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啊,怎么不写了?”我看着赵明诚,不由有些恼怒地问道。[奶奶的,你小子不是想告老子吗,老子在这里等你呢。不管你写了什么东西,哼哼,要是不经过老子的同意,你这告状的玩意儿可是出不了这个门啊。
赵明诚忽然有些恼怒地说道:“写,写,我这样怎么写?”他这话语一出,我们均是十分地愕然,奶奶的,也是老子糊涂了,这家伙乃是徽宗钦定的要犯,那脚链、手链可是一股脑儿地全部都用在他的身上了,这会赵明诚这小子别说是写字,就是多站一会儿都觉得累得慌。
老看守看见赵明诚这样,不禁哑然失笑:“呵呵,原来我们的赵公子有些不方便啊。既然这样,要不你说我替你写?”老看守边说眼里边透露出一种讥诮:“只是你赵公子多么风流倜傥的一个公子哥啊,平日里写的那些诗词文章可真是脍炙人口啊……虽然老汉我听不大懂。”老看守这么一说,顿时惹得一旁的狱卒们哈哈大笑起来。
赵明诚心里也很是惊异,刚才这老看守对自己不错啊,怎么这会情况有些不对劲呢?还没有等这小子反应过来,老看守继续说道:“不过啊,只要你赵公子你信得过我,好汉我还是乐意帮忙的,只是你可不能说那些文绉绉的词语,万一小老儿写的错了,委曲了你的意思,再给赵公子惹来更大的麻烦,那可真不是小老儿愿意看到的啊。”
这老看守一面说着话,一面笑嘻嘻地盯着赵明诚。饶是赵明诚再不聪明,此时此刻这小子也看出是我们再合伙消遣他了。“你们……”这小子涨红着一张脸,看着我和老看守以及其他狱卒,不由地恼羞成怒地骂道:“你们居然是一丘之貉!”听到赵明诚居然说出这么一句,老子的心里不由一笑,奶奶的,赵明诚啊赵明诚,你丫他妈的真是一个□□啊,都这会了,居然还敢说这种话?你这不是火上浇油吗?你小子,不要说老子收拾你,眼下你能不能过了这帮家伙的关,还真不一定呢。
果然,老看守听完这赵明诚的话语时,脸上的表情更加的和蔼了。尽管人还是这个人,可赵明诚就是心里害怕的不行。奶奶的,不要说是赵明诚心里有些障碍,就是老子现在看到这老看守,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儿,奶奶的,这都是些什么人啊。真是够变态的。明□□里对这个人恨到了极点,可是脸上却表现地越发的和蔼可亲。要不是老子亲眼所见,真不敢相信这老看守的心里涵养竟然如此之高。看来,将来,老子要想争霸天下,这老看守也是自己需要好好学习的榜样啊。当然,老子不是说自己要和他一样变态,老子的意思是他的这种变态的心理素质还是值得自己好好学学的。
“赵公子啊,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小老儿虽然没有读过什么书,不是你这名满京城的公子哥,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可小老儿还是知道你刚才说道这什么一丘之貉,这好像是骂人的吧?我说赵公子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小老儿又没有惹着你,怎么竟会凭空让你骂呢。唉,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这老看守一面盯着赵明诚,一面显得有些恨铁不成钢地极其遗憾地看着赵明诚。
我靠,老子真没有想道,这老看守的嘴皮子功夫居然这么厉害。这一番连捧带骂的功夫,着实是不一般啊。奶奶的,这老看守绝对是个人才啊。赵明诚被老看守这般一说,脸上的红色更是加深了不少。是啊,人家老看守说的没有错,自打他进入这牢房里起,就一直是笑眯眯地对他,并没有如其他那些人对他辱骂踢打,可是自己倒好,现在反倒是里外不是人了。可是,赵明诚不禁觉得自己的心里有点堵,虽然这老看守没有大骂自己,可他刚才言语中隐含的讥讽之情可是确确实实地存在啊。
“老人家,我……我,错了。”赵明诚终于有些无奈地暂时服软了。老看守看见赵明诚这般,仿佛心里早就料到一般,故意说道:“这么说,老夫不是那个什么一丘之貉的貉了?”赵明诚平静一下自己的心绪说道:“不是了,刚才是在下说错话了。”老看守听到这里,显出很通情达理的样子,指着其他那些人说道:“我就知道赵公子的意思是他们这些是你说的那个什么貉。老夫这么大岁数了,就是想当也当不上啊。你说是不是?”
