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徐有海提醒的吴普吞,那叫窜的快,不过简单的和楚琛他们打了声招呼,就像只受惊般的兔子那样,离开了,这让大家多少有些无语。
益宏国拍了拍邹泰平的肩膀道:“老邹啊,这种人今后还是少打点交道吧,这次你运气好有小琛帮忙,但下次你还能有今天这样的运气吗?”
邹泰平苦笑道:“其实,我之前也已经发现吴普吞这人确实有些有问题,之前我请他吃饭,也是想和他好聚好散,但谁知道我这么倒霉,居然遇到了这种事情。”
“老邹,既然这样,要不咱俩合作吧?”旁边的徐有海笑着说道。
楚琛等人闻言都觉得挺诧异的,怎么徐有海突然间又想做木材生意了。
看到其他人都一脸诧异的看着自己,徐有海就笑着说道:“你们别看我,我们家除了犯罪的生意,其他赚钱的行当,只要合适我们都会涉足,而且你们不知道,老邹的木材生意,在这片区域做的也够大了,我之前都怀疑,的伦之所以要把这事闹的这么大,很有可能就是看中你俩的产业了。”
徐有海的说的可能,邹泰平其实也想过,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他在本地虽然也经营了一些关系,但遇到的伦那就抓瞎了,那些关系连屁都不敢放一个,更别提为他们说句好话了。
现在徐有海想要和他合伙,他当然非常愿意,于是客气了一番之后。就答应了下来,准备在这两天双方就进行实质性的谈判。
很快。一行人就回到了宾馆,正好邹泰平现在也住在这里。于是他和楚琛等人抱了声歉,就用宾馆的电话,给家里报了声平安。而楚琛也边走回自己的房间整理行李,边拿起手机跟冷沙明打了个电话。
等楚琛打完了电话,回到房间刚把行李收拾好,就看到邹泰平拿着一个盒子走了进来。
邹泰平把手中的盒子,往楚琛跟前一放,随后笑着说道:“楚先生,这次的事情多亏了您。小小礼物不成敬意!”
“邹先生,您实在没这个必要,我……”
楚琛刚说到这里,就见邹泰平摆了摆手道:“我知道您是看在安老的面子上,但您为我的事情花了这么多的精力,又为我挽回了那么多的损失,我怎么着也得表示一下啊……”
接下来,楚琛又推辞了几次,见盛情难却。才收下了邹泰平带来的礼物。
“楚先生,您看看,这东西合不合您的意。”
邹泰平见楚琛答应,心里也松了一口气。说起来,他之所以马上给楚琛送礼物,除了确实感激之外。他也是有着私心的。刚才电话里,安功士把楚琛的身份告诉了他。当时就把他吓得够呛,他一点都没想到。看起来和和气气的楚琛,居然有那么显赫的身份。
不过,得知了楚琛的身份后,邹泰平的心里也打起了小九九,他想要趁这个机会,拉近和楚琛的关系,之所以这么做,他到不是想要靠着楚琛获利,实在是他被这次的事情吓坏了,之前他甚至都想要抛下这里的生意马上就回国。
但这里的生意他也花了很多的精力在里面,想要马上抛弃,他肯定舍不得,现在就算能够和徐有海合伙,他都有些不踏实,因此,他才想要拉近和楚琛的关系,以备不时之需。
楚琛并不知道邹泰平的具体心思,但就算知道,他也不会有多见怪,趋吉避凶是人的本性,如果两人掉个个儿,他的打算肯定也会和邹泰平一样。
楚琛把邹泰平送给他的礼物拿到手中,原来却是香盒。
香盒是指盛香之容器,古时焚香均使用香面或香屑,所以必须要用盒来贮放以备使用。又作香筥、香合、香函、香箱。通常为木制加漆,亦有陶制与金属制。
今天有些宗教仪式焚香时仍采用过去的方式,呼之为“拈香”,即用手拈香面,而不称“升香”,是因为香非线香的缘故。
香盒檀香木质地,檀香,佛家谓之“栴檀”,素有“香料之王”、“绿色黄金”的美誉。它取自檀香科乔木檀香树的木质心材(或其树脂),愈近树心与根部的材质愈好。
常制成木粉、木条、木块等或提炼成檀香精油。用檀香制香历来被奉为珍品,不过,檀香单独熏烧,气味不佳。但若能与其他香料巧妙搭配起来,则可“引芳香之物上至极高之分”。
