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任蔚然从沙发上霍地站起身,有些不可思议地盯着楼可倩,道:“怎么会这样呢?”
“我知道我的想法很奇怪,也知道你未必可以接受得了,可是我真的很希望你能够听从我的话去做,因为我……不愿意就这样放弃,而你这样的话,也有可能会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楼可倩也站了起身,目光戚戚地盯着任蔚然,道:“任小姐,请认真考虑一下好吗?”
考虑吗?这样的事情让她怎么去考虑。她不是在求她,而是在引导着她怎么样去毁掉自己身边的那个男人啊!
又或许,毁不掉他,却毁掉她自己——
任蔚然感觉到后背冷飕飕的,她想打个寒颤,但没有成功。
身子很冷,心也跟着冷。
她以为,至少楼可倩可能会因为以前与滕御之间有过的一些感情而不应该提出这样过分的事儿,可实际上……是不是应该说一句“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呢?
“楼小姐,说实在的,我有点意外你竟然提出这样的建议。恕我无法答应你,因为……就算你的楼氏企业因此而被毁掉,都总比世纪金融企业出问题要好许多。那可是滕御的命,它不能够被动摇分毫的!”
任蔚然声音很冷,那凝向楼可倩的目光里透露着一抹凛冽光芒:“楼小姐,如果在进入书房以前我知道你有那样的思想,我一定不会与你商量这件事情的。所以,这件事情就恕我无能为力吧!你请回,不送了。”
她的坚定令楼可倩的眉宇轻轻一蹙,她唇瓣动了一下,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却什么都没有说。
任蔚然不晓得她那无奈的表情代表什么,只是……那样的感觉,是痛!
可既然她痛着,又怎么可以提出那么过分的要求呢?
楼可倩竟是希望她可以偷盗一些与世纪金融有关的资料,只要抓住滕御某些在商业上的秘密,她的楼氏便可能有救。而那些,对滕御而言说不出是会造成什么样重要的损失,只是让他的企业停滞着前进一段时间。当然,她的交易条件上,让自己可以离开滕御。
没错,她是想离开滕御,但绝对不能够以这样卑鄙的方式。
曾一度,她以为楼可倩就算是因为楼悠悠才放弃滕御,也是爱滕御的,怎么可能会忍心见到那个男人陷入困境中呢?可她没有料想到,对方竟然会提出这么过分的要求,这让她怎么可能不生气呢?
“楼小姐,请出去吧!”看着她呆滞坐于原处没有任何想要离开的举止,任蔚然的眉头皱起:“这件事情没有任何可以商量的余地,我不会离开滕御,也请你……以后都不要再来骚扰他了!”
无论滕御心里是不是还有楼可倩,只要那男人还是自己的丈夫,那么她便要保护着他不受伤害!
这一点,作为滕御妻子,任蔚然认为是自己应该做的。
即便他可能对此不屑一顾!
“任小姐,其实我知道你肯定是会拒绝我的,可是我为什么要跟你说,你知道吗?”楼可倩缓缓地站了起身,小脸一片苍白:“我只是想知道,滕御对你而言到底有多重要。”
“你的意思是……刚才你所说的那些事情都不是真的?”任蔚然有些错愕地看着楼可倩,在看到她点头以后蹙眉道:“你为什么会那样想?”
“因为我知道自己再也没有办法看到他了。”楼可倩苦涩一笑,掌心抚着了自己额头位置,道:“任小姐,想必昨天晚上悠悠到这里的事情你有自己的想法吧?”
任蔚然不答,只紧盯着她,试图从她的表情动作中寻觅到那么一点点的端倪。
可惜,楼可倩却落落大方地盯着她,道:“我已经打算放弃楼氏了。而之前的那个记划,其实是有人向我提起的。”
“谁?”到底是谁与她或者滕御有那么样的深仇大恨呢,竟然要把他们往着死里逼。任蔚然对此震惊,不由自主地询问:“不会是滕御以前的那些朋友吗?”
“是你以前的男朋友!”楼可倩讥诮一笑,眼底流淌出一抹忧伤:“前两天他找上了我,说如果想楼氏得救,那么就可以按照他的意思去做。他说事成之后会给楼氏注资,而且……可以救你,同时也不会对滕御造成太大的影响。”
任蔚然只觉心里一惊,颤声便询问道:“所以,你刚才的那些话只是想要试探我的?你是替滕御来做事的?”
原来,在楼可倩的心里,依旧是喜欢着滕御。而她以为自己与季风可能还有染,所以……想要替滕御来清除障碍吗?
可惜得到的结果并不如她的意!
“对不起!”楼可倩垂下了头颅,闭闭眸道:“刚才那样试探你,希望你不要介意。”
“对不起……”任蔚然有些苦涩地嘲弄道:“楼可倩,原来你还是那么喜欢滕御,因为这样,冒着可能会被误会的危险过来寻我说这种事情,可是……好像我们之间都各自有选择了。”
“你会把这件事情告诉他吗?”楼可倩双瞳紧紧地盯着任蔚然。
问题应该是你想不想我把这个件事情告诉滕御,她让他知道此刻你的心里还想着他吧?
任蔚然面对着楼可倩的询问,不知道是该嘲讽自己的愚蠢抑或是歌颂这个女子的专情了,她掌心抚上胸膛,昂起头颅便询问道:“那么,你以为我会如何去做?”
楼可倩没有正面回答她,只轻声道:“我只知道,我的心从来都是爱着他的。”
现在是如何,她来向自己炫耀她对滕御的忠心耿耿吗?
任蔚然缓缓地站了起身,眸子紧盯着楼可倩,道:“你的心里真的只有滕御一个的话,当初为何要放弃他呢?难道说,他不值得你付出吗?现在你想借着我来向你说明你对他的心意,到底是想要挽回些什么?”
说到卑鄙,应该是吧!
楼可倩站同样起身与她对视,轻柔地道:“任小姐,我知道我这样的要求可能有些过分,可我还是希望你能够帮我这么一次。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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