赵明诚此时被这老看守早就弄得是心烦意乱了,也没有细细考虑这老看守的话语里的意思,只是机械地回应道:“是,是,你老说的对,在下就是这个意思。”赵明诚的话音刚落,我就心里暗暗一笑,奶奶的,赵明诚,你小子他妈的又上当了。老看守已经在话语里给你设好一个新的圈套了。你固然已经所清楚了这老看守并不是那个什么一丘之貉的貉,可是你这简单地否定一方的做法更是愚蠢啊。你以为承认了自己说老看守不是这个貉,就彻底万事大吉了吗?笑话,你小子怎么没有听出老看守话里另外的意思呢?要说啊,这老家伙真是狡猾,他为自己洗刷的前提就是要赵明诚承认除了他自己之外的其他人都是这个什么一丘之貉的貉。这样一来,其他狱卒们又那里受得了?
果然,赵明诚的话语刚完,早就有几个年轻的狱卒跳了起来,只见他们个个圆睁着自己的双眼,怒骂道:“你妈个鸟,你这混球说什么呢?你说这老看守不是一丘之貉就罢了,凭什么要把老子们说的如此不堪,要说啊,你这小子就是他妈的犯贱,真是欠揍啊。”这帮家伙说完之后,也不待这赵明诚有什么反应,早就手起脚落般地开始干了起来。赵明诚这小子还没有醒悟过来,早就被打得是鼻青脸肿了。
看着赵明诚这样,老子的心里也很是高兴,担心这小子被这帮狱卒彻底给弄死了,我赶紧呵斥道:“诸位兄弟,先请住手啊,本官还有话要说呢。”众狱卒听到我这般言语,这才止住了手。饶是如此,这帮家伙还是骂骂咧咧,嘴里对这赵明诚仍不解恨似的。老看守看到我这样,谄媚地问道:“宋大人,现在我们正式开始审问这家伙吗?”
我看看老看守以及其他一些狱卒,笑着说道:“呵呵,没有错,还得辛苦你们一下啊。待会我们审完这赵明诚,揪出他背后的主谋,那我们才大功告成了。老哥,你先派几个兄弟去准备一些上好的酒菜,我们在这里边吃边审,岂不是很好的一件事情?喏,这是十两银子,让身手利索的兄弟去置办,不知老哥意下如何?”
老看守看到我这般尊重他,不由心里大是受用,嘴上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既然是替皇上办差,况且刚才大人已经给了我们不少银两,怎么这会,还劳顿大人破费呢。”听到老看守这般,我笑道:“既然你们为我宋公明如此卖力,刚才老哥也说了咱们是为皇上办差,这银两的事情就不老兄弟们烦心了,总不能让兄弟们请我吃饭吧?”
那些狱卒看见我如此,个个心中也是受用的不得了,都说这宋公明是及时雨,看来江湖传言真是不虚啊。跟着这样的人干事,值啊。
赵明诚看见我们这样,心里不由的越发地恼怒,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到了现在,这小子心里才有些害怕。看来这宋公明真他妈的不好对付啊。早知道这样,自己何必招惹那个什么李清照的**呢。唉,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只好听天由命吧。
看着赵明诚垂头丧气的模样,我忽然起身来到他的跟前,用旁人听不见地声音和他耳语道:“赵明诚,你知道不知道,其实这李清照根本就不是石女,要说不仅不是石女,她的那里的滋味还是蛮不错的,真是**的很啊。”赵明诚听到我这般言语,心里忽然一道亮光闪过,一瞬间,所有的问题都明白了,这小子不由的睁大自己的眼睛,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看着这小子这样,老子的心里不禁一阵快意闪过。奶奶的,赵明诚,这就是你与老子争女人的下场。这是其一。要说老子之所以如此对你,这第二个原因就是你小子太他妈的不仗义了。居然因为徽宗老儿被小人撺掇下了特旨要李清照参加选秀,你小子不仅不帮助李清照度过难关,相反却因为顾及自己的乌纱帽,居然提出了悔婚?真是太他妈的欺负人了,既然你如此不仁不义,那老子对你也就无需再客气了。再说了,老子今日还需要你将黑衣教的事情嫁祸上去呢。只有这样,才能让你背后的支持者彻底断了救你的心思。
“你……”赵明诚看着我,忽然一口鲜血吐出,再也说不下去了。看见这小子气愤成这样,我再次刺激他道:“赵明诚,告诉你,老子不单已经做了这李清照的夫君,而且将来老子还要做这大宋朝的霸主,呵呵,可惜你看不到那一天了。今日,你就等着伏诛吧。在你临死之前,老子不妨坦白地告诉你,你死后也不会安宁的,因为老子要用你的项上人头再做一笔交易的。”
赵明诚的心里惊骇莫名,他没有想到我居然会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语来,在他看来,这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一件事情啊。我这个刚刚被徽宗老儿擢升的山东巡抚,不仅霸占了他的可能的青梅竹马的未婚妻,而且还给徽宗带了一顶大大的绿帽子,要说这些都还不是太让他惊骇和恐惧的,其实,在他内心深处隐隐恐惧的则是我居然会说出要造徽宗老儿反的话语来。这真是要诛九族的大罪啊。怪不得这宋公明敢于救下李清照,原来是这小子早就存下了不臣之心啊。
这一瞬间,赵明诚的心里说不出的悲愤。可是,这又有什么用呢?怪就怪自己没有早点占有了这李清照,怪就怪自己的父母没有早点为自己完婚,要是自己早点占有了李清照,要是自己早点娶了这李清照,眼下这下事情还会出现吗?可是,自己就要这么坐以待毙吗?
赵明诚心里恨恨地想道,不行,事到如今,看来自己不得不提前使出自己的杀手锏了。想到这里,赵明诚的眼里一道绿光闪过,还没有等我反应过来时,这小子忽然挣断了身上的束缚。由于事情仓促有变,众人一时间怔在那里。
看到赵明诚这样,我心里暗叫一声不好,马上封闭了自己的鼻息,片刻间我的无上心法立即发挥作用,瞬间就看出这赵明诚原来修得一种极为阴毒的功夫。奶奶的,老子真是有些大意了,真是没有想到,这赵明诚居然也会这样的阴毒功夫啊。要是自己没有修炼天书,今日这事情的最后结果还真的是难说的很啊。
赵明诚心里暗喜,以为自己可以吃定了我们,如果这样的话,他一出去,将今日我对他所说的事情和徽宗老儿一说,那老子可就露馅了。因为至于徽宗亲自检查一下李清照,他自然会发现他根本就不是石女的。如此一来,那老子可就危险了。可是,他却没有想道,自己既然会这种阴毒的功夫,那别人肯定也就会这种克制他的功夫的功夫。
“哈哈哈……”赵明诚大笑道,两眼怨毒地看着这牢房里的每一个人,恨恨地说道:“真是老虎不发威,你们还以为是病猫啊。原本我赵明诚不到万不得已时,这一手功夫是不会轻易出手的,可是,我没有想到的是你们居然敢这样对我,哼哼……”这小子说道这里,忽然转过头来,看看已经好像被他俘获的我阴阴笑道:“谢谢你啊,宋公明,居然敢吧如此重要的秘密告诉我,真是让我有了咸鱼翻身的大好资本啊。”
赵明诚说道这里,不由的再次哈哈大笑起来。看着这小子这样,我忽然不免有些同情他来,奶奶的,你小子虽然熟读圣贤书,可是可曾记得,螳臂当车、不自量力这句古话?老子要是没有这金刚钻,也不敢在你面前搅这瓷器活啊。想到这里,我不动神色地一运自己的劲力,在赵明诚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早就将他的筋脉震碎了。
赵明诚脸上的笑容不由地僵住了。看着他一脸的土色,我忽然笑道:“赵明诚,知道什么叫螳臂当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