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颜刻骨,总裁画地为牢恩恩爱爱 红颜刻骨,总裁画地为牢
宋校碰见了迟走的朋友,几个人难得聚在一起,婚礼繁忙,也一直叙不上话,现在得空,站在马路边上聊起近况来,宋校手中一直未点的烟终于点上了崾。
凯茵跟薛玉红上楼找芮芮去了。
敲开/房门,芮芮果真还在婚房逗留,当时薛玉红的表情就不太高兴,碍着房里还有个睡觉的男人在,不好多说,但是老妈的眼神芮芮不会看不懂。
“行了,都睡着了,我们回家,明天你在来看他。”
薛玉红进卧室看过床上不动的唐泽后拎着芮芮的肩膀就推她走,芮芮不干,挥开老妈的手,一面朝凯茵射求救信号,一面朝薛玉红保证:“我去隔壁睡,不信的话,随你晚上何时查岗好不好?”
薛玉红不为所动,就是不同意一个小女孩外宿不归。
芮芮比出三根手指誓:“我真睡隔壁,再说他都这样我们能干什么呀?”
“……”
薛玉红脸色僵,芮芮也察觉自己有些失言,怎么就稀里糊涂对老妈说出这样一番不入场面的话呢。
她只能皱着眉头朝凯茵挤眼睛。
凯茵吭吭两声试着同薛玉红商量:“小姨,要不我也留下来陪芮芮重新开一间房吧?她不放心唐泽,估计回家也睡不好觉。躏”
薛玉红吃惊的看着凯茵:“今天你结婚,说什么不切实际的啊。”朝芮芮瞪着眼睛想了想又只能妥协:“行吧,那你今晚就住在隔壁,不过我可告诉你芮芮,我今晚一定会不定时的打电/话找隔壁的两位小妹妹,你别给我耍花招,要是大半夜不在,你老妈会立刻杀过来,我再说一遍,要真想和唐泽在一起,就别做让我讨厌的事,不听我的话,我绝对不会让你们在一起的。”
一番话威胁力十足,芮芮是不敢不听的,但是老妈答应了她留下来,她开心,一径点头一径承诺:“放心吧妈妈,我绝对不会瞎搞的,我睡隔壁,我到清晨再过来看看他,走吧妈妈,我送你和喵喵,你们路上也小心,早些休息。”
总算将薛玉红哄放心了,电梯门打开时芮芮还突然搂住凯茵脖子,亲了她的脸颊一下,说道:“新婚快乐,喵喵。”
凯茵在电梯内转身,趁着薛玉红不注意对芮芮眨眼睛,什么意思只有两姐妹彼此知道,芮芮暗自点点头,薛玉红目光一杀过来,她即刻又扬起单纯童真的微笑。
看的薛玉红微微摇了摇头,其实心里还是不放心居多。
回到楼下,宋校那几位朋友已经走了,他站在马路边抽烟,袅袅烟雾在他周身缓缓围绕,夜晚有风,凯茵看见他周边的烟雾朝西飘散。
“宋校!”
宋校一转身,看见凯茵与薛玉红从酒店明亮的大厅走出来,漂亮白皙的下巴扬起淡淡的微笑,旋即他将烟头抛了。
路边的那辆车有司机,宋校送小姨与凯茵坐上后座后自己上了副驾,夜晚真的起了风,风有些凉,他喝了酒似乎有些热,于是降下了副驾的车窗,胳膊搭在窗框上。
他没有问芮芮,一个人非常沉静,凯茵在后座,但是看他在前座靠着椅背心就莫名的安定。
唉,终于结婚了,从出生,慢慢长大,到入学,中考高考上大学,踏入社会,参加工作,然后结婚成家,这一路走来还真是辛苦,22年,终于将人生大事完成了。
她心有安慰的。
私家车沿着晚间霓虹起伏的车道流畅的朝宋家开去。
今夜是他们的新婚之夜。
家中众人非常默契,任凭再大的事情也不会在今天晚上去打扰喜楼内的那两位。
白日里来了许多客人,十点多去了酒店,一直忙到现在,归家的佣人们在张婉的安排下井然有序的收拾着杂乱的客厅,而张婉,前五分钟已经送爷爷奶奶上楼了,现在还没有下来。
调皮的小女佣们年纪都还很轻,趴在沙背上朝整块落地窗外眺望,连日来的阴雨已经停了,但是空气中的湿气很大,在那雾气蒙蒙的林荫后有一座小楼,楼内点着灯火,叫小女佣们偷偷望上一眼便会咯咯直笑。
“大少爷和大少奶奶洞房啦!”
