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尚从文放下‘毛’笔的同时,云舒也放下了。
“是本官好了,云将军,你只写了一首!”尚从文的眸中,鄙视意味满满。
四周围许多南陵国的官员开始面‘露’讥笑神‘色’,原本听说这‘女’人多厉害多厉害的,却不过如此,竟然就是一个绣‘花’枕头,长得好看些,身边男人多一些,冷王护着,和尚也被勾引的护着她而已,内里却什么都没有,尚尚书那可是南陵才子,他更是南陵最高书院的院士,南陵科举考试可都是他执笔批改的,哼哼!
“尚尚书,您的眼神不好啊?本将军会帮人治疗眼疾,不如回头等本将军空了,给您治治!”云舒将‘毛’笔扔在一侧,转头淡笑道。
“你……你,你明明只写了一首,却还在这里巧言栗‘色’,哼!”尚从文都气的拂袖走人了。
“尚尚书,您不是说,用人、物,景,写诗吗?没说写三首啊?”云舒喊道。
众人纷纷对眼,心中却是不得不承认,刚才好像是没说要写三首,只说人物景三个参照物而已!
尚从文走到云舒写的东西面前,站着,一干朝臣们纷纷伸长了脖颈看着。
“白纱,轻歌,曼舞,君侧,臣心!此生此夜不长好,明月明年便无了!丹‘药’虽好,也伤肾啊!”尚从文读者,眉宇微微拧了起来。
“哼!这也算诗?哈哈哈哈……”南陵骁骑营将军在一侧抱着酒壶大声笑了起来。
凌王转头,眸光凌厉的看向一侧哈哈大笑的骁骑营将军,这惊的骁骑营将军嘴里的一口酒立刻便呛着了,不停的咳嗽起来。
南陵皇盯着云舒,云舒看着南陵皇,‘唇’角轻挑,微笑,南陵皇的手轻轻的伸到袖袋里面,却发现之前装着丹‘药’的小瓶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
“尚尚书,你的诗文呢,拿来念一下,让云将军见识一下咱们南陵才子的风范嘛!”看着尚从文的脸‘色’变化,靖国公虽然也觉得这其实真的算不上诗,但是他却知道,这诗句肯定是戳中了尚从文和皇帝的什么,于是乎,他便高声喊道。
“不必了,下官眼拙,眼神不好,还望云舒将军,多多见谅,下官的劣作就不拿出来献丑了!”尚从文赶紧将宣纸收了,之后走到自己的桌子后面坐下来,不吭声了。
“下官怎么觉得,这不算诗啊,诚然这算诗,也不是什么好话,今日是我们南陵皇陛下宴请,云将军却为何说什么明月明年便无了,这样的话,可看不出是好话来!”有人还是没明白云舒的意思,对着云舒嚷嚷着。
凌王转头,盯着那说话的人半响,直把那说话的人给吓得一动都没敢动。
“行了,喝酒吧,云将军,尚爱卿是一个老学究,你别往心里去!”凌王站起来去扶云舒。
“等一下!”一侧,一身形清瘦的男人走出来,他上前抱拳,道:“下官与吾皇以及各位同僚一样,对云舒将军真的是颇为好奇,方才一看,云将军果然是聪慧无比,不过,在下却还听说云将军有火麒麟和碧血麒麟二兽,不知道云将军可否让我等见识一下这麒麟二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