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宙斯酒吧里看到祁斯辰,的确让苏映婉感到有些意外。
在这里已经有十几年没有姓祁的人来了。
这时光过的真是快啊,都这么长时间了。
她看着祁斯辰不禁在内心深处产生出了如此的感慨。
“婉姨,白叔叔好吗?”既然是父亲的好朋友,自当问候一下。
“他啊,挺好的。只是已经不经常来这里了。”苏映婉说到这里,微笑着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还有其他事情要办,你在这里好好玩。今晚我请客。”
说着,也给吧台里的酒保使了一个眼色。
酒保立刻就明白了。
既然说到这份上,祁斯辰也不好推辞,只得欣然接受。
杯中的酒不知不觉中已经喝完。
“祁少,您还想喝点什么?”酒保一边擦着吧台问。
祁斯辰看了看酒柜里的陈列:“再给我来一杯冰酒好了。”
……
“哗啦……”
正当他细细品味的时候,突然听到身后突然发出了和音乐并不协调的响声。
紧接着就是一小阵的骚动。
“祁少,没事的。在酒吧里隔三差五的就会出现一两次。大多数都是客人们喝多了引起来的。您喝着,我过去解决一下。”
酒保说着,将手里那块洁净的毛巾在桌上摆好,绕过吧台很从容的走过去。
在自己品酒的时候,最讨厌的就是发生一些能够影响他情绪的事情。
可是今天却有些例外,他的目光顺着酒保的身影看过去。
或许也是因为这里是父亲好朋友地盘的缘故。
只见在舞池的对面,灯光黯淡的地方,人影晃动。
酒保走过去正在和那些人说着什么。
看着那群人,突然出现了一个祁斯辰熟悉的身影。
这让他不由得眉头微微的皱了皱。
对于欧阳玥玥来说,这一天可真的算上是她走运的一天。
无缘无故的就被从前台调到总裁隔壁的办公室里,而且还是一个人一间的大办公室。
虽说那个姓金的总裁秘书表现出了对她的种种看不起,但是她秉承着:大不了不做了,反正又不靠这里开工资养活自己的信念,并不把他当成一回事。
当然了,她也感到有些疑惑,那天他曾经替那个祁其振给自己传纸条来着。
难道说祁其振是这里的高管?
怀疑归怀疑,不过很快就又被否定了。
哪里会有高管派人传纸条这么无聊的。
真是一点也看不像。
说实话,这份办公室的工作她也感到有些叫苦,不能像前台那样早退晚报道了。
本来就靠偷这点油‘赶场子’挣钱呢,如今被绑的死死的。
当下班的时间一到,就如离弦之箭一般的冲出办公室,一溜烟的不见了。
自从套.套事件发生后,她的促销工作就被炒掉了,还好又找到了一份酒吧促销啤酒的小差事。
当然这对她来说也是一件好事,至少不用大半夜的为了多卖几个套.套而时常被那些中年表面上看起来衣冠楚楚,但实则一肚子男.盗.女.娼的家伙在自己身上来回来去的打量好几番。
而且有时候还会被动手动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