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老大呢?”夏侯璟皱眉。
“父皇,皇兄说染了风寒,就把今天的事情都交给我了。”夏侯烨显然有些不愿。
他最喜欢的就是凑热闹,而不是忙里忙外!
“染了风寒?”沐清歌惊讶。
平平可是许多年都不曾染过风寒了,怎么偏偏今天就病了?
“到底怎么回事?”沐清歌思忖之时,夏侯璟就直接厉眸一扫。
此时,夏侯璟微蹙着眉头,不怒自威。
夏侯烨心底一颤,急忙道:“父皇,我什么都不知道,一大早墨言就过来,让我代替皇兄来负责今天事情,本来我还想着去十里长街去看准姐夫呢。”
话到最后,夏侯烨的声音逐渐小了下去,然而夏侯璟却听得清楚。
那一句“准姐夫”更是让夏侯璟不悦的瞪了瞪眼睛。
“父皇,这时辰差不多到了,我们赶紧去永和宫吧。”
其实,他想说让准姐夫等久了不好,可是看着他父皇的脸色他不敢多说。
“下次,不许再偷闯紫宸殿!”夏侯璟扫了眼夏侯烨警告。
“是,父皇,儿臣再也不敢了,我们赶快走吧。”
夏侯璟闻言微不可见颔首,和沐清歌相携着走到殿外,招来张炳,“摆驾永和宫!”
……
东宫,书房。
凤辞低着头,立在书桌前,只专注的看着自己脚上穿着的绣鞋。
从昨晚到今天早晨,她一直浑浑噩噩,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睡着。
清早,她原本准备直接回了永安宫,谁知道却被墨言给抓来了书房,如今她已经在这里站了大半个时辰。
不远处的夏侯煊伏案趴在书桌上,看似认真看书,然而他面前放着的书始终都不曾翻页。
眼尾的余光瞥见那一道清丽的身影,眉头轻轻蹙起,随即再次舒展开来,然后再次蹙起。
他都将她叫来了,就是打算给她一个机会,让她给他赔礼道歉,难道她就一直打算在那里站着?
如今,他的脸还肿着呢!
一眼扫过去,厉声道:“在那里愣着做什么,过来!”
终于听到了夏侯煊的声音,凤辞眉心一跳,心中却不自觉得微微一松。
缓缓抬眸,对上侧脸对着她的夏侯煊,不动,“不去。”
听见她的声音,夏侯煊双眸眯了眯,紧紧锁住那道身影,这小东西的胆子的确是大了。
她以为有安安给她撑腰,就什么都不用怕了么?
“本宫再给你一次机会,快过来。”
“叩叩叩……”
就在这时,书房的门被人叩想,夏侯煊双眸微敛,淡道:“进来。”
紧接着,紫月就直接端着食盒走了进来,“殿下,皇后娘娘听说您染了风寒,刚刚让人送来了药,您快趁热喝了吧。”
紫月端着药碗走过去,将药碗放下,握着托盘,恭敬的立在一旁。
夏侯煊扫了眼桌上冒着热气的药碗,眸光一颤。
随即他很快移开视线,看向那一抹倔强的身影,冷道:“本宫刚才在跟你说话。”
凤辞依旧不动,“我不要过去,殿下有事就直接吩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