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古老的房间之内,一个红色的身影呆呆的站立在一个大的雕塑前面,如果让艺玄看清楚此刻红色身影前面的雕塑,那么他一定会惊讶万分,红色身影前面的雕像跟皇宫广场上面竖立的那一尊火兽雕像简直一模一样。
阿兰斯退去了身上的红色披风,一只手拿起腰间的葫芦放在了桌面上,一阵微风吹过他背后的红色长发随风飘舞,整个人如同红色的妖魔一般。
阿兰斯拿起桌面上的葫芦,这个葫芦是刚刚艺玄随手甩给他的,葫芦装着的都是火兽的血液,足足有三斤的血。
阿兰斯把葫芦的封口给拔了出来,然后把葫芦的口对着面前火兽的嘴巴灌了下去,令人惊讶的是面前的火兽竟然如同人类一般,喉结不断的上下涌动着,喉咙处发出着鼓咚鼓咚的喝水声。
火兽雕像喝了血液之后,整个雕塑瞬间变的鲜活起来,更加惊讶的是火兽的心脏竟然轻轻的鼓动了起来,此刻的火兽雕像仿佛变成了活物一般,只是眼睛还没有睁开。
阿兰斯把自己的胳膊伸了出来,然后从桌子上面拿起了一把刀,对着自己的胳膊轻轻的拉了一刀,鲜血顺着刀口流了下来,一滴滴的鲜血顺着火兽的嘴巴流了出来,火兽就像一个贪婪的野兽般,闭着眼睛不断的吸食着。
稍等了一会阿兰斯把自己的胳膊从新的收了回来,从新把胳膊藏入到了红色的袖子之内,如果仔细的观察的话不难发现,阿兰斯的胳膊上面布满了一条条狭小的刀口,刀口密密麻麻如同布着一张网。
阿兰斯从新的拿出了几块龟甲,闭目仍到了地上。
蹲下身体看着地面上的龟甲排列,阿兰斯的眼睛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念念自语道:“拯救者,竟然是拯救者,哈哈,,天佑我火域啊”阿兰斯对着面前的火兽雕像兴奋的跪拜了起来。
从新的把刺着火兽的红色披风披在了身上走到了外面,外面站着两个年轻人,两个年轻人的脸上都是汗水,外面的衣衫也被汗水侵湿了,他们两个人的背后各自跟着一匹马,马直挺挺的站立在两个人的背后。
马的身上不断的向下流着汗水,令人惊讶的是马匹身上流下的汗水都是血红色的。
包裹着严严实实的阿兰斯看着极度疲惫的两个人,伸手摸了摸马匹身上的血水,赞美的说道:“汗血宝马果然不错,不愧是马中之王”
两个人相互看了一眼尴尬的点了点头,小声的说道:“我们来的时候碰到了一件怪事,我们在来的路上碰到了三个人一头羊,汗血宝马在他们坐骑面前根本就显示不出任何的优势,而且他们骑着都非常的轻松,我们的汗血宝马还没有那头羊跑的快了”
阿兰斯皱了皱眉头冷声的询问道:“真的有这种事情吗,难道还有比汗血宝马跑的快的羊,,,,羊,,,羊,,”阿兰斯的嘴角升起了一丝微笑,他大概已经猜到怎么回事了。
阿兰斯紧了紧嘴前面遮挡着的红布,声音冰冷的询问道:“我不是提醒过你们了,没有什么重要事情不要回到火域来,你们怎么突然间回来了,而且我最近占卜了一下,也许灾难很快就要来临了,你们怎么能够现在离开呢”
两个年轻人相互的看了一下,脸色难看的说道:“火焰山有变,恐怕……”
阿兰斯的眼神中闪过了一丝疑惑,不过并没有表露出过多的震惊,摆了摆手吩咐道:“我刚刚占卜了一卦,拯救者已经来到火域了,拯救者已经来了,灾难估计很快就要来临了,你们也不要再回去了,留在火域帮忙吧”
两个年轻人脸上都是非常的惊恐,他们都是阿兰斯的内门弟子,他们可是见识过阿兰斯的厉害,无论什么事情,只要是一卦之后,一切答案都会显露出来,既然阿兰斯说有大的灾难要来临,那么灾难一定会来临。
两个年轻人看着缓步离开的阿兰斯背影,过了很久才反应过来,大声的询问道:“国师你准备去干什么了,需要我们跟着你吗”
阿兰斯伸出手在空中摇了摇,冰冷的声音喊道:“你们就留在这里守候火兽圣鸟吧,我出去跟人赌一把去”
两个年轻人相互的看了一眼,其中一个不解的询问道:“刚刚国师是不是说大的灾难快要来临了,那他为什么还要跟人去赌博了”
另外一个也是一脸的疑惑,自言自语的说道:“可能是想要放松一下心情吧,毕竟国师也是男人嘛,男人在去面临大事的时候,都需要自我调节一下”
看着已经消失在视线内的阿兰斯的背影,两个人突然间意识到了什么,异口同声的询问道:“国师是不是很久都没有赌了”
两个年轻人停止了说话都陷入了沉思,漫步走到了大堂之内,当看到大堂上胸部不断起伏的火兽“雕像”时,两个人的脸色又一次的发生了剧变。
两个年轻人同时回忆起了阿兰斯以前说过的话:火兽复生,大劫将至!
