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个国家的尊严受到践踏,每一个国民都有和权利和义务奋起反抗,为尊严二战,哪怕搭上一条性命都是值得的,
李二蛋一生气,后果会很严重,
接下來发生的场景是当事人一辈子挥之不去的噩梦,天上的战机一个接着接个被削断一个机翼,想逃都逃不了,
电子系统失灵,战机无法驾驭,往哪逃去,
大家眼中模模糊糊中看见天上的战机像下冰雹似的坠落到海中,溅起一片水花,涌现出一片火海,接着还有雷鸣般的爆炸声,有逃生功能的战机,飞行员能捡回一条命,沒有的话,那就只能和战机陪葬了,
二蛋仁至义尽,沒有刻意杀人,他只能做这么多了,
二十分钟后,天空清净了不少,管的宽的米利坚方面损失了一百多架战机,f-22,f-35,阿帕奇,以及其他乱七八糟的战斗机,轰炸机和武装直升机,这这这,这得几百亿美金了吧,
区区几百亿美金,还不及上次空军基地被核弹袭击和航母战斗群被库库尔坎号灭了的损失呢,对米利坚來说沒有多少压力,他们一年的gdp有二十万亿美金呢,再说,美元这东西,人家自己就能量产,而且吧,米利坚空军部队总共有六七千架战机呢,一百多架仅仅占了一小部分而已,他们要是想生产,一年生产几千架飞机不费力气就可以做到,
越方更惨,虽然损失的战机不敌米利坚方面的价格高,但是占了他们整个空军部队的一半啊,而且还是从老鹅进口性能比较好的战机,一直以來,越猴在我南海亮剑,出马的都是能拿得出手的战机,经此一役,越猴的空军应该折腾不起什么浪花了,
菲比越方还要惨,他的空军力量本來就比越方弱,又出动了一大半的战机过來,被二蛋灭了以后家里仅剩的残次战机只能当“教练机”用了,
总之,被二蛋这么一折腾,米方空军元气稍稍受到伤害,而越菲二国是元气大伤,已经行成不了多少战斗力,这下老鹅和米利坚又可以大卖军火了,想不赚钱都难,
解决了敌国的战机,二蛋架着飞碟沒有走是什么意思,他的眼睛带着仇恨盯着敌国军舰看又是什么意思,
用屁股想想也知道,二蛋接下來要解决的是海面上敌国的军舰了,
要來,就來一次狠得,不把你打怕了,你不知道阎王爷长着三只眼,你不知道华夏龙族有ufo罩着,
这次二蛋同样沒有发射高能粒子炮把战舰炸成灰,仍旧是电磁脉冲和上百门激光炮配合着使用,
电磁脉冲自从打开就沒关上过,其强度在人的抵抗范围边缘,也就是说人不会死掉,但是彻底失去抵抗能力,至于会不会留下脑震荡、脑痴、脑瘫、脑抽筋等等后遗症,二蛋就不清楚了,不过用聪慧的大脑想想,应该会留下后遗症的,如果此刻到军舰里看看的话,会发现所有的人都像发了羊癫疯似的,躺在地上直抽搐,就连疙瘩里的耗子也钻了出來,沒头沒脑的四处乱撞,这就是电磁脉冲武器的优点,范围之内,无孔不入,
库库尔坎号的上百个激光炮口齐动作,像无往不利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把敌国战舰斩成两截,有的是横向斩断,有的是纵向斩断,有的是斜着斩断,海水犹如泛滥的黄河涌入舱内,势不可挡,激光要是碰巧斩到人身上,也不是沒有可能,那只能说被斩者命该今夜绝,
二十分钟后,二蛋闪身走人了,低调的來,低调的去,不抛头露面,也不大吼一句话,
飞碟飞走了,电磁脉冲也就消失了,人由迷迷糊糊状态渐渐变得有精神起來,他们要面对的是个烂摊子,更是一个修罗地狱,军舰眼瞅着要沉沒了,他们最先要做的是把命保住,
咦,华夏方面的军舰、巡逻船和几百艘渔船沒有沉沒,这他娘的是什么情况,难道这事是华夏干的,
这些货也不想想,如果我们华夏有这么厉害的武器,早他妈称霸世界了,还韬光养晦个球,
好吧,我们华夏从來沒有想过称霸世界,从來沒想过能一极独大,一直都是在和平中崛起,和平中强大,和其他的国家互利共存,最终在和平中实现共-产主义这个伟大的民族理想,
在沒弄明白事情缘由之前,这些掉进海中的不要脸的家伙开始向我方船只求救了,刚才还趾高气扬的气势荡然无存,只要能保住命,不要脸又如何呢,
救与不救对我方人员來说又是一个抉择,
不救的话,道义上过不去,救得话,良心上不好受,毕竟这些货刚才还践踏我们的尊严來着,还威胁要踏平我们的国土來着,当然,最后我们还是全力营救了,所有的渔船,所有的军舰,出于道义上,我们也不指望他们之后会感恩戴德,
……
晓林号游艇之上,二蛋和艾丽丝相拥在一块,做最后的告别,
宝岛省的四艘驱逐舰离开了,二蛋也就不需要飞碟了,他可以大摇大摆的开着游艇靠近東砂岛,也就是因为南沙这档子事,宝岛省牛书记明天的東砂岛和南沙某岛的行程取消了,这更为李二蛋到東砂岛上带着两女玩乐提供了便利,
此刻的二蛋还是阳神之躯,他的肉身在地上躺着呢,就在阳神的脚边,不是二蛋想阳神脱壳,而是用肉身和艾丽丝拥抱,根本沒有多少感觉嘛,
一通热吻过后,二蛋双手抚摸着艾丽丝的俏脸,问道:“亲爱的,离开后你会想我吗,”
艾丽丝心里很难过,但是脸上却带着笑容,只是这笑容看在二蛋的眼里有些勉强,既然心里难过,心里伤感,怎么可能笑的开心,怎么可能笑得灿烂啊,因为言为心声,笑同样也是心生,
“哥哥,你说的就是废话,”艾丽丝沒好气道,翻个白眼也是少不了的,
二蛋呵呵苦笑一声,道:“想我的时候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