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御这般问话令任蔚然一愣,她眸光戚戚地盯着男人,一时间答不上话来。
一来,她不晓得滕御这样问话的意愿是什么,毕竟楼悠悠曾经也是他宠爱的女孩儿,他理应不会这样折她的脸面才是;二来,滕御这种做法,难道就仅仅只是为了表达他对她的重视么?她并不觉得他们这样的关系还能够再继续发展下去啊!
“滕大哥,看来滕少夫人好像不怎么喜欢你这样的问话方法呢!”楼悠悠嘴角有抹讥神色莫过,声音却依旧平和:“今天晚上我姐姐也会来呢,我觉得大家都好久没有聚了,得找个时间畅谈一下才是。”
她顿了顿,掌心往着任蔚然伸了出来,道:“尤其是,我要感谢上次滕少夫人出手相救,否则我这条小命就不保了。当然了,还有她的提点——”
任蔚然的眉峰一动,心里抽搐了好几下。
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小女孩儿已经懂得不仅仅只是表面上去怦击,甚至能够利用普通的言语,不带一个损人的字眼就去报复别人了呢?她们之间的关系,只怕是会愈演越恶劣吧!
可面对这样的改变,她也无能为力去改变一些什么!
“悠悠,这件事情就算不是由她说,你也是尽早会知道了。你要恨,就恨滕大哥吧!”滕御忽然伸手一搂任蔚然的肩膀,把她完完全全地护在自己的怀里,声音仿佛透露了一股彻骨般的寒凉,道:“一切事情,都是因为我的变心而引起的。”
他这样轻描淡写的话语令任蔚然与楼悠悠的脸色均是一沉。
滕御这样的话语是表达什么?莫不是在说……他原本对楼可倩的那颗已经改变,那对象就是……任蔚然?
不可能!
任蔚然摇晃了一下头颅试图挥去脑海里面忽然衍生的想法,对着男人更是惊心:“滕御,你在胡说什么?”
“怎么就胡说了呢?我说的是事实!楼可倩……已经成为我生命中的过客了。现在开始,你才是我生命中的女人。不要忘记了,我们现在可是夫妻呢,夫妻之间不应该有秘密的!所以,我就把我的心思都告诉你了。”滕御嘴角一弯,慢慢地俯首轻轻一吻任蔚然的额头,道:“悠悠是个聪明的女孩子,应该明白我话语中的意思!”
任蔚然的心有些寒凉,在她看来,滕御这样做是另有目的。
是为了弥补楼氏姐妹之间的感情才会那样说的话?把一切的错误都归咎在他自己身上,是因为想让楼悠悠原谅楼可倩?抑或是……真的想报复她们姐妹,才会说出这样把她们都抛弃了的话语呢?
又或者,他这样做是两者的成分都有?让楼氏姐妹认清楚其实亲情比爱情更加重要?
可原则上,楼可倩不就是早都认清楚了那样的事实才会与滕御分开的吗?否则,一直以来她就不必拒绝滕御了……只是如今,事情倒是越来越复杂去了,怎么办都不对!
“没有不认同,男人就是这样的动物!”楼悠悠忽然低笑一声,目光紧盯着滕御,道:“滕大哥,平日里你的女人多不胜数,我想以后也会的,对吗?”
滕御对她的问话不置可否,那眼底带着一抹慵懒之色,似乎对于他们之间的交流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兴趣。
任蔚然抿抿唇,手臂往着滕御的肘子环过去,对着楼悠悠淡声道:“楼小姐,非常抱歉,我们有事先失陪了!”
她觉得他们之间没有必要再交流下去,否则得到的后果不是彼此都受伤就是完全没有意义。
楼悠悠没有异议,对着他们淡淡一笑便移步先行离开。
任蔚然才想舒口气,却听得滕御在旁边冷声一笑,道:“刚才为什么不回答我的问题?”
她还没有跟他算账,他倒好,算旧账来了!
“我不觉得我有回答我的必要!”任蔚然撇了一下唇,看着不远位置的楼悠悠此刻被数名年轻有为的男人包围住,不由眉心一跳,在心里低叹一声。
那么美好的一个姑娘,却因为滕御的所作所为而……要被世俗侵蚀了吗?
可惜了!
“与其担心别人的事情,倒不如想想自己的未来更加好!”耳畔,男人低淡的警告声音响起。
任蔚然才想说话,却察觉他已经举步离开。
而他走向的位置,正巧是通往贵客休息室的长廊甬道,在那个尽头的位置,伫立着一道高挑的身影。就那样远远看去,任蔚然便忍不住打了个激灵。毕竟那个男人对她而言是熟悉的……他们之间,甚至差点就产生了感情!
他身边,站着方才与滕御说话的那个肥胖男人。
这令任蔚然瞬时便明白,原来今天滕御就是因为他而来的!
那个男人,叫做皇甫炎——
他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呢?滕御是因为他才来这个地方的,那么他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交易呢?
往时数次不好的经历令任蔚然心中警铃大作,她一咬牙,急步便追上了滕御伸手揪他的手腕。那男人似乎是微微一愣,却很快便反转着大掌握住了她纤细的小手,嘴角划着的淡雅笑容甚是愉悦。
任蔚然有些不解地拧了拧眉,却见那个往着他们靠近的男人此刻已经伫立眼前,不由蜷缩着肩膀想往滕御的后背退隐而去。
滕御哪里让她如愿,他长臂往前一伸,掌心扣住了女子的肩膀把她搂入怀里,在皇甫炎面前落落大方地道:“皇甫,我跟我太太应约而来了!”
“当然,你们不都站在我面前了吗?”皇甫炎漂亮的眼睛往着会场中心扫了一眼,忽然欠了一下身,道:“如果不介意的话,我们的交易就先搁置一下如何。稍候,我们先参加一下慈善晚宴。”
“不!”滕御拒绝得斩钉截铁:“皇甫,今天我来就是要跟你谈我们之间的交易,其他的,我不会管。”
“这么绝情?”皇甫炎淡薄一笑。
却换来滕御一声嗤笑,声音带着淡淡的嘲弄,清脆有力,道:“比起我的绝情,你好像多情了一点。你的心思,不该放在我太太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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