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夜苦着一张脸,手中拿出了一叠的照片,扔在了病床上。
冷婉和小何打开一看,全部都是美女的照片,至少不下二十几张。
“你大明星不做,改当摄影了?在什么地方弄这么多的照片。”
小何也一脸八卦的伸长了耳朵,在旁边仔细的听。
唐夜见两人如此的态度简直是火大了,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你们能不能别老是想些有的没的。”
他拍的用力过猛,忘记了自己那支受伤的手臂,疼的他差点跳起来。
冷婉嘴角略微的抽动了一下,皱起了眉,“您再激动也要注意一下伤口。”
“我知道!”唐夜心中有火,他自己一个人在这里烦恼,偏偏小宋一点感觉都没有,他这是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吗。
冷婉见唐夜心情不好,也不再开玩笑,出声问道:“唐夜,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你不说我和小何怎么知道。”
再怎么说这段时间唐夜也算是对她照顾有加,冷婉还是知道知恩图报的。
一上午了,终于听到冷婉说了一句安慰的话,唐夜苦笑着指着那些照片说道:“明天我爸,就要为我安排相亲了,小宋你快帮我想想办法。”
冷婉本来还以为是多大的事情,一听到,只是相亲而已,松了一口气,“相亲好啊,早点找个女人结婚生子,你也能少祸害点纯真的少女了。”
冷婉说的是真心话,唐夜这段时间对她照顾有加,算得上是一个好老板,她也希望唐夜是幸福的。
偏偏冷婉的这些话,听到唐夜的耳朵中,简直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这个女人真的一点都不懂他的心思吗?
“我不想被人逼迫结婚。”
冷婉觉得这些不算是问题吧,笑着建议道:“那就找个你自己喜欢的?”
唐夜神情暗淡,小声的说道:“人家不喜欢我。”
“还有你唐夜大明星搞不定的女人。”
唐夜指着她说道:“那不就是你吗?”
冷婉当即给了他一个爆栗,“又拿我开涮,下次再这么说,我可真的会生气了。”
“是你让我说的,说了又生气,那还让我说什么。”
“我又没有让你乱说。”
唐夜明亮的眸子中多了一丝黯然。冷婉想要说什么,却终究没有说出口,其实他的心思她明白,可是她已经有了傅凉爵,既然是不能回应的爱,就不能给唐夜任何的希望。
冷婉是在用自己的方式保护着他们之间的友谊,有些事,一旦说开了,也许连朋友都做不了了。
唐夜和冷婉他们讨论了一天,最后决定由小何扮成他的女朋友陪他去相亲。唐夜本来是想让冷婉去的,她坚决不同意,无奈之下只能退而求其次了。
只是当第二天他们帮小何搬上了女装之后发现,真是完完全全的惊呆了,这简直是在糟蹋唐夜啊。
带着这样一个粗狂的女友出门,那些相亲对象还没等说话,就被吓跑了。
唐一杰气的只想骂人,可是看到他们两个人那搞笑的扮相,又有些哭笑不得,最后只能随他们自己了。
只当是儿孙自有儿孙福,他管不了就不管了。
自此唐夜又恢复了他短暂的自由之身。
冷婉的日子过得忙碌而快乐,顾兮然可就没她那么自在了,自从上次看到了冷婉和傅凉爵那个恩爱的场面,顾兮然就恨得牙根痒痒的。
一场恩爱过后,苏铭初轻揽着女人的纤腰,神色晦暗不明。
“明初,我们什么时候结婚啊,妈妈还不知道我们在一起呢。”
苏铭初心中不耐烦,脸上却浮起一丝笑意,暧昧的大手在顾兮然的身上游荡,“兮然,你别着急,我已经跟爷爷说了我们的事情,他说会先跟你的父母商量一下。”
“真的?明初,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我一定要赶在顾冷婉和傅凉爵之前结婚,我要让她看到我幸福的样子。”
说道顾冷婉,苏铭初本来平静的脸上多了一丝不自然,双手从顾兮然的身上收了回来,坐起身。
“怎么了,明初,我提到顾冷婉你高兴了?”顾兮然只要一想到上次苏铭初看向冷婉的眼神,心里就不舒服,眼神中划过一丝狠毒。
苏铭初将她的表现看在心中,不动声色的说道:“不是,我只是觉得你比她强了不知道多少倍,爵爷怎么会看上顾冷婉。”
男人的话取悦了顾兮然,她一脸娇羞的附在男人的身上,“我也不甘心。”
“其实要想让顾冷婉离开傅凉爵也不是不可能。”
“哦,你有主意?”顾兮然知道苏铭初的主意多,立刻来了兴趣,挺直了身子。
苏铭初眼神中多了一丝莫名的笑容。
“其实很简单,只要给傅凉爵下药,让顾冷婉看到你和傅凉爵在床上,按照她那要强的个性,一定会离开傅凉爵。”
顾兮然没想到,苏铭初竟然给她想到的是这样的一个主意,一时间觉得面前的这个男人好陌生,好可怕,她是他的女人,他怎么可以让她去勾引其他的男人。
“苏铭初,你把我当成了什么?我把第一次给了你,你却这么对我。我要告诉父亲,你欺负了我。”顾兮然突然泪如雨下,情绪激动。
苏铭初没想到她会有这么大的反应,立刻将她紧紧的拥在怀中,安抚道:
“兮然,冷静点,你误会我的意思,我只是说制造假象。凭着你和我之间的这么长时间的感情,你难道还在怀疑我对你的爱吗?我为了你连顾冷婉都给抛弃了。”
“谁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兮然,我对天发誓,我是真的很爱你,想要娶你为妻。”
见顾兮然还想说什么,苏铭当即用吻堵住了她的口,片刻之后,房间内再出传来了男女深深的喘气声,还有那压低的嘶喊声。
顾兮然沉浸在兴奋当中,根本没有注意到苏铭初眼神中那一闪而过的精光。
要不是为了顾家的一切,他才懒得敷衍顾兮然。
这个女人竟然敢威胁他,简直是不知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