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野万分乐意,只不过公子夫人您们得先让我把师父安葬了再说,他虽然对我苛刻,却还是把我养大了,这份恩情我无以为报,若非师父示意,估计我也被这大魔头给杀害了!”
说起单翘楚他就来气,并且还有着深深惧怕,夫妻二人并未反对,离去之时单俏颜把视线落在了单翘楚尸体上,指着她的头颅笑问道:“小野,既然你要跟我们一起,你得先准备一份见面礼才成。”
“什么?”
小野身无分文,正想问什么却见她指着尸体头颅,他瞬间明白,点头道:“夫人请放心,小野明白。”
古言正心惊,这佳人未免太残忍了点,这还不算,他还未来得及阻止就已看到小野捡起地上匕首怀着万分敌意往单翘楚尸体旁去了,然后俯身,切下单翘楚头颅,一气呵成,好似斩杀一只小动物头颅般。
他见着,倒吸一口凉气,若是让他去做,他肯定不乐意,再看单俏颜娇颜上正是那心满意足的笑意,这一看,他的整个人瞬间就冷下了。
夫人狠,新收小弟也恨。
好在他们对他不会有什么生命威胁,不然他非得脚软不可,身为古国国君那段时间,他虽然也杀了不少人,毕竟那时候真实的他还未清醒,所以他并无什么感觉,此时见着别人在他面前大大方方的割下敌人头颅,还真的是瘆得慌。
小野割下单翘楚头颅之后,一手便把匕首擦干收入怀中,一手提起头颅,问单俏颜下一步行动。
“我们现在回去,看古灵如何了,小野你去将你师父掩埋了,然后以这头颅为凭到惜春宫来找我们。”
单俏颜吩咐完便唤来两匹良驹,其中一匹给小野留下了,另外一匹供夫妻同乘,小野欢喜,赶紧拜别,恭敬目送夫妻二人离去之后他才提着单翘楚头颅翻身上马。
马儿驮着夫妻人快速离开此地,去到集市之中古言才把心中疑惑问出,单俏颜笑着解释道:“割下单翘楚头颅是想给小野一个立功之机,让他觉得自己对我们还有点用处,不让他以后与我们相处有心理负担,更重要的是,我可不想因为那贱人而弄脏了我的双手,再说要你做这件事情估计你会不乐意的。”
这话是给古言留了许多面子,她并没有说破古言胆小害怕尸体之事,又见她转头露出那高深莫测的笑意,原本想追问到底的他最后还是住了嘴。
“像南宫魅影,苏漠然,单俏颜这样反贼是杀之不尽的,我们回去何不把单翘楚的头颅悬挂在蒙春国城墙上,给大家以警示?那些叛逆之人知道我们做事彻底,不留余地,他们便会心悸,心悸之后便会敬畏我们,久而久之他们反叛之心便会少去,直到臣服为止。”
说到这里她又听了听,深吸口气缓缓再道:“实际上很多人是被有野心之人挑唆,神智被人掌控,贪念误生命,若让他们知道我们做事态度,他们必然能够知道后果,那么他们便不会再居心叵测了。”
“你这是杀鸡儆猴!”
古言听闻笑着总结道,单俏颜点头,再摇头,“不仅如此,我们还要让那山中大王也看看,毕竟我们还有凉西国和领国未作处理,他们一直依附鬼国而生,可惜南宫魅影尸体没有了,不然作用会更大!”
想起南宫魅影消失情景,说话间的单俏颜羞涩一笑,埋下头去,古言突然从后吻向她的耳垂,用身下坚硬抵着她的纤腰,不言不语的上下其手,惹得单俏颜一阵娇吟。
好在此时街面人稀少,他才有机会光明正大的大肆侵略她的身子,过了不多久,单俏颜终于抵挡不住,娇声提醒道:“公子,这可是在街道上......”
她虽然不舍,却也不想像南宫魅影那般低贱,且古言也没有向大众表演的习惯,听闻之后他便收回了手,一把揽住她的腰肢,温暖胸膛紧贴她后背,咬着她的耳朵暧昧道:“夫君我知道了,我们回去再说。”
话音刚落,他便猛然夹住马腹一声大喝,马匹瞬间往前面跑去,单俏颜未知,这一颠簸之下她便倒入古言胸怀,古言见此嘿嘿偷笑,两人又低语许久,直到太阳升起,快马才把他们带回到惜春宫。
迎接他们的是齐管家,经过先前许多事情他也不敢再放肆,再见李亦心等人明显要恭敬许多,唯恐得罪了他们,让自己倒霉。
再怎么说他都是惜春宫慕容惜春贴身管家,外围事情有人做主,可是内门这个位置却是最重要的,一番冥思苦想,利益得失计算下,他觉得和单翘楚齐管家等人彻底划清界限,要与慕容惜春,要与惜春宫荣辱与共。
夫妻二人回到惜春宫,齐管家便把有关于古灵之事殷勤的给他们禀报了,两人知道了个大概,因为对具体情况不了解,他们便疾步往内宫里去,他们必须找李亦心问清楚才行,毕竟这可关系到朱纹之事。
朱纹对于李亦心有多重要,瞎子都能够看得出来!
两人在齐管家带领下去找李亦心几人,浴水楼中,慕容惜春从湖畔回来之后便把古灵抱着入了温泉,此时他已经保持这个姿势许久了,古灵还在他怀中沉睡,姿势暧昧,忍不住让慕容惜春想入非非。
奈何他不敢轻举妄动,他不止一次的想,若是古灵跟萱儿璇儿一般性格就好了,那样他那个啥就会顺利很多,后来又一想,还是觉得古灵这样好,他最是喜欢而且痴迷,因为这样才显得她难以征服,且特别于别人!
温泉之中已没有了神水之效,慕容惜春身体在慢慢变得虚弱,想着想着之间便昏昏欲睡起来,无数次幻想中他总想一亲芳泽,就算是趁机,沉睡的古灵也不会知道,奈何他在她面前一向胆小,都形成习惯了,结果想了千万遍还是没有胆子去实施这简单行动。
若真的亵渎了她,等她醒来看到,她非扒了他的皮不可,他知道她的脾气,更是不敢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