道是你们一手操控的。
那两个铸器师,在离开叶家以后,就跑去了你们罗家。
当初我们刚刚一雇佣到这些玄级铸器师,订单就突然翻倍的增长,还都是加倍出价让我们接下的单子。
现在看来这都是你们早就计划好的,就是要故意让我们无法交差,不仅仅要以更高价格来赔偿,还要在市场上丢失信誉度,结果就只能被迫关门!”
罗家碾听着叶文兴的话,突然哈哈一笑,道:“看不出来,你还蛮机灵的,不过你刚刚说的话,都是你自己的猜测,我们可不会承认这些。
再说,炼丹的生意上,你们和曹家一起,硬生生的将市场霸占了大半,给我们造成了不小的损失,我们现在在铸器上占点便宜,不也是应该的吗?”
叶文兴听到对方的话,一声怒吼,道:“放屁,我们在炼丹的生意上强过你们,是我们的实力。
你们在铸器生意上,完全用的是卑鄙手段,这是恶性竞争。
现在我算是看出来了,你们罗家人果然全都是卑鄙无耻之徒,正面斗不过别人,就尽做些下作的事。”
在不远处听着几人交谈的叶离,眉头已经皱成了川字型,他不知道在自己离开以后家族里
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不仅仅涉足了炼丹的生意,现在还做起了铸器生意来。
罗家碾五人,在听到叶文兴的话之后,脸上的神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
罗家碾冷哼一声,浑身灵气喷涌,道:“混账,叶文兴,你有种再骂一次,你看看老子不把你打出屎来。”
眼见着几人似乎要动手,旁边的护卫们都赶了过来,道:“几位客人,如果您们是来买货的,我们很欢迎。
但你们若是想要动手,就请离开集市。”
为首的一名护卫有灵海期的修为,说话间也是将灵元调动了起来,让罗家碾几人也不敢太过放肆。
罗家碾冷冷的看了一眼几名护卫之后,又看了看叶文兴三人,突然哈哈一笑,道:“哟,叶家人现在可是越活越回去了,竟然还需要游商集市的护卫来庇护。
叶文兴还有后面两个叶家小崽子,是男人你们就跟我们去外面来一场啊,别跟条狗一样,躲在别人身后。”
叶文兴和另外两名叶家少年对视了一眼,他们脸上的表情虽然愤怒,但是对对方五人多少还是有些忌惮,毕竟很明显后面两人的实力,比起叶文兴和罗家五人来说,弱了太多。
微微犹豫了一下之后,叶文兴用力一咬牙,道:“哼,你要战便战,我还怕你不成。
不过我这两个堂弟年纪还小实力不足,你们不会是想找他们挑战吧,就算你们赢了他俩,也长不了脸。”
罗家碾看了后面两人一眼,道:“好,叶文兴,别说我们欺负你,我们就只挑战你,够胆子就出来一战,否则你就只是条夹着尾巴的瘟狗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