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答应了时慕住下来,但司晨转身又痛恨自己,怎么就居然屈服于时慕的淫威之下,签订了丧权辱国的卖身契。
其实根本没有那么严重,但是别扭傲矫受,就是这样子的状态,总是喜欢以强硬的口气,别扭的行动或者冷漠的不屑,不掩饰内心的真实想法。
所以,他故意不九点回家,本来没什么时候,他非要在外面拖到十点才回去,而且也不打电话。
并且,还将电话关机,也不让时慕可以联系上他。
晚上十一点,他才带着一身酒气回到家里。
看到时慕冷着一张脸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他那张妖孽的脸,笑得比鲜花都要繁茂。
今天这么做,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时慕冷冷地看着他,问道:“昨天不是说了,每天八点前必须要回家?”
他在时慕对面坐下,喝了一口水,又捞起茶几上的一袋薯片,咔嚓咔嚓地吃起来,一边吃不很是随意地道:“今天有事情,而且手机也没电了。”
这个解释随口瞎说的,他自己不相信,自然也知道时慕不会相信。
怎么听,便是怎么假。
但是,他偏偏要对时慕露出一个,看似真诚的笑容,,然后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看球赛,看球赛,通宵
!!要不要一起呀!”
他对着时慕问这个问题时,脸色上的笑容特别欠扁。
时慕真的很想冲过去,将他推到在身下狠狠揍一拳,然后再做到他求饶。
“明天早上有个紧急会议,就不奉陪你了。”时慕说着站起来,并且转身回了自己的卧室。
那么平静,居然还没有生气,没有达到自己想气死某人的目的,司晨一脸无聊“哧”一声后,他关掉了电视,拿着薯片一边吃一边也回自己卧室去。
第二天,司晨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他是被饿醒的,然后起身从卧室出来,去厨房找吃的。
经过客厅的时候,他听到时慕的卧室传来响声。
司晨有些奇怪地皱了下眉头,时慕卧室怎么会有声音,按理来说他应该早上班去了,那么会是谁在里面?
双方已经约定好了,都不许进彼此的卧室,但司晨担忧会有盗贼小偷类的人闯入,还是决定推开门,在门口看看是怎么一回事。
走近的时候才发现,时慕的房门是虚掩的。
司晨透过门缝,看见了躺在床上的时慕,整个人看上去特别苍白无力。
“喂,你怎么回事?”司晨也顾不上别的了,直接走进去问道。
等他走到床边的时候,看到时慕从怀里拿出温度计,司晨伸手接过来一看,顿时吓了一大跳:“40度?!你发高烧了?”
时慕无力地瘫躺到床上,轻轻地回了一句:“是有些头疼,但应该不太严重,我睡觉醒来就没事了。”
司晨古怪地看着他,然后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时慕的额头。
不摸还好,一摸又吓了一大跳:“这么烫,光睡觉有个屁用,不行你得起来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