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凝沉声道，“她用的是日月神剑，而那个男人用的是日月神刀。”
“啊，那她为什么会有那样的诅咒啊，诅咒自己的母族，这得是怎样的深仇大恨啊？”
月灵垂着头，怎么都想不通，一个女人是怎样拥有这样的恨意，来诅咒自己的家人的，那得是怎么样的痛？
凝伸出手，摸摸她的头，“他们的事情是永远也不会发生在你身上的，你就别担心了。”
月灵闻言，抬起头，看着他，低声道：“你怎么会这么肯定，你知道他们的故事，可以和我讲一讲吗？”
“你啊！”凝不同意的看着她，可是月灵神色认真，表情认真，用她所有的一切情绪表露着她的认真。
凝被她看的没有办法，只好宠溺的看了看她，笑道：
“其实，也没什么的，就是一个不太让人开心的故事，你要想知道，那我就给你讲一讲，好吧？”
“嗯。”月灵开心的点点头。
凝听了，遥遥的看着远方，在识海中翻找着关于这一幕的记忆。
“雪族是一个掌管天下血域的民族，在天地开始之初，百族林立，雪族就是其中的一个。
雪族和其他的种族一样，都有一个号令全族的圣女，每一届的圣女都会带领雪族成为最无上的种族。
后来，雪族出了一个不喜欢俗物的圣女，这个圣女最喜欢的是下凡历劫，她把雪族的事物统统交给给为长老，而她自己则一心一意的下凡游历。
后来，有一日这圣女遇到了一个古怪的男子，她偷偷的跟在男子的身后，亲眼看着他杀害了自己的父母兄长，而后自裁于世。
圣女，对他很是好奇，在他身死之后，追到冥界，从阎君那里把他给要走了。”
“后来，她就爱上了那个人，是吗？”
凝拧眉道：“是，她爱上了他，赐他日月神刀，教他刀法，给他传授法术，修炼秘笈。”
“后来呢，他们是怎么出事的？”月灵好奇道。
“事情很简单，就是圣女想要和他成亲了，可是遭到了雪族众人的反对，后来圣女还是义无反顾的嫁给了他，他们在之后的日子里过了很长一段开心的日子。
可是，好景不长，他们两个毕竟是没有得到雪神祝福的眷侣，后来，雪族因为圣女的不作为，失去了百族的族长地位。
雪族里开始出现反对圣女的声音，那男子知道以后，偷偷的跑出了雪原，找到了当时夺得头名的魑魅族的圣女，他的想法很简单，那就是打败她，那自己的女人就可以重回百族族长的地位。
可是，神族的事情，怎么是那么简单的，那里可不是他曾经生活过的凡界，他失败了，深受重伤，差一点活不了。”
“后来呢，不会就是因为这件事，圣女就开始诅咒自己族人的吧？这不科学。”月灵肯定道。
凝闻言，噗哧一下笑出声，望着她道：“什么科学，你以为你现在在那里呢，就你现如今的生活，哪一样都是不科学的。”
月灵闻言，呵呵笑了两声，扯了扯脸皮，心下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竟然忘了这是一个不能用科学解释的世界，出了洋相了。
月灵默默的低了下头，见他还是一脸笑意，不依的催促道：“后来呢，快点说，别说说停停的。”
“哪里是我不说啊，明明是你一会儿问问这个，一会儿问问那个的，哦，好好好，我说，我说。”
凝对上月灵生气的瞪视，在不敢抱怨，急忙道：
“后来，圣女把男人给救了回来，但是因为男子的不自量力，使得雪族成了当时百族的笑柄，
那个男子在雪族也举步维艰起来。
再后来发生了一件大事，那件事是导致圣女和雪族关系破裂的导火索。
那是一年的夏季，原本就多灾多难的神域，因为一场战事更加的难过起来，百族的圣女都聚集起来，大家聚在一起商讨政策。
就在这时，雪族的大长老找上了那个男子，骗他说，只要取得神族的圣物‘万物源’，就可以消除神族的灾难，也可以免除一场又一场的战事。
男子是听说过神族的圣物的，知道那是一个好东西，是神族长长久久生存于世间的源泉。
他信了，独自一人爬上了圣山，盗取了‘万物源’。
这一下子，就捅了篓子了，神族纷纷受到了重创，人丁凋落，神域荒芜。
后来，有人查出了事情的起因，那个男子也被揪了出来，这时圣女才知道自己的男人被人骗下，做了如此可怕的事情。
圣女也保不住他了，可是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被人处死，她散去一生的法力，只为换取他的一丝生路。
可是，最后，百族的人都同意了，可是雪族的人不同意，他们在圣女不注意的时候，把男人投进了‘万物源’，做了神域的肥料。”
“肥料？那万物源是什么啊，怎么会让人做肥料的？”月灵再一次忍不住问道。
凝无奈的看了看她，向她解释道：
“万物源是神域的中心，力量源泉，没有万物源就没有神域，有了万物源就有了神域的长治久安，那里是另外一个独立于世间的空间。
每百年百族的圣女就会率各部祭祀神域，有些就是活人祭，而那男子一旦落入万物源就等同于祭祀给了万物源，没有生还的可能。
那男子当时就魂飞魄散了，圣女亲眼看着他的魂魄一丝一毫的加固着神域的结界。”
后面的事情，凝不说，月灵也猜到了，就因为这样的事，圣女应该是在她生命的最后一刻，诅咒了自己的母族，带着无边的恨意殉情了。
月灵在心里可惜了一番，问道：“那这里是神域吗？”
凝摇摇头，“不是，这里不是神域，在那之后，雪族的众人就迁居了，没人知道他们搬到了哪里，我也是在偶然间才在这里看到了他们，就过来看看，然后就见到你了。”
“哦？是吗，这么巧？你不是来找我的？”月灵诧异道。
凝微微顿了一下，好像是无法回答她一样。
月灵见状，心里忽的有些难受，原来她自作多情了，真是，呵呵，真是尴尬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