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锋懒洋洋的躺在身边丽人丰腴的大腿上,脸紧贴在丽人的温软的小腹处,阵阵幽香扑鼻而来。帝都的生活是在太惬意了,皇帝陛下葬礼结束不到一周,似乎一切又都恢复了原状,尤其是像他们这种本来就是外藩的地方大员们,不像一辈子都生活在帝都的这些朝中大员们还在位北方战事担心,他们可以轻轻松松悠哉游哉的狎戏享乐,没有那么多顾虑担忧。
面对北方强敌的入侵,朝中曾经为着皇位人选问题的激烈争论似乎也一下子没有了底气,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北方占据所吸引,尤其是清河、沧州和北平三地的战事更是引人注目。
清河府是帝都的西北大门,一旦清河失守,卡曼大军可以长驱直入,直逼帝都,第四军团已经在作战前的最后准备,即将开赴清河增援现在遭受巨大压力的城卫军团;沧州是帝都的北大门,其沦陷的后果和清河一样,禁卫军团的两个师团已经开赴帝都北方重镇――位于中州特别行政区和沧州府交界处的虎牢关,与第三军团一同构筑起防止卡曼人南下的坚实屏障。北平府的局势显得有些诡异,普尔人的主力已经放在了攻占北平府城这个目标上,普尔人此次南侵的三十万大军足足有二十五万人投入到了北平府境内,显然是对这个燕云郡的收复垂涎已久,志在必得。而一直和帝国以及司徒泰保持着良好关系的多顿王国此时的态度就显得尤为重要了,可是恰恰在这个时候,多顿王国却在边境宣布戒严,对外宣称是要进行年底的军事演习,这更增加了北方局势的不确定性。
房间里的炭火越发旺了,散发出的战阵热流,让沉浸于情爱中的人儿更觉得全身发热,慢慢的,精绣缎襦被脱了下来,略显透明的雪白湖绸将内里贴身的桃红也透了出来,却正是自己送给对方的礼物。一对傲人的骄峰弥漫着荡人的甜香,在无锋眼前晃动着。情意熊熊的无锋一把将丽人的湖绸内衣从腰间扎起的裙带里提了起来,雪嫩的肌肤腻滑动人,宛若凝脂,手指沿着白腻的小腹慢慢游移,一点一点探入腰间的裙带里,温润如玉的小腹在无锋那双大手下有节奏的起伏着,轻轻一拨裙带,圆圆的玉脐探头探脑的露了出来,看得无锋更是一阵火起。
索性长身而起,一把勾过丽人的粉颈,两颗头顿时重叠坐在一起,便向大床深处滚去,一阵鼻息咻咻,息息簌簌的脱衣身,纱帐一摇三晃,帐帘顿时放了下来。
“不要,锋郎,这是什么时辰,万一有人来,可如何是好?姐妹们知道了,你还怎么让我见人?!”娇嗔声声,语气却是不甚坚定。
“这等时候,会有什么人来?姐妹们谁不知道你我之间的关系,难道还会说什么闲话?你可是大妇,也需有大妇的风范,小事情就不必和她们计较当真了,不过我想霜影和阿婕她们也是懂事的人,不会乱嚼舌根。”一边嬉笑着解开丽人湖绸内衣,光洁如玉的香肩上两条桃红色的肩带沿着深深的乳沟下滑,两个拱形的棉质绣花布包恰到好处的包住了那凸起的两团软肉,旖ni风光,不足为外人道。
见爱郎目光灼灼的盯住自己胸前,虽然是早就鹊桥暗渡但名分上依然还未成婚的丽人依然感觉到一丝羞意,嘤咛一声,扑入爱郎怀中,一把扯落对方长裙,亵裤连同长裤也在无锋野蛮的抓扯下滑落,透过屋顶明瓦射进来的阳光,白里透红的粉肌煞是动人,赤裸的玉人慌忙着向床深处爬去,那扭动的肥硕两瓣玉臀间隐约一道黑红暗沟,直引得无锋双眼几欲喷出火来。
两具火热的身体顿时滚成一团,随着文胸、长裙、亵裤从帐缝间丢出,雕花黄杨木大床顿时一阵颤动,轻若箫管呻吟声时有时无的从罗帐里传了出来,罗帐也如同患了疟疾一般不时抖动一番,只是到了后来,颤抖的频率越来越高,而那无病呻吟声也是越来越响亮急促,伴随着阵阵粗重的喘息声,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随着一声高亢的惊叫最终归复于平静。
平静下来的痴男怨女似乎还在体味着方才情欲交融的高潮,半晌没有说话,只是相互依偎着默默的交颈而眠。
