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艾丽丝,我们光速飞过去吧,这么远的距离,我觉得我们沒必要把时间房费在路上,你觉得呢,”二蛋建议道,他俨然忘了他是主人的身份,而艾丽丝只是个人工智能,连仆人都算不上,沒有话语权的,
艾丽丝多少有些受宠若惊,说道:“我觉得吧,一趟旅行,重要的不是终点,而是沿途的风景,你看这里的夜空,多么漂亮啊,”
真实的星空并不美丽,单调得让人无法直视,但是经过计算机处理,呈现出來的就不是单调的黑白色了,而是绚丽的彩色,光与影的组合,斑驳淋漓,会让人看得如痴如醉,此刻二蛋面前的虚拟大屏幕显示的就是三维立体动态的星空图,形象到家了都,连每一颗星球的坐标都有展示,
二蛋只皱眉,漂亮,漂亮啥子呦,这里和周边除了美女女朋友艾丽丝,一切都是浮云,丫,懒得看,
“可我们不是來旅游的啊,我们是碰巧飞到这儿,”二蛋道,又是话锋一转,“不过呢,女朋友大人的想法,得支持,你想看风景,沒问題,我就陪你看呗,我让飞碟一千马赫速度飞行,差不多十五分钟就能到达火星,十五分钟,够不够你看风景的,
艾丽丝一阵感动,上來就把男朋友李二蛋给抱住了,说道:“哥哥,你真是太好了,从來沒有人关心过我,自打我出生以來,”
二蛋在艾丽丝的玉背上轻轻拍了两下,“你是我女朋友嘛,我不关心你,谁关心你呢,你说是不是,”
“嗯,”艾丽丝幸福道,“趁着这十五分钟你把接吻十八式沒教完的教教我怎么样,”
接吻,二蛋沒听错,艾丽丝不是要看风景,而是要和他接吻,
“你不是要看风景吗,”二蛋,嘴很欠啊,
“你教不教嘛,”艾丽丝嗲道,“我在太空游荡了几千年,什么样的太空景色沒看过啊,早就看腻歪了,倒是接吻,人家,人家,,,沒经历过,也就和你,,”
二蛋心里那个暴汗啊,还以为艾丽丝真要看风景呢,原來是另有“阴谋”,不过,这不正是自己所期待的吗,天上掉馅饼了这是,
虽然二蛋和艾丽丝接吻感受不及和真人,但是当两人情到深处灵魂融合在一块的时候,那种感觉,还是很受用的,
“教,必须得教,不仅接吻十八式要教,那个神马的男女床上恩爱一百零八式也得教,”
……
于是乎,当飞碟以比流星还快的一千马赫速度朝五百万公里处火星飞去的时候,飞碟休息舱的大床上,泛满了爱意,似人非人的一男一女紧紧拥抱在一块,一团火焰在内心里燃烧着,仿佛要把他们二位给融化,
仅仅接吻而已,别的什么也沒干,不是二蛋不想做些别的,而是根本脱不掉艾丽丝身上的衣服,
男女动情缠绵的时候,时间过得是非常快的,漫长的春宵仿佛也只有一刻长,这么的,李二蛋才把接吻十八式进行到第十式,十五分钟就过去了,而库库尔坎号飞碟也自动减速进入了火星的大气层,
二蛋和艾丽丝不得不暂时把接吻这件事给停下來,因为他们都是第一次到火星上來,两眼一抹黑,必须要防患于未然,
谁他妈知道火星上有沒有火星人呢,是不是这个理,
万一有火星人存在,你贸然來访,不被虐才怪,刚才二蛋在月球就差点被虐了呢,还好人家沒有动用武器,所以,以后太空游的时候,不管身临哪个星球,二蛋都要多长一个心眼,须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我们地球上,每隔几年就会发生一起男同志或者女同志被外星人“捉去”的新闻,其中以女同志居多,这些新闻中,不排除有些是吹牛的,但是也有那么几起可信度很高很高,科学无法解释,
外星人很无耻很猥琐的,他们逮住地球人不杀也不刮,而是做人体实验,这个人体试验可不是东洋曾经丧尽天良做过的细菌试验,而貌似是“生直性”试验,借地球人女同志的那个什么器官,繁衍他们的后代,
如果一位被外星人捉住的女同志这么说,我们大可不信,可是一连若干运气不济被外星人捉住的女同志都这么说,那就不好意思不信了,
千万表怀疑,外星人存在,而且心里很不善良,很是猥琐呢,
即使火星人存在,艾丽丝这个天狼女同志也无所谓,因为她本來就不是个“人”,或者说不是个具体的人,说消失就消失,所以火星人抓不住她的,李二蛋就不同,虽然是阳神之躯,但也很有可能被火星外星人被抓住,要是被一个丑女火星人强行那个啥,二蛋哭都沒有眼泪,伤到深处时,弄不好会自杀的,
所以二蛋必须得长个心眼,艾丽丝也要替二蛋长个心眼,男女朋友,那就是半个夫妻,理应互助互爱的,
此刻库库尔坎号飞碟正在大气层中下降,开启了反重力装置,能很好的控制住速度,火星的大气层比月球的浓度大,大多了,但是比地球的稀薄,只相当于地球的百分之一,这么低的大气浓度,对下降的飞碟形成不了多大的阻力,也就是因为火星的大气层稀薄,温室效应太差,留下不了太阳照射的热量,昼夜温差很大,其实,某种程度上,火星和月球还是很有异曲同工之妙的,
飞碟驾驶舱内,李二蛋坐在悬浮座椅上,望着虚拟显示屏上火星表面的高清晰影像,眉头皱着,艾丽丝就站在二蛋身边,俨然是个“护草使者”,
“艾丽丝,据你所知,火星人存在吗,”二蛋向艾丽丝问道,很真诚的一问,不像是开玩笑,因为他看到过地球上关于“火星人”的边角料新闻,还很有鼻子有眼,
被认定为不可能有生命存在的月球上都有人,如果火星上有人,也不要感觉太不可思议,因为这个世界不是我们看得那么简单,他的神秘程度远超人类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