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雷,是天谴中比较凄惨的一种,也是极为严重的一种。
硬要用等级来分的话,高中低的等级来算,这应该算是特高等级的一种,一般的天谴,像是车祸,烫伤,撞伤,倒霉等等,都是天谴的一种。
雷劫的话,它容易劈到人的灵魂,所以算是比较严重的一种。
因此傅斯年给她抵挡的时候,她心脏都要跳出来,担心他会出事。
“我要破解的话,是要将老人送到地府吗?”许倾心问。
傅斯年摇头,没有任何解释。
郑真和阿华在一起,许倾心便跟着傅斯年回了家里,只是越想越是觉得十分的生气。
郑真利用了她,将她推出去挡下天谴,以前的她,也许会就这样算了,现在,当然不。
“三天之内,你不准出门。”傅斯年的话,让她一脸蒙圈。
这算什么?
她都还只是一条腿抬出去,准备找人算账,结果就让人给推了回来:“我要理由,我这是出去找人算账去了,你不帮我也就算了,你还让我不要去?”
“帮你?”傅斯年上前,拉着她的小辫子,将走到门边的人给揪了回来,丢到沙发上坐好。
许倾心点头:“没错,你不是想要和我继续发展的吗,难道你不应该救我?”
“发展?发展什么?”傅斯年一脸懵懂。
装?
许倾心认认真真的盯着傅斯年看,看着看着,她就笑了:“你是不是故意装作听不懂我所说的是什么意思?”
傅斯年一瞬不瞬的盯着她,没有回答。
那眼神,让许倾心的心底就是觉得不太自在,最后也只能避开他的眼睛,朝着旁边看了一眼:“我觉得吧,你不懂也正常。”
眼看着就要说到天边去,傅斯年开口:“这件事情是你自己惹出来的,若是我出手帮你,事情就不算解决,你的功德会受到影响。”
许倾心撇嘴:“我又不是要成仙,我要功德做什么?”
傅斯年看着她。
这个眼神一看过来,许倾心瞬间就知道错了,笑:“那个,我会按照你所说的去做的,你放心好了。”
“我可以陪你过去。”
许倾心笑:“我就知道你对我好的。”
大了胆子过去挽住他的胳膊,拉着他,亲亲热热的出门了。
看着两个人离开的背影,管家叹息;“早知道这样的结果,当初为什么要决定离婚呢?”
傅斯年开的车。
来到老人家的住处的时候,发现门口多了一辆车,这车子,看起来就有些年头了,若说它是报废的,估计也算得上。
谁来看老人家来了?
刚进门,许倾心的面前就多了一把枪,许倾心急忙将手给举起来,也是在这一瞬,傅斯年伸出手将她拉到自己的身后保护起来。
“你们是什么人,你们到这里来做什么?”扛着枪的人,长得很粗狂,许倾心偷偷看了一眼,确定自己不认识他。
只好解释:“我是来探望这个别墅的老人的。”
“这里没有住人,你们来错地方了。”说完,用自己的枪管,怼了怼傅斯年的肚子。
许倾心看的是心惊胆战的,生怕这家伙的枪会走火。
“高头,谁在外面,赶紧打发了。”从二楼传来声音,许倾心一听就听出来,这就是阿华的声音。
许倾心灵机一动,沉着声音喊道:“华哥,是我们来了。”
高头一听到许倾心认识阿华,将枪口给拿开:“你们认识我们老大?”
“当然认识。”
阿华听到有人喊他,从房内跑了出来,在看到是许倾心的时候,脸色一变,指着她喊道:“将她给我抓起来,不准她跑了。”
许倾心心底苦笑,本来是要利用这个家伙,让他们进去的,结果,人家一言不合就动手。
“喂,你这个人怎么回事啊,动不动就的动手的!”许倾心一脸生气。
环视了一圈,没有看到郑真,又问:“你将郑真怎么样了?”
阿华反而是一愣,下意识的反问:“她不是背叛过你吗,你应该恨她才对吧?”
“你错了,那是我的同学,我知道她的性子不坏,肯定是给你唆使的,你才是坏的那一个。”许倾心说完又觉得哪里不对。
在看到傅斯年似笑非笑的样子的时候,她这才猛然想起来,在这和阿华逞口舌之争有什么用。
现在还要靠人家给点面子,别用那把枪来对付他们才是呀。
果然,刚说完,高头的枪又举起来了,这一次对准的,就是许倾心。
“你的对手是我。”傅斯年冷冷的开口。
他一个谪仙一般的人物,站在这样的地方,和高头这种下三滥的人一对比,简直就是侮辱了傅斯年。
“你?小子,我平生最厌恶的就是小白脸了,一个男人长得那么好看有什么用,你要拿脸当饭吃吗,要和哥哥一样,拿枪的,这才是男人。”高头对于傅斯年十分的不喜欢。
反而还一副嘲讽的模样。
许倾心看的那叫一个气啊。
“先生,你这是怎么 回事,以为自己拿枪了不起是不是,这也是我没有练到位,否则,你以为有枪又有什么 用,还不是开不起来?”许倾心是气得很了。
再一次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处境。
可以说,明知道对方有对付自己的能力,还要给对方对付自己的理由,不是愚蠢是什么。
许倾心觉得自己蠢死了。
同样有这样的感觉的人,还有高头,他冷笑一声,枪已经上膛,对准了许倾心。
“完了,为什么要激怒这个家伙呢。”这个问题,她自己都回答不上来。
“知道自己蠢就好了,不要说出来丢我的脸。”傅斯年朝着高头走了过去。
步伐坚定,没有因为对方是拿枪的,而觉得有所害怕和迟疑。
这个架势,反而让高头紧张起来。
他成为混混以来,见过不怕死的人很多,倒没有见过一个,能够不怕死到如此云淡风轻,还如此有气势的人。
这个男人一看就是成功人士,这样的人不应该是最惜命的吗?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