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彩云给我按摩的时候,除了掐穴把我疼的半死其他都还好,我问林彩云:“你这按摩推拿的手法是不是跟你爷爷学的?”
林彩云点头:“是啊,你想学啊?”
我调侃调侃她:“是啊,万一哪天你负伤了,我也好帮你按摩按摩嘛。”
林彩云就哼了一声:“坏蛋,一看你就不想干好事。”
我嘿嘿笑起来:“我长的太丑还是长的太坏?怎么看起来就不象好人了?”
林彩云手在我背上用手肘象擀面皮似的使劲地擀着,我只觉得自己象面条一样一点点被压扁伸长,跟她笑着说:“哎,彩云,你说这手法能不能增长啊,如果能增高,我一定找你爷爷学会,以后可以靠这个发财了,我怎么感觉被你擀面皮一样一点点压长了呢。”
林彩云噗哧笑:“好啊,待会我给你量下,看你长高了几厘米。”
揉搓了好一阵子,林彩云累的气喘吁吁的,额头上都见汗了,我伸手帮她擦汗,林彩云小脸红朴朴的,这回她没动也没揍我,老实的象只小兔子,看的我又爱又恨,忍不住在她腮帮子上使劲捏了一把。
林彩云蹙眉瞪了我一眼,我立马收回手去,林彩云在我背上的大穴上故意用指背顶了一下,我立刻觉得的疼了:“哎哟,轻点。”
林彩云咬着白牙小声骂:“都动不了了,还不老实,真是欠揍!”
按摩完后面,林彩云要给我翻身,我都动不了,其实就是想占点便宜趁机耍赖罢了,林彩云喊琪琪过来,她俩把我一个拽头一个拽腿把我翻过来,我见林彩云累的手脚都发颤,就说让琪琪帮我按摩吧,你去歇息会儿。
林彩云跟琪琪说按摩哪些地方跟穴位,然后就出去了。
琪琪双手搽上红花油在手里使劲搓,等到搓的滚烫往我肩膀穴位上一按,我立即就烫的浑身打颤,很快地就觉得一股热流从胳膊上一直向下漫延,可惜那热量远远不够,走没多远就停下了。
琪琪的两手在我的两臂上交替使劲搓,她的衣角在我的胸口前划来划去,呃,太邪恶了,琪琪神经大条,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妥,我可受不了,趁林彩云出去的机会飞快地在琪琪的脸上亲了一口。
琪琪愣了下,手上就慢了,接着脸就红了,也许是那晚的表白过于直接了,这层纸一捅破,我们都觉得有些尴尬。
琪琪要是有了心事,真是件很麻烦的事,琪琪低头手就在我的肩膀上轻轻揉搓,一点不象干活的样子,倒是在想着自己的事敷衍了事,我伸手在她手上捏了下,用眼神示意外面。
琪琪手上加快了速度,也用上了力。
唉,这小妮子真不能乱碰,到时万一跟林彩云打起来,你说这事我该帮谁啊。
林彩云拿毛巾进来让琪琪给我擦汗,还端了两杯茶放在桌子上,让我喝了一大杯的白开水,然后她靠着桌子看着琪琪给我按摩。
让监工看着干活是个什么情况,估计都受不了,我也不好说,林彩云你先出去,先让琪琪给我按摩,好了你再进来,林彩云不抽死我才怪。
我只好闭着眼想象着丹田里有一团热气,慢慢越来越大,然后向四肢百骸漫延,这样一转移注意力,琪琪在我身上按摩的感觉就淡了很很多,配合着她手的动作,我在意念里指挥着团气体跟着她的手左右前后行动,感觉真的不错,好象真有一条鱼儿听我的,让它到哪儿它就到哪儿呢。
琪琪按摩完了,林彩云端过茶给琪琪,琪琪拿起毛巾擦擦手,端起茶杯出去了。
我问林彩云:“你可知道那个董年是干什么的?”
林彩云无所谓的样子:“管他是干什么的,我们能打得过他就行了,下次见我们就绕着走。”
我伸手在她的小脑门子上弹了下:“我发现年纪越大,智力越差了,那家伙哪能那么就算了,以后肯定会找我们的麻烦,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着,这个道理你不懂啊。”
林彩云可从来没被我弹过,只有她弹我我还不敢还手,林彩云眉毛皱了皱,我一看她那样子就要开打的样子,忙下意识做好准备。
林彩云老大做惯了,猛然做一回小弟有些不太适应,好一会儿才勉强消化了,瞪我一眼:“下次少跟我动手动脚的!”扭着屁股就出了屋子。
我本是亲呢的一个小动作,没想到会是这么个结果,我郁闷地躺在床上跟天花板比赛瞪眼。
幸好林彩云和琪琪手段一流,我觉得轻松了许多,给李韵打了个电话,让她帮我打听董年的底细,知已知彼才能百战不殆,我可不想莫名其妙地就给人挨顿打。
李韵让我稍等,我就躺在床上等她的电话,很快电话就来了,李韵气急败坏的语气问我:“你怎么和他干上的?”
