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雅与沧千澈感情甚笃,心也是情长爱绵,哪里禁得住他这样的撩拨、厮磨。!开始还有些意识知道这样不妥,要刻意的回避和推拒,继而却是忍也忍不住了,身子随着他的唇和手一颤再颤。
“澈,不要吧。等晚。”柳雅好不容易抽回一点神志,只能退而求其次。
沧千澈却丝毫不让,在她耳畔轻轻的吹拂了一口气温热的气息,浅浅一笑分外勾人。柔声若吟、浅浅诉道:“不脱衣服。”
“啊?”柳雅才一怔神的功夫,却发觉腰带被沧千澈抽去了。
衣襟儿也被掀起,罗裤却是松散的要往下落。
柳雅已经知道这家伙打得什么注意,还要再拒,却被沧千澈尽力压住,栖身来已经箭在弦,一举而入。
“唔……”再如何推拒已然无用,脑海刹那间烟火绽放,一种从未有过的刺激与紧张反而撩起更盛的火焰,刺烧的周身火热。
沧千澈口唇缠绵来,揪扯着嫩、软的舌尖,防她突然叫出声来。
纠缠不休,痴痴辗转,两情浓烈如火,又不得不收敛心神,以免孟浪过分被人发觉。
那份小心翼翼,那种偷偷摸摸,那明知不该却又真实坦荡荡的矛盾心情让两人欲罢难休,仿若能爱到地老天荒、海角尽头……
“呼”沧千澈长出一口气,把衣襟儿合拢,温柔托起柳雅酥软的身子,将她的身子扶在一旁,自己才起身打水,沾湿了布巾回来帮她擦拭。
满头满脸的汗水湿了发、染红了颊,周身散发着爱后的香氛颓靡之气,反而让柳雅犹如是一朵朝阳下夜露未散的娇花。
“你个……坏蛋。”柳雅勉力的提起枕头,朝沧千澈当头砸过去。
可是手下无力,腰身酸软,背都挺不起来,更别说一只枕头能够把他砸伤了。
几分的娇嗔、几分的柔美,看得沧千澈一晃神,手里的布巾掉在床头,又低头过来在柳雅的脸偷了个香。
柳雅随手提起布巾,一把盖在沧千澈的脸。她则是翻个身拉过被子,把头脸尽数蒙了进去,继续补眠。
沧千澈一笑,将柳雅盖在头的被子拉下一点,方便她透气。又给她把脚丫塞回被子里,将被角掖好,这才自己也洗了脸,擦拭干净,整理衣衫出去了。
掀起帘子之前,沧千澈还低声柔和道:“雅儿,你尽管休息吧。我叫阿宁过来陪你。”
“别。”柳雅连忙叫道:“让她在门口守着吧。这帐篷里……羞死人了。”
“嗯。”沧千澈答应一声,尾音已经带着笑意,这才出去了。
过了不久,阿宁来到了帐篷外。向里面报备一声,安心守着了。
柳雅也是累极,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翻身又睡。
这一觉睡的真好,周身又软又酥,但是骨节都是舒畅的,精神力更是之前还要旺盛。
柳雅明白,这也是经过雨露滋润以后,完全抛却了之前的紧张与劳碌。
若是不经过沧千澈那样闹腾一次,只怕还要调理好久,才能够把这些日子一直紧绷的心弦放下来。
其实欢爱也是放松和减压的最好途径,只有身心都愉悦了,才能够让体力、精神尽快恢复。
柳雅从床头的包袱里扯出衣服换过,起身把脸又洗洗,头发束起,这才出了帐篷。
此时已经过了晌午,眼见着日头都偏西了。柳雅倒是不饿,迎着太阳舒展了一下腰身。
阿宁见柳雅出来,笑着叫了一声:“主子,你看这是什么?”
柳雅闻声转头,看到阿宁怀里抱着红火火、毛茸茸的一团,一对碧绿的眼珠还在叽里咕噜的转。
“它怎么又回来了?”柳雅连忙走过去,从阿宁的怀里将阿火抱过来,一边顺着它的毛,一边问道:“回来多久了?”
阿宁道:“回来好一阵了。一回来朝着主子的帐篷叫,我怕它吵醒了你,给抱起来了。”
“只有这一只?”柳雅左右看看,只看到了阿火一只而已。
阿宁也摇摇头,道:“只有它自己回来。估计它的伴儿没了。”
柳雅摸摸阿火的头,又一遍遍顺着它已经重新光滑、整洁的皮毛,问道:“你回来是打算再告别一次,还是以后都打算跟着我了?”
阿火的眼珠转了转,“哼唧”了两声,听起来像是撒娇。然后它又用脑门和脖颈一个劲儿的蹭柳雅的手臂,亲昵无。
柳雅笑了笑,道:“好,我知道了,你是让我继续收养你吧。那留下吧,我这里有的是鱼。”
阿火应该是听懂了,尖尖的小耳朵抖了抖,眯起一双眼睛还弯起了嘴角,好像是回了柳雅一个微笑。
阿火又回来了,也幸得之前笼子没有丢掉,还打算拿回去做个纪念呢,现在倒是又用了。
不过柳雅也没有立即让它回到笼子里去。反正这军营地方大,这里又是它的家园,索性放养着,让阿火自己玩儿。什么时候路了,再带着它。要是这期间它还想离开,也由得它吧。
正式收养了这支火狐,又让它自己玩儿去,柳雅还惦记着一路回来的那些伤员,过去再一一给他们检查了一遍。
军营里的军医也在,也都知道柳雅的本事。尤其是柳雅的外科手术堪称一绝,军医也正好跟柳雅讨论学习一下。
柳雅并不藏私,把手术的注意事项等几项技术都教给了军医。
等到柳雅这边忙好了,也已经是日落西山。沧千澈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了,在帐篷外等着她,说是舅舅给他们接风洗尘。
说是给他们接风,其实今天整个军营里都较热闹。晚饭给所有的士兵都给加了荤菜,以营卫单位还赏了好酒。由各营的将官把酒领回去,但是绝不准贪杯是了。
主营帐里,拓跋皋将军和沧千澈居而坐,柳雅坐在沧千澈身旁,冯叔盛坐在了柳雅下手位。另外还有包括张成亮在内的几位副官作陪。
席间,柳雅还把十七想要留在军营效力的事情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