随着那幢掩映在林荫深处的独居小楼的客厅灯火乍然消失,有女佣兴冲冲的尖叫着,不是她们的新婚,却为何这般兴奋。
张婉端着两杯白开水从楼上下来,听见小女佣们兴奋的喊叫声,也不由自主的朝落地窗外凝睇。
果然,远处那幢小楼灭了楼下的灯,整幢二层小楼连带顶楼小木屋,只有二楼婚房点着一盏水红色的暗灯,光线十分旖旎,令人想入非非。
张婉不禁失笑,从楼梯上走下,声音惊动了已经忘乎所以的小女佣们。
“还有这么多房间没有收拾,想早些睡觉就抓紧时间哦。”
声音温柔明媚,在宋家,张婉待这些年纪轻轻因为家世不好不得已来宋家做活的女孩子们就如友人,要知道,其中好些小姑娘的年纪也不比家安年长多少,张婉心有疼惜。
于是乎,小女佣们各个拿着干活的工具飞奔在客厅中,厅内虽乱,却在这些小姑娘的手笔下重新恢复了整洁明亮。
再说那边喜楼,空荡荡的客厅因为灭了灯有些黑暗,凯茵下楼时摸不清台阶,所以走的益缓慢。
宋校在婚房冲澡,她已洗过,趁空下楼寻红酒与高脚杯。
新婚这一天真是累,从早到晚像只陀螺一样转不停,好容易婚礼结束了,其实她很想扑到床上蒙头大睡,可是今晚是新婚之夜,似乎要与老公的度过。
红酒与高脚杯在厨房的柜子里,张婉准备的,凯茵将它们拿出来后放在托盘中,脚步轻轻的,关了灯,继而又朝楼上回去。
婚房内一片中国红,红的耀眼,红的令人心惊,她却穿一条乳白色的长睡裙,长度盖过了脚背,一头浓密的黑披在背上,实在美艳,随着她轻轻迈步,卷曲的尾与裙裾以同一频率随她做小幅度运动。
她将托盘摆放在房中白色的小圆桌上,圆桌配两只座椅,欧式风格,很可爱,可是凯茵在座椅中淑女的坐了几分钟就有些架不住了,眼皮上下打架,听那浴室的水声依旧潺潺,她没忍住,离开了小圆桌,躺到床上去了。
床上用品全是中国红的颜色,分外艳丽,一位身穿乳白色睡裙有着浓密黑的美人横卧上面,效果是可以想见的,只是这位美人体会不了当时的意境,没一会儿竟然睡着了。
这一觉是可以畅通无阻的睡到第二天的,可是半途遇到了险恶的阻碍,她被一阵痒的感觉慢慢弄醒了,醒来后却不见身边有人,向下一看,才赫然大惊。
“哇你干嘛!”
从未经历过这种事的凯茵像弹簧一样从床上弹了起来,那不知埋伏在她裙裾里多久的男人终于抬起了额,洗过澡,面颊白皙,隐隐有着红色,气色很喜人,但是却将床中的美人吓到了。
凯茵只能用长裙盖住下身,心跳如鼓,脸色也越来越红。
为了转移各自的注意力,凯茵挪到床边下了地,指着小圆桌上的红酒:“来,我们庆祝一下。”
宋校自然走了过去,在其中一只座椅中坐下,凯茵与他相对,正在为两只高脚杯注酒。
短暂的时间里连屋外的夜声几乎都失去了踪迹,他眼中的女人披开一头浓密的黑,弧度卷曲,衬托着素色的小脸圆圆的小小的,下巴那儿特别饱满可爱,身上是一条乳白色的长睡裙,胸部有褶皱,她本就大,轮廓自然更加饱满。
“来。”
随着她朝他递来高脚杯,他的眼睛从她身上移开,回到她稚嫩的小脸上。
“新婚快乐宋先生,往后呢,还请你多多关照。”
她说的极是可爱,宋校不能不笑,笑容淡雅,与她碰了杯,音色沉沉如月:“也请太太多多关照。”
两人同时会心微笑,碰杯后各自浅浅喝了一小口。
“累不累?”宋校伸来修长的手臂,轻轻抚摸她的小脑袋。
凯茵不停点头:“累,真累,你不知道我今天晕了多少次,头上戴的那玩意真沉,简直活受罪。”
他看着她,静静失了神,凯茵身上的活力是他不曾有的,或许1o岁的年龄差距就是原因,瞧着她说话的模样,活脱脱与家安一个年龄。
“那就早些休息,”他起身收走她手里的高脚杯,“喝多了会醉,不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