我纳闷了:“怎么了,姐?董年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你告诉我啊。”
李韵冲我吼了声:“你特么给我滚出来!”
呃,李韵冲我发火还真没有过,而且她还爆粗口,可见这个董年确实有点问题,我要出去,林彩云瞅我气就不打一处来:“又干嘛去?你不要命了啊。”
我解释道:“别闹,我打听到董年的底细了,貌似有麻烦了。”
我打开门,一步一步向下慢慢走,由于身上还疼,所以走不快,到了小区门口,李韵的车已经停在小区门口了,我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李韵看我走路跟个老头似的脚步踉跄,问我:“你跟他打架了?”
我点头,李韵叹了口气,还是关切地问我:“你没吃亏吧?”
我心里一热,笑笑说:“没呢,我把他打掉水池里了。”
李韵瞪了我一眼:“还笑?!你知道他背后的人是谁吗?”
“是谁?”
“何晓波你总该知道吧?”
我愣了,”这哪跟哪啊,怎么扯上何晓波了?”
李韵说:“听说你跟何晓波打过架?董年是何晓波的师傅,或者说少年武校的后台老板就是何晓波,懂了吧?”
何晓波插手企业一点都不奇怪,就象林磊在皇朝拿的就是干股,什么事都不用做,只要他爸爸跟人打个招呼,几乎就没人来查,做生意就怕警察来查,正经生意亏多赚少,没点歪门邪道是赚不到钱的。
马克思说过:资本的第一桶金都是鲜血淋漓的。
所以何晓波插手少年武校我并不觉得奇怪,只是何晓波认了董年为师,这事倒是让我有点吃惊,以何晓波的身份能放下身段来认个江湖人为师,看来何晓波也不是蠢货啊。
难怪这几年少年武校名声籍甚呢,又是得奖又是广告,报纸电视经常播放,原来是这样啊,他们勾结起来,都能赚钱啊。
我原来还以为董年只是哪个武馆的教练,还存着心思把帮钱明勾搭勾搭。让董年能助钱明他们一把呢,毕竟驼子的力量太单薄了,皇朝k歌房全靠他来对抗江北帮不可能,现在看来计划要破灭了。
我这回真是惹事了,惹的人还是何晓波的师傅,尼玛,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我早知道何晓波的爸爸就是和李韵的爸爸不对付,两人水火不相容,并且说此次情况对李韵她爸爸大为不利,难怪李韵会动这么大的肝火。
我把琪琪如何力摔何晓波,把锥子男摔断腰椎的事说了说,李韵听了说,哼哼一阵笑:“你们真是胆子大,什么人都敢惹,现在你都知道了,怕不怕?”
我反问她:“怕什么?有什么好怕的?事情已经发生了,怕有什么用?如果他再敢来惹我,我倒是不介意再摔他一次!”
李韵没有象林彩云那样对我一竖大拇指:“好!我就喜欢你这样的!”而是淡淡地摇头:“原来我还跟你说过,你还可以玩大点的,现在不一样了。你要明白,孩子打架,也是变象的大人在角逐,以前你妈太神秘,人家不知道什么底细,不敢乱动,现在……”李韵停下不说了,而是从驾驶台上的香烟盒里抽出一只来叼在嘴上。
我不失时机地拿出打火机来帮她点着,追问她:“我妈到底怎么了?”
李韵抽了一口烟,似乎是有些气短似的:“小弟,你懂不懂县官不如现管的道理?”
我点头:“明白,你是说我妈是县官,他们是现管?”
李韵微微点头:“大概就这个意思吧,所以你要小心点,这里可不比天子脚下,皇城根下没人敢乱动乱搞,出了那块一亩三分地,情况就不一样了。”
啊,我妈是个什么样的县官?天哪,麻各答,难道李韵的意思是说我妈是天子脚下的人吗?还是说海家本来就是天子脚下的人,后来因为一系列事情而给排挤出了那个地方了?
原来我对我妈和她们的家族还不感兴趣的,现在我迫切地想知道她家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家族了,我一把拉住李韵的手:“姐,快快告诉我,我妈她们家到底是干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