艺玄和阿牛很快就回到了住的地方,当回到房间看到床上两只爪子死死抓着紫薇,头部枕着在紫薇胸部口水流了一大片的草泥马,眼中都喷出了愤怒的火焰。
两个人一路上都在想着应付阿兰斯赌约的方法,可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却抱着自己喜欢的女人在自己的床上睡觉,这一切让一项很淡定的艺玄,也感到很懊恼。
艺玄拉着草泥马长长的耳朵,坐着三百六十度的转动,把喝的稀里糊涂的草泥马疼的呲牙裂嘴的睁开了双眼。
当看到自己的两只爪子正抱着紫薇时,它竟然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不对的,反而一声不吭的接着闭上了双眼,直接把着急的艺玄给忽略掉了。
阿牛看到草泥马耍赖厚脸皮的表情,淡淡的笑了笑,把自己的灵力输入到了手中的板砖上,板砖瞬时间变幻了成了一根棒子。
阿牛来到草泥马的身边,用力的拍了拍草泥马鼓鼓的肚子,淡淡的笑道:“草泥马你看看这个是什么,我数到三你要是不给我醒来,我就要“辣手摧花”了”阿牛把玩着手中的棒子,棒子上面不时的闪现出丝丝的电花,看上去极其的具有杀伤力。
草泥马在艺玄进入屋内的时候都醒来了,因为它已经跟艺玄建立的身体建立了联系,硕大的耳朵动了动,眼睛微微的睁开了一小道缝隙,看向了阿牛的手中拿着的铁棒。当看清楚阿牛手中的物件时,草泥马飞一般的从床上跳到了地上,一脸紧张的笑道:“阿牛你开什么玩笑了,这一电棒下去,我估计都废了,你赶快拿走”
艺玄看着草泥马害怕的眼神,微笑着说道:“我还真以为你睡着了呢,我来问你你在城内赌博的时候是不是见过一个穿红衣服男人”
草泥马摇晃着肥胖的脑袋静静的想了一会,不敢肯定的说道:“貌似有这么一个人,对了,我的酒都是他请我喝的。
我也搞不懂那个人是不是有毛病,这么热的天他竟然全身穿着红衣服,整个人冷冷的,阴阳怪气的,很多在喝酒的人看到那个人都不敢靠近,反正我看着那个人很不爽,那个人有什么问题吗”
阿牛把电棒给收了回去,望着草泥马小声的说道:“那个人就是阿兰斯”
草泥马无所谓的坐在了床上,随意的说道:“那又怎么了,我难道就不能够跟阿兰斯喝酒吗,对了我还跟阿兰斯打了一个赌,说你肯定会不会跟他赌,我想老大你肯定不会跟他赌一把,我只从来到这里之后还没有输过了,老大你可一定要帮助我啊,不能够跟他赌”
看着草泥马渴望的眼神,艺玄拍了拍草泥马毛茸茸的头部,紧接着手指头敲了敲自己的头部,有些为难的说道:“其实我不介意跟任何人赌,倒是你就比较危险了,我听阿兰斯说他在你的酒里面下了毒,如果我不跟他赌的话,你肚子里面的所有物件可都要烂掉了,既然你想要赢,那我可以选择不跟他赌”
草泥马看着艺玄并不像跟自己开玩笑,脸色瞬间白了下来,两只爪子不断的刨着自己肚皮上面的毛,紧张的说道:“草泥马不要烂肠子,老大你就跟他赌吧,我下辈子就是还当你的坐骑,呜呜呜…..”
草泥马平时就是爱捣乱,刚刚那一番话只是想要吓唬一下草泥马,想要给他一个教训,让他以后不要再以自己的名义乱答应,乱干什么事情。
身为人家的主人,就是草泥马真的干了什么坏事情,他也的用处全力担待着。如果连这点事情都摆不平的话,还有什么脸整天“骑”人家了。
草泥马看着艺玄和阿牛一直都是各干各的事情,也不表什么态,草泥马头上都急出了汗,当艺玄刚刚告诉它酒里面有毒时,它就感觉肚子里面真的貌似有什么东西在蠕动了,越想越感觉不对。
草泥马的眼睛珠不断的转动着,突然它灵光一现,小心翼翼的来到艺玄的身边,在艺玄的耳朵边上轻轻的说道:“老大,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一个关于阿兰斯的秘密,其实阿兰斯…….”
艺玄惊讶的看着草泥马,眼神之中尽是疑惑,稍微想了一会,哈哈的大笑了起来,拍了拍草泥马的肩膀,安慰道:“放心了,你的事情包给我了,不要把这个秘密告诉其他人啊。
这个可真他娘的是个令人意外的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