说起来檀香来,有些人就想起了沉香,虽说单从香味的浓郁度来说,檀香的香味非常浓郁,沉香在常温下的香味浓郁度要远逊于檀香,但是檀香的香味单一,沉香香味多变而且香韵迷人。因此虽然檀香的香味要浓于沉香,但沉香还是要比檀香好。
而且在市面上,一般的檀香比较常见,黄檀、小叶紫檀、红檀、黑檀、绿檀这些经常可以看到。一些极品檀香虽然很贵,但是也还可以见到。但是沉香与其相比就比较少有了。
虽说檀香比不过沉香,但一些极品檀香也是颇为难得,而此只香盒正是使用极品檀香木制作而成。
只见,香盒为近四方形,盒盖与盒身有子母口相扣。盖面阴线雕云纹,四周以云气纹浮雕为地。盖面平滑,腹部较浅,器型小巧、周整。上下盒盖闭合处有一圈阳线,四方底。为清代乾隆时间,清宫造办处的典型工艺。
香盒由古时香筒发展而来,为上层社会盛放燃香所用。此件香盒,周身阴刻浮雕云纹,不仅有装饰作用,而且还意蕴香火旺盛之意。极品檀香木之香气配之香盒香面之香气,古韵深远,构思巧妙,华而不俗。
看到这么一只做工精湛的香盒,楚琛也很是欢喜,他抬起头来,说道:“邹先生,真是破费了,这只香盒我非常喜欢。”
邹泰平看到楚琛很满意,连忙笑着摆了摆手道:“其实这只香盒我也是偶然之间,在本地的一户农家里看到的,当时并没有花多少钱。说起来,这东西其实也不怎么贵重,实在有些拿不出手!”
楚琛笑道:“邹先生,别这么客气,这只檀香木香盒已经很不错了,再贵重的话,就算你敢送,我也不敢收啊……”
接下来,两人就客套了一番,就见徐有海从门外走了进来,他先是笑着感谢了邹泰平送给他的礼物,随后就对楚琛说道:“小琛,今天时间太晚了,咱们还得再住一晚,明天再出发,你觉得怎么样?”
“徐叔您可是本地人,当然是您怎么说,我就怎么做了。不过,怎么咱们突然还要再住上一晚了?”楚琛好奇的问道。
徐有海有些无奈的说道:“这可不是什么突然,而是刚才情急之下我忘记了,这里的道路可不像你们国内,想要达到我家的矿区,天黑之前是根本赶不到的,所以咱们只能明天再出发了。”
这一路下来,楚琛也算是见识到了缅甸国内的路,是怎么一个差法,所以听了徐有海的解释,他也就释然了。
就这样,大家又在宾馆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他们和邹泰平告了别之后,就坐上徐有海安排好了的三辆越野车,开始向徐有海家族控制的矿区出发。
这三辆越野车的轮胎都很大,将车底盘衬托的很高,看样子都是经过传门改装的。
一开始,看到这三辆车的架势,楚琛还以为,徐有海是故意把车子改装成这样,显得气派,直到出了密近那,他才明白,为什么这三辆越野车会这么改装,实在是这里的路差到无法想象。
原本,楚琛以为密近那作为缅甸的北方重镇,道路就算再差,也不可能比仰光差到哪去,他昨天也是觉得是徐有海家的矿区太远,再加上道路差,所以才赶不到。
但等到出了密近那,看到现在在国内大城市已经看不到的,只用小石子铺成的道路时,他也只能苦笑了。
而接下来,楚琛更是明白,这趟路途他之前还是想的大过简单了,还没从密近那出来有多少时间,前方的道路已经连石子路都没有,完全是土疙瘩路,高一块低一块的,车内的人都随着汽车的颠簸,手舞足蹈的上下起伏。
要不是这里的山势比较险峻,实在太不安全,楚琛都宁愿再做上一次直升飞机。
“呯!”
因为昨天晚上下了雨,路上的坑坑洼洼中因为积水就难以看出它们的深浅,于是,等到车子突然开过了一个比较深的坑时,车内的人顿时就悲剧了,楚琛更是一个不注意,直接把头撞到了车顶上。
“阿琛!没事吧!”赵齐瑞揉着被撞得生疼的肩膀,关切的问道。
楚琛摇了摇头:“没多大问题!我说徐叔,既然这里是翡翠矿的主产区,怎么不把路稍微搞好一点啊!这样一进一出,实在是太受罪了!”
“这也是没办法,谁叫政府穷啊!”徐有海苦笑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