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nainai,你误会了,姐她特意找在你病房的旁边,是因为她担心你,想要时刻方便照顾你,和知道你的最新情况。”宋依萱急忙出声为苏念恩辩护。
“担心我?时刻方便照顾我?”曾臻毫不客气地冷冷一笑,“她如果真的担心我,她就应该乖乖听我的话,把韩西城还给你晚晚表姐,不要这么这么不要脸,还公然和韩西城在这医院病房干那档子龌蹉事情,怎么,这医院是她家开的吗?还是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是一个dang妇!”
“nainai,你说话不要这么难听,恩恩表姐没有你说的那么难堪,你总是说恩恩表姐把晚晚表姐的未婚夫给抢走了,为什么你不说晚晚表姐她自己本身就是有问题呢?还有,二姑妈他们那些人对恩恩表姐有多么的刻薄,你不知道吗?为什么你就是光光指责恩恩表姐,你看你都心脏病发作了,二姑妈他们连来都没有过来看你一眼,所有的费用都是恩恩表姐给你支出的……”
“你说的这些都是什么话,你是不是也被苏念恩那个小贱人给洗脑了!”曾臻没想到自己最心爱的孙女居然敢在她的面前,口口声声地维护这苏念恩,这让她怒不可赦,“你二姑妈不过来看我,那是因为苏念恩那个小贱人忘恩负义,把你二姑妈他们一家人全都赶尽杀绝,还有,你当真以为苏念恩那个小贱人这么好心,给我安排这么好的病房,那是因为我的心脏病发,都是她给陷害出来的!我告诉你,恶人是会有恶报的,她以为攀上韩西城,就可以目中无人,无法无天,我现在倒要看看,她能够得意得多久,像韩西城那样的男人,可不是她那种小贱人能够随便攀附得上的,她想要爬进韩家大门,好啊,我就等着她像个扫把星一样,被人给狠狠的赶出来!”
看着曾臻是一脸恶毒又狰狞地诅咒着苏念恩,并还一口一个地叫着苏念恩是小贱人,身为小学老师的宋依萱忍不住微微皱眉,对眼前的曾臻,那是深感陌生,怎么都没有想到曾臻会突然变得如此的恶毒,这还是她心目中那个慈祥又善良的nainai吗?
她不敢置信……同时,在她心里的天枰里,她是已经完完全全偏向苏念恩那一边去了,听听nainai这种恶毒的语言,她不需要亲眼看见,都能够清楚地想象到nainai曾臻还有二姑妈他们对苏念恩有多的尖酸又刻薄。
“对了,我告诉你,你在这里给我呆两天就好了,两天一呆完,你就给我回乡下去,我这里不需要你照顾。”看着转身倒沙发那边铺床的宋依萱,曾臻开口对宋依萱下达命令,“还有,你给我以后离苏念恩远一点,不许再跟她靠近了!当然,如果碰见韩西城,你倒是可以去打一声招呼。”
宋依萱一听曾臻这命令就不愿意了!什么叫做以后离苏念恩远一点,苏念恩是她的亲表姐,从小到大,她们俩是如同姐妹一般的亲近,凭什么不能去亲近!尤其离谱的是,如果碰见韩西城,倒是可以去打招呼?
这都把她给当成是什么人了?自己的亲表姐不去靠近,反而要去和一个贪新厌旧的渣男打招呼!
宋依萱一转身,当即就对曾臻发出反驳:“为什么?我为什么不能够恩恩表姐靠近,还有,我为什么那个叫什么韩西城的男人打招呼啊,我认识他吗?还是nainai你想要我成为你口中的可耻之人,去把韩西城从恩恩表姐的手里抢过来啊!”
在宋依萱的眼里认为,曾臻突然这样厌恶和恶毒苏念恩,是因为苏念恩抢走了江轻晚的未婚夫,所以她这反驳的话,完全就是本能又下意识的,没想到曾臻听了,居然眼睛一亮:“好啊!这个主意不错!这个主意不错啊!萱萱,你可以这么做的,没错,你可以的!”
宋依萱闻言,眼睛一瞪大,不敢置信曾臻的嘴里居然能给她说出这样的话来,居然要她去勾引韩西城,把韩西城从恩恩表姐的手里抢过来,这是人该说的话吗?
“nainai,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去把韩西城给抢过来!”曾臻的眼睛依然泛着精亮又自私自利的光芒,“这韩西城不仅是韩氏集团的掌权人个,云城的首富,他那身材相貌也是长得顶呱呱的好,萱萱,好啊!你如果跟韩西城在一起,一定会风光,很幸福的!”
宋依萱真是被曾臻的这些话,给不可思议到了,“nainai,你知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些什么呀?韩西城现在恩恩表姐的男朋友!你知道不知道啊!”
“是她的未婚那又怎么样,她可以不要脸又无耻的从你晚晚表姐的手里把韩西城给抢过来,我们为什么不能以牙还牙的把韩西城给重新夺回来呢?我们这是在替天行道!”
宋依萱笑了一声,很是无奈又无语……
“怎么,不自信吗?萱萱,你别担心,苏念恩那样的货色,都能够把韩西城给勾引过来,以你的姿色,nainai相信,你只需要动动手指头,韩西城就会立即乖乖到你的手掌心里来了,放心,nainai会给你安排好一切的。”曾臻越说,眼睛里所发出来的精光是越来越亮了,说着,都仿佛下一秒,韩西城就会成为宋依萱的男人,而她则会成为韩西城的nainai一样。
“nainai,你让我去勾引韩西城,那我和你口中的无耻之人,有什么区别!”宋依萱生气了。
谁知道曾臻甚是无耻又自私地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况且,韩西城的身上写着她苏念恩的名字了吗?就算写了那又怎么样,韩西城不过是她从别人的手上不要脸的抢过来,所以再被人给抢走,很正常。”
宋依萱深深呼吸了一口气,想要告诉曾臻,不要因为她而做出一些丢人又自私的事情出来,但想想,还是算了,毕竟她连那个男人是谁,叫什么,是什么人,统统一无所知,等下说出来,肯定会被曾臻给不断追问,所以她还是不要给自己自尊烦恼了。
接着,她不再理会曾臻这种自我幻想,转身继续张罗着沙发上的被子和枕头,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