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料,阳阳揉了揉泪眼,旋即被她身上浓烈的香水味给呛到了,愈发恼火的吼了起来,“你这个狐狸。精别碰我,一股子搔味儿,我讨厌你,讨厌讨厌讨厌……”
阳阳说着,一咕噜就从苏映婉的身上滑溜了下来。
怨怨的看了祁夜墨一眼,“我也讨厌你!”
然后咚咚咚的,小身子跑进了洗手间,砰~的一声,门被重重的关上!
祁夜墨眉心冷得都能冻死几只蚊子,然后转身,离开屋子!
父子俩似是闹着脾气那般,各走各路。
苏映婉跟在他身后,心弦一颤,“夜墨,你别生气,孩子还小,慢慢教……”
来到客厅。
祁夜墨径直解开领口的纽扣,英俊的面孔,仍是青筋隐隐的冰冷。
从酒柜里开了一支珍藏版的伏特加,一边拿出一个高脚酒杯,一边对苏映婉说道:“映婉,你回去。”
苏映婉一怔,惴惴不安起来,“夜墨,为什么?我们像以前一样不好么?更何况这夜映一品……”
她话还未说完,随即被祁夜墨冷漠的打断,“钥匙放下。”
“啊?”苏映婉眸底紧缩,她本以为,夜映一品是他们十年走来的见证,却没想到,祁夜墨这一刻竟然要她交出房门钥匙!“夜墨,你真这么狠心?”
“我们分手了。”他饮了一口浓烈的伏特加酒。
平静的述说着这个事实。
想起巴塞罗那,那个蹲在沙滩上当雕塑,傻傻晒着烈日下的身影,他深幽的黑眸拂过一丝烦躁。
“分手?”苏映婉脸色瞬间苍白,“夜墨……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当初只是一时冲动……现在我收回这两个字,好不好?更何况,那晚我不舒服,你不是也没有放弃我,过来照顾我了么?夜墨,我们重新开始吧……”
一提到那晚,祁夜墨冷沉的眸光,扫过苏映婉精致的脸庞。
微微眯起了深戾的眸光:“映婉,那晚的事,我本不想追究。既然你提起,我倒想问问,叶欢瑜怎么会知道?”
那晚,他在酒吧喝酒。接到苏映婉父亲的电话,得知她身体不适,所以才去她家探望。
许是喝多了,才会在她家睡着。
后来他才知道那妮子误会他了。
只是他懒得解释那么多,做过就是做过,没做过就是没做过!叶欢瑜信不信由她。
许是顾及十年的情分,他并没有追究苏映婉的小心思,但不代表他可以一而再的容忍ren。
苏映婉面容一僵
。拳头不禁握紧,她没想过,夜墨竟然会知道这件事!看来叶欢瑜和他的关系并不简单。
“夜墨……我真的没想过要对叶小姐怎样。我只是不想失去你……我跟了你十年了,最好的青春都奉献给你了,这十年来不都好好的么?我不求名分了,真的,什么都不求了,你让我回到你身边,好吗……更何况我父亲也希望我们在一起,夜墨求求你别这么狠心啊……”
如果那一日,她没有开口对夜墨要一个名分,没有说那些‘分手’的气话。夜墨也就不会出车祸,更不会有后来的这些事情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