“锋郎,你打算就这样一直在帝都呆下去么?以妾身看,眼下北方局势危急,这皇位人选问题恐怕一个月内难以定出,原本大殿下实力强劲,夺标呼声颇高,可燕云郡的沦陷已经让他在帝国民众中完全丧失了声誉,只怕他再有能力,也无回天之力了吧。”玉人一颗蓬松的臻首紧贴在无锋赤裸的胸前幽幽道:“老呆在这帝都,妾身总觉得不安稳,只怕是要回到西北,妾身的心才会安定下来,真想早一刻回到西北。”
“嗯,大殿下这次虽然失了一着,不过也并非盖棺定论了,他的主要军力忙着去控制东海北部了,他大概也没料到卡曼人和普尔人竟然会选在这个时候南下,云中虽然陷落,但北平是燕云首府,他不会轻言放弃,至于沧州么,就要看大殿下如何想了。”无锋淡淡的回答道,“没选出皇位人选之前,我是不能离开帝都的,一来太过敏感,二来我估摸着这皇位即使被某个皇子胜出,但其他皇子的权力一样会暂时得到承认和巩固,这样才可能达成暂时的妥协,当然这也为今后的内战埋下祸根。我得留在这里为我们西北争取更多得利益,同时,我也需要观察,谁才是我们西北最合适的盟友。一幕幕戏都只会在这帝都上演,站在其他地方很难准确及时清楚全面的了解其中内幕,所以我暂时不能走。”
“可是如果清河和沧州一旦失守,帝都就十分危险了,到那时候,形势会越发复杂,你想走也未必走得了啊。”抬起臻首,金黄的秀发轻轻拂扰着无锋的下颌,玉人关心的问道。
“嗯,这我自然会灵活掌握,随机应变,我不会蠢得卡曼人兵临城下才想办法。只是现在时机暂时还不成熟,我还得呆一段时间。”无锋爱怜的拍了拍玉人肥嫩的臀部,“你放心,你夫君没有那么容易被人解决掉的,没有把握,我也不会随便进京的,我自有安排。”
间自己爱郎态度坚决,安琪儿也知道自己爱郎背后肯定有隐藏的暗手,她也知道这些事情上无法插言,插言也无法改变他的决定,也就放开其他心思,一心一意匍匐在爱郎怀里刻意温存。
细碎的脚步声一直延续到门边才停了下来,“小姐,小姐。”
一惊,安琪儿赶紧起身,却被无锋一把搂进怀里,“是蜜儿。”
“让她进来侍侯你我穿衣,反正也是你的陪嫁丫头,让她早些学会侍侯主子也好。”无锋一脸坏笑,扯过半肤锦被遮住二人赤裸的身躯。
使劲揪了一把爱郎,安琪儿情意绵绵的瞪了一眼爱郎,娇嗔道:“吃着嘴里,看着碗里,还念着锅里,你们男人都是这副德行!”
嘻嘻一笑,无锋大手却一把按在丽人隆起的玉feng顶端上那殷红一点重重一捏,“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这似乎是最近京城里上流社会最流行的一句经典格言啊。”
白了对方一眼,安琪儿这才撑起身来曼声问道:“是蜜儿么?什么事啊?”
“小姐,青可、青诗、青韵三位小姐来了,蜜儿已经将她们安排到书房里候着了。”清脆的声音有如黄莺出谷,只是话语间有些羞涩犹豫,大概也是料到了房间里不止只有小姐一人。
用如同葱白的玉指使劲点了一下无锋的额际,安琪儿脸泛红晕,“哼,说是来找我,还不是想从我这儿打听一下你这个大情圣的情况,走罢,咱们还是一块儿去吧,也省得人家三姊妹隔三岔五的登门拜访。蜜儿!”
“哎!”脆生生的话语格外悦耳。
“你进来替爷着衣。”看见无锋有些尴尬的搔了搔头,安琪儿掩嘴笑道。
“小姐,奴婢······”门外那娇脆的声音立即小了许多。
“死丫头,还害什么羞,你迟早也是爷房里的人,还用得着害臊?!快一点,免得爷一会儿着凉了。”安琪儿笑骂道。
“吱呀”一声,一个苗条的身影悄悄的闪了进来,一张清秀的脸庞羞得如同红布一般,下颌都快要垂落捧着胸了。“小姐,姑爷。”
“蜜儿啊,又不是不认识,别这么害臊,快去侍侯爷穿衣。”安琪儿此时已经坐起身来,一双白玉双峰傲然挺立,大方的拿起文胸扣在玉丘上面,一边着衣一边安排道,此时无锋也早已将牍裤穿上,但赤裸的胸膛和双腿仍然让被唤作蜜儿的小婢羞得眼光不知往哪里放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