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不出所料,温馨雅一首《战东风》可谓是风靡一时,接着又传出了她琴棋书画,歌词诗赋,样样皆精的传闻,温馨雅没有落得一个才女之名,反倒是被人指责哗然取宠。
接着京城大学论坛上,就贴出了北华大学的那些才子才女们,对温馨雅这首《战东风》的评鉴,从温馨的指法,到弹奏的曲调,甚至有资深者,还找出了温馨雅弹奏不当的几个音节,直指温馨雅想借着这首《战东风》博取才女之名,如此争名夺利之心,有辱莫公一番教导。
温馨雅对此,皆是一笑置之,这首《战东风》是司亦焱教给她的,她不过学了十几天,就赶上了军训,没有好好练习,《战东风》之所以流传千古,就是因为其琴谱晦涩难弹,当今世上,已经无一人能弹至完美境地,再现昔日此曲之风华,就连外公和司亦焱也没有自信,能弹奏出**分韵味。
她不过初学者,指法并不熟练,曲调的掌握,亦有些不纯熟,乃至曲音的流畅,亦有些滞涩,被这样品评,也是理所当然的。
只是,学校里,对她的议论,却有些不依不挠。
“看,那就是温馨雅,听说她目前成为纪诗涵老师的得意门生,已经很久没来学校上课了。”
“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嚣张,这学校也是她想来就来,不想来就不来的吗?学校也不管管她,再这样下去,人人都像她这样,那学校还开不开呀!”
“你们就别在这里酸言酸语了,人家有这样的资本,听说她的珠宝设计天赋极高,所以才会被纪诗涵老师收为得意门生,她的基础课程,根本就不用上的。”
“切,什么狗屁珠宝设计天赋,不过只是瞎抄作罢了,纪诗涵老师之所以收她为得意门生,那是因为纪诗涵老师和她的母亲莫云瑶是知交好友,你想想啊,做为朋友,肯定要对朋友的孩子多照顾几分。”
“我听说她们班上的言梦璐,就是那个从港城来的言家小姐,她的珠宝设计天赋是在港城上流社会圈子里出了名的,人家也没有像她这样搞得人尽皆知,好似生怕别人不知晓似的。”
“就是瞎抄作,她最擅长用这样手段了,你想想啊,这段时间流传京城的那个视频,不就是她抄作出来的结果吗?”
“呵呵!不过终日打雁,却被雁啄,又不想想这里是什么地方,京城大学可是世界有名的超级大学,能进这里读书的人,哪一个不是天之骄子,在这样一群人当中,也妄想靠着抄作博名声,也不看看自己到底有几斤几两。”
“不过学了几首曲子,就拿出来显摆,仗着自己是莫公的外孙女儿,就以为才女之名多么好得,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样子。”
叶霏雨听着这些人的议论,简直气笑了:“这些只知道背地里说人,又比你高贵到哪里去?他们的嘴巴,简直能比得上三公六婆。”
温馨雅淡声道:“不用理会他们,由着他们去说,他们就算说一千,道一万,我这个当事人,只要无视掉,他们也就是自讨个没趣,反倒平白陷自己于小人境地。”
与人争吵,只会助长他人的气焰,陷自己于泥泞,惹上麻烦上身,她又何必吃力不讨好的去与们一较长短,不过平白给人话柄,让别人看热闹,对付舆?论最好的办法,就是无视之,光明正大的打脸。
叶霏雨虽然有些气不过,但是也知道她说的是实情,只好忍下这口气:“真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你现在是纪老师的得意门生,也不用来学校上课,之前也没见你来学校几次,但是自从流言闹出来之后,你反倒天天来学校,生怕麻烦不上身似的。”
温馨雅笑了起来:“麻烦来了,就算是躲也躲不过,既然如此,我又何必躲着,我堂堂正正做人,又没真的做亏心的事,何必怕他们议论,再说了……我若真的这样躲起来,他们还以为我怕了呢。”
她光眀正大的进出校园,就是要让那些人看看,这些流言能伤她几分,她就是要光明正大打脸。
叶霏雨笑了起来:“算你有理,不过我还真是佩服你,如果有人这样说我,我早就忍不住冲上去理论一番了。”
叶霏雨自然是知晓,温馨雅自从回到温家之后,很是经细了一番风风雨雨,这次的事,她的心里虽然有些担心她,但是也知道,她能应付得来的。
温馨雅道:“没有必要,为了流言自伤。”
一句话,道尽了为人的智慧。
叶霏雨笑了起来,朝着温馨雅竖了竖拇指后又道:“话虽如此,但是你也不能任由着这些流言的中伤,时间久了,就算是流言,也会伤人。”
虽然流言止于智者这种态度,是胸襟大度之人体现,但是若是真被流言所伤,还真有些划不来。
温馨雅摊摊手道:“当今局面,不受我控制,我若出手,搞得倒像是,这件事还真是我自己推波助澜的结果,更容易惹人话柄,倒不若按兵不动,有人想对你谋划些什么,总会露出马脚。”
夏如雅此时,正等着抓她把柄呢,人心这种事,向来是最不容易驾驭,只要她按兵不动,这种不大不小的流言,也传不了几天,夏如雅真想谋划些什么,那么急的人就是她了。
叶霏雨点点头:“不过,这几****还要小心些,咱们京城大学里,惊才绝艳的天之骄子多的事,出了这种事,恐怕有些自诩才华的人找你麻烦,反正你现在不用学校上课,这几日避着点就是了。”
她之前就听说过,京城大学古琴社团的副社长,就是精通古琴律的人,看了温馨雅弹奏《战东风》的视频之后,就有了想找温馨雅斗艺的心思。
温馨雅听明白了她的意思:“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叶霏雨的提醒,让温馨雅隐约知道了,夏如雅大费周章的算计这样一出戏的目的,她不由冷然一笑,不知道夏如雅目的的时候,她就不怕,现在知道了,她就更加不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