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报了警,叫了救护车。
伤者被送到医院了抢救,而杨梦姗与谷慧君,则以涉嫌人被警察带到了警局。
谷慧君把他哥谷鸿飞叫了过来,此时的谷鸿飞已经是律师了。
而杨梦姗则打电话给顾良伟给,如非到了一定的必要,不然她是不会告诉杨小云的。
坐在审讯室里,杨梦姗静静在脑子里,过着今天发生的一切。
她越想越觉得奇怪,越想越觉得今天这一切,谷慧君应该是在顾攸里怂恿下,精心设计出的一番好戏。
搞不懂为什么事情,会突然牵到顾攸里身上。
反正,她就是觉得,一切都是顾攸里在搞鬼。
待顾良伟到来之后,杨梦姗也不等细细地,搞清事情的来龙去脉,一开口已经给顾攸里落了罪。
她对着顾良伟哭得肝肠寸断,一口咬定是顾攸里和谷慧君一起陷害了她。
顾良伟实在是搞不定,也不搞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于是,就给顾攸里打了电话。
顾攸里听闻一切后,极度汗颜与无语:“杨梦姗,你从哪儿认定我和慧君一起陷害你?要知道我慧君已经很多年没见了。”
杨梦姗可怜兮兮地,抱着顾良伟的胳膊,娇柔落泪:“除了你,不会有人这样害我!”
“我可以作证,自从你们全家搬到京城后,这些年攸里一直都没有和慧君见面。”自顾攸里到来后,谷鸿飞就一直紧紧盯着顾攸里。
他目光深深,半刻不移。
于非白瞥了他一眼,目光沉冷,然后看向顾攸里。
只见她对谷鸿飞微微一笑后,礼貌却生疏,也并没多说什么。
这时,一个接了电话的警官,在挂断电话后看着大家道:“你们不要吵了,伤者已经醒过来了,餐厅里的人都可以作证,你并不是故意伤人,而是误伤,只要你们赔偿足够的医药费,而对方又不追究的话,应该是不会被起诉的。”
不会起诉,就代表不会做牢。
杨梦姗舒了一口气,想着无法赔多少钱,都一定要对方不起诉她才行。
突然,她目光一冷,看着警察道:“警察同志,我之所以会被伤人,是被人给陷害的,请你一定要调查清楚,把那人绳之以法!”
不待警察回话,谷慧君便有些气急败坏地,对着她恨恨咬牙道,“杨梦姗,那么多年不见了,你这像狗一样乱咬人,能害人就害人的性格,可真是一点儿也没有变,是我逼你拿水果刀的吗?不是吧!是我握着你的手去刺人的吗?不是吧!旁边人都耳闻目睹了一切,明明就是你自己拿水果刀的,而且还一直左挥右舞的,警察同志都说不起诉就没事了,你居然还要言辞凿凿,说有人陷害你,想把莫须有罪名推到别人身上,你简直是厚颜无耻,可怜可笑又可叹!”
杨梦姗被谷慧君一顿教训,气得半天都说不出话来:“你……”
“好了,都不要吵了,现在都给我回去,好好休息一晚,明天都给我去医院道歉,请求原谅!”顾良伟大吼了一声。
他是大家的长辈,自然也没有人再敢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