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欢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对还是错,她只知道既然时御寒无心,她又何苦强求呢?否则,就是在自取其辱而已。
而章程,以前她觉得他很烦,老是纠缠着她。
但是现在,她在他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所以她下了狠心,把自己两年后的人生,提前许给了章程,也是果断的在切断自己与时御寒任何一丝的可能。
别墅里面很黑很安静,阴森得有些吓人。
宋清欢带着一身的酒气,打开别墅的大门,她一按下灯的开关就看到静静坐着的时御寒。
一张俊美的容颜隐藏在逆光的黑夜里,让人看不出他现在的表情,灯光洒在他身上,勾勒出炫目的光晕,而他就坐在那光晕里,就仿佛如天而临的神祗一般。
宋清欢吓了一跳,急促喘息着,眸子泛红,还没有反应过来。
她确实有点儿醉了,头有点发晕。一瓶啤酒,居然这么浅的酒量。
她对视深邃幽冷的目光,语气带着不屑道:“何婶说子时病了,她又联系不到你,所以给我打了电话,现在既然你已经回来了,那么我就先走了。”
这话是在向他表明,她一点儿也不想回这,一点儿也不想看到他,也不屑看到他。
时御寒闭眸,揉着眉心休憩假寐,薄唇轻启:“你去哪儿?”
“回家,”宋清欢摇了摇头,头越来越昏,整个人好困,她得回家睡觉去。
时御寒睁开眼睛,沉静地看着他,低低道:“过来。”
宋清欢不动,静静站着。
时御寒也不强求她,缓缓站起身,优雅从容迈步来到她面前,挺拔的身躯,强大的气场向她压下,深邃的眸凝视着她的脸:“两年婚约内迹就是你的家,你就只能住在这儿,我有没有和你说过这样的话。”
他冰冷沉静的嗓音透着不可抗拒的意味,仿佛帝王极尽仁慈的宣判一般。
宋清欢长长的睫毛一颤,她抬眸,淡淡地望着他:“我知道了,如果没什么事,那我先回房休息了。”
她不想和他吵,也不想争执什么的,住这儿就住这儿吧,反正迟早也是要回来的,两年她不可能一直住在外面。
而且她现在头好昏,整个人好不舒服,她需要休息。
擦身而过,时御寒肃杀而冷清转岙,望着她的背影,冷声道:“喝酒了?”
宋清欢咬唇,没有回头,小步小步的向前走。
突然,她好想吐,随即便干呕了一声。接着整个人,软软坐在地上。
酒精的后劲,在此刻全部上来了,宋清欢是真的醉了,已经失去了自我控制能力。
时御寒眸子寒气冷冽,定定地看了她半响。
见她半天没有反应,大概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终于迈步走到她面前,冷冷伸出长臂,将她从地上捞到了怀里来。
宋清欢小脸迷茫着,仰头看着他,刚想和平常一样傻呵呵地笑。
可是时御寒没有给她笑的机会,因为他一个欺身用吻,将她的